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Smooth Colorful Zither
Zither was born with fifty strings, each string each stain called former springs.
Transform the brain free scale-wings, entrust cruckoo crying blood kings.
Mermaid’s tears moon-light pearl soakings, jade mist warm sun far dim sightings.
Such dream can wait recall yearnings, It seems felt then as lose feelings.
Cys2004a译
有人说,锦瑟一篇解人难,也有人说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诗家总爱西坤好,独恨无人做郑笺。
那么今天让我们迎难而上,揭开这首诗的神秘面纱。
有人曾提出观点说颔联颈联代表的是李商隐平生爱过的三位女子,也有人单纯认为这是四种瑟的声音。
那么突破口在哪呢?在蓝田日暖玉生烟。戴叔伦说过,蓝田日暖,良玉升烟,可望而不可置眉睫之前也。
也就是说,这句描述的是一种朦胧的情感。有人说了,知人论诗,知人论世。晚唐爱情诗盛行,那么这句是不是讲的是一种朦胧的爱情呢?
那么我们先看作者写作时间和地点。主流学者认为,作者于公元850年左右回到郑州去世前所作。那么,蓝田县在哪?在长安的东南角,距离长安市中心不过去去60km,这什么概念,蓝田或许一定程度代指的是长安。而且正好在作者从郑州眺望长安的方向,拥有着重要隘口——蓝关。
那么有心的朋友们发现,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说的就是此地。蓝田就是蓝关,蓝关就是蓝田,换人话说,就是它世世代代几千年提供着最宝贵的美玉,也保卫者长安的繁华。
那么好,朋友们看到这里可能回过味来了,这句蓝田日暖玉生烟很可能是化用韩诗,而且别忘了同样的方向有总为浮云能避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无论是金陵的浮云还是蒸腾的雾气,或者是蓝关的鹅毛大雪,李商隐都经受过。李商隐是牛李党政的牺牲品。
回到诗句,如果说他自比美玉,那么他的怀才不遇就跃然纸上。我们说过,他这首诗之后没有几年就去世了,那么我们回到庄生梦蝶,这就不仅仅是对宋华阳的爱恋了,还有对生死的观念和理解,正好和后面的怀才不遇一头一尾形成呼应。这样一来,第二句的杜鹃啼血也不仅仅是悼念亡妻,因为李商隐这两联对仗极为工整,那么它应该附带有其他的含义,也就是他的岳父王茂元因为讨伐叛贼途中病逝。
那么刚才的典故讲的是道,这个典故讲的是爱国和对国家衰败的痛苦,放到这里,妻子、岳父、乃至国家的逝去衰败令李商隐感到痛苦。初恋对妻子,典故对典故,道家思想对国家兴亡,非常工整。
到这里颇有一种诗中的数独,数独中的典故堆的感觉。那么下一联也迎刃而解。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后面讲的是怀才不遇,那么前一句讲的就是命运多舛。李商隐参与牛李党争,多次被贬,低微的身份就像但是遇到墙头柳枝那样,望着高不可攀的柳枝,自己只能在被贬的孤独天地中沧海明月里感叹自己的渺小。这样一来,这首诗的惘然也解析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