露出他丰腴的美来,用一浪浪的姿态再去迎接,最后回归。厚重与大海之间耸出的礁石的声音,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
这时,一切都已明了了,我和阿蛮之间的故事
在此可以宣告一段落。
附:观察记录
身体被圈住,或者说圈住就是身体本身,两个大眼睛很瘆人的耸在高空,上面的复眼迟迟不亮,没有照亮灰天的意思。凸起的几座楼房敦实,露出丰腴的美。高度帮我过滤掉所有呆板的建筑群,还给土地应有之美,只在建筑上面,我最喜欢恰到好处的凌乱。
大面积的湿疹红斑,我共情它,但它无法共情我,我希冀钢筋水泥混凝土在揉搓和弄下能生出什么人的东西,但我数次试图贴近只听见了足球的咚咚声,是它厚实的心跳,此外再无它。
一浪浪向我涌来啊。我喜欢远方的水泥砖块钢铁。
”一浪浪向我涌来啊。”这句很有感触!好像我自己某些观察时刻发出的叹息。
努力翻译一下我的阅读理解:“我”会被那凌乱之中的丰腴躯体所打动到,但“我”却无法告知这位观察对象。无法交流。也罢,也罢。这样足矣。
因此,我喜欢诗歌部分。
相比刚才我读到的卅和莞尔的诗,这首不是写给物(观察对象)的,而是写的关系(“我”和“它”之间)。是活生生的。从观察到创作,胡言的思考和情绪在成长(不知我说得对路否?)
而且从对一个时刻的捕捉(用一浪浪的姿态再去迎接),到对所有时间的收束,戛然而止,给我带来的阅读体验很妙。节奏很舒服。
还是不清楚:“用一浪浪的姿态再去迎接” 主语是哪个?
对!算是在写关系,而我刚刚意识到。但不完全是我和它,是我和我,或者说,我和我记忆中那个情景交融的关系。
我现在也说不好主语是什么了。可能也从来没说好过。但可透露的一点是本来露出前面我是想加个主语的,但最后总感觉不好干脆就删了。
补第一段话。
最终这个关系演变成了这首诗,但读起来其实和这个关系关系不大了,尽管我在写诗的时候本来也没想有他们之间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