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ye 2025年2月25日 在 16:53骑车回家,路过上周被罚了20元钱的路口,脸上是99秒的红灯,大风蓝色预警;我在华宇星巴克靠窗的位置写作业,没吃午饭,太阳从最高点俯瞰我,它的目光很炽热地透过玻璃,我灰黑色的裤子被灼伤了;太烫了,所以我起身去吃了萨莉亚。 登录以回复
胡言—lizeyu 2025年2月25日 在 16:55我最开始感到手脚冰凉(准确来说只有脚)是在家里写作业时,我的书桌紧贴着墙,墙外就是屋外,墙不厚,不保暖,一茬茬的冷空气就从墙缝里渗进脚里,可能是对我十几年前刚学会走路时及其后几年从不穿袜子的报应之一。 在车上睡醒的时候有时会惊觉一身热汗,湿透全身却在下车后迅速消匿,到家后脱下衣服来回摸也没有被水打湿的感觉,但在这身汗尚存在时总浑身发热,尤其是脸,到深处甚至感觉全身的热量都汇集到脸上。还往往不是夏天,而是秋冬和冬春交界处的午后,在变厚和没来及变薄衣服里被水培,这感觉很不好。 登录以回复
山精-韧 2025年2月25日 在 16:56冷:此刻鼻尖应该是凉的。从鼻翼到鼻梁骨……这种泯然于众人的冰凉,以并非意识的方式默默叫喊着我的身体不该属于这里。那又如何?自从当初考研面试手脚湿冷麻木那时,我就进入社会了。暖:只有腋下确保暖的。好像我自行揣有一根蜷曲的羽毛、一架微型汗蒸浴室。这是光天化日下的秘密。嘘—— 登录以回复
银星-mhy 2025年2月25日 在 17:09结冰的河畔,那些冻住的死鱼与太阳的距离,尚且不如彼此的隔阂深。愧疚使人想在岸边休憩,我想到社交的恐慌感,社会的复杂与未知,恐怕只有交给睡梦中的周公能化解了 登录以回复
溪云 2025年2月25日 在 16:59冷,是那种刚掀起被子时的冷,是在面对问题迷茫不知所措时的冷,也是每天一个人走出教学楼走出食堂时被风刮在脸上的冷。但最冷最冷的,是一个人独自坐在自习教室的一张桌子上,周围没有认识的人,而此刻的你已经经历了一天的忙碌,充满了软绵绵的困意,一趴在桌上就能感到脚下的凉风。暖,是那种重新躺在被窝时的暖,是脑海中闪出小灯泡时的暖,也是和好朋友一同进出教学楼和食堂时互相遮蔽大风时的暖。而最暖最暖的,是在四季和家人一起在公园里,搭帐篷,支小桌小凳,冬天裹着羽绒服,握着一杯自己冲的热巧克力牛奶,听着连着MP3蓝牙的小收音机播放最美的爵士、摇滚、流行。不过最冷的也可以变成最暖。当你趴在桌上已经疲惫的陷入睡眠,醒来看到同伴又坐回自己身旁,你重新裹上一件外套,和同伴聊起这一天经历的快乐与压抑,最终美美的进入梦乡,悄然无息的进入下一天。 登录以回复
银星-mhy 2025年2月25日 在 17:00一块方形屏幕瞬时间布满雪花,字幕被音效的巨响所覆盖,惊心动魄的祭祀仪式在小镇上拉开序幕,我无法不感到为男主的命运前途而担忧。废弃的遭受诅咒的布偶娃娃,困扰着家族代代人的复杂的精神纽带,在这一刻即将水落石出……惊醒后,方才抬头,被子已被冰冷的汗液所浸湿。不知出于某种心理,我反而爱上了这恐怖感后的余温。六点的指针催促着我,穿好外衣,半推半就哆嗦着起身,那样的诡谲场景,我却不希望只在梦中相会。 登录以回复
雾北-wza 2025年2月25日 在 17:00在前座努力缩的小一些。水把路灯的影子从那边的岸拉到这边。有一个迫切的冲动。因为风好大。骑的再快一些会让风再更大一些,可是可以更快。不是我决定的。羽绒服坐在屁股底下。工作结束很快又要到一年四分之三的躺着的季节。 登录以回复
种莳-陈禹德 2025年2月25日 在 17:01飘荡在毛玻璃中的暖黄色光芒闪烁,不锐利,散发着醇厚的木头气味。金色的金属管中响彻着低低的号角声,轮廓变得圆润。带着即将攀登高山的欣喜,鼓动肺泡,吹奏起曾经毫不起眼的曲调。当时没有感觉很温暖,但回忆起来却是最暖色调的颜色。 背影变得锐利,灯光不再彻夜照耀。星星仅仅闪烁到九点半。如同骤然闭合的房门,也如同必然闭合的房门。锐利、坚硬、超越钻石折射的光彩、超过工业化生产地的钢铁。好像是必然?嗯,虽然是必然,内心还是不免有点悸动。 登录以回复
昙华——若兮 2025年2月25日 在 17:01也许冷暖从来都不是可以混淆的感受,但北国的春并不温柔。一场低烧的胃病就能使人昏沉得如梦如幻,密集的气泡是被肠道融化的冰碴,再从嘴中吐出温烫的花。 登录以回复
发烧时,从心肺上涌的冷,波纹样漫到四肢百骸,又毛茸茸地发热。应该能算是冷暖加在一起了。
想到两年前缩在被子里冻得要死了
嗓子里咳出毛刺
虽然整个人是positive的状态
透明的玻璃刺,融进血肉,又痒又疼。张嘴,喉头被扼住,刀片灌进体内,气球从内部割开,炸出一地五彩碎屑。好俗。
艳俗的究竟是碎裂的玻璃窗花还是腐烂破碎的气球?
骑车回家,路过上周被罚了20元钱的路口,脸上是99秒的红灯,大风蓝色预警;
我在华宇星巴克靠窗的位置写作业,没吃午饭,太阳从最高点俯瞰我,它的目光很炽热地透过玻璃,我灰黑色的裤子被灼伤了;太烫了,所以我起身去吃了萨莉亚。
确定不是萨莉亚软广?
萨莉亚的奶油蘑菇汤不好吃。
吃的就是奶油蘑菇汤+奶油蘑菇意面、好巧
起码很暖和
好吃,但是腻腻的……
豪掷萨莉亚那次,我点了双份奶油蘑菇汤
我最开始感到手脚冰凉(准确来说只有脚)是在家里写作业时,我的书桌紧贴着墙,墙外就是屋外,墙不厚,不保暖,一茬茬的冷空气就从墙缝里渗进脚里,可能是对我十几年前刚学会走路时及其后几年从不穿袜子的报应之一。
在车上睡醒的时候有时会惊觉一身热汗,湿透全身却在下车后迅速消匿,到家后脱下衣服来回摸也没有被水打湿的感觉,但在这身汗尚存在时总浑身发热,尤其是脸,到深处甚至感觉全身的热量都汇集到脸上。还往往不是夏天,而是秋冬和冬春交界处的午后,在变厚和没来及变薄衣服里被水培,这感觉很不好。
这么早就老寒腿(脚)了吗,不该吧。水培好妙。
身体从下到上变虚
惊异,侥幸,消匿,杳无音讯,毫无踪迹,
这并不是末日,这只是无尽的漫长而短小的循环,
这只不过是一个孤独的瞬息。
让汗水周游全身,好像没有彻底的方法
将已经在热水里浸泡过后的手拿出来,用凉水浇灌,此时感觉是刺骨的,过了一会精神麻痹了,又会不由自主感到有些暖和
也许任何事都不会是永无止境的
当冷到了极点,只要好好的活着
就会奇迹般的热起来
冷:此刻鼻尖应该是凉的。从鼻翼到鼻梁骨……这种泯然于众人的冰凉,以并非意识的方式默默叫喊着我的身体不该属于这里。那又如何?自从当初考研面试手脚湿冷麻木那时,我就进入社会了。
暖:只有腋下确保暖的。好像我自行揣有一根蜷曲的羽毛、一架微型汗蒸浴室。这是光天化日下的秘密。嘘——
没有什么能让冻硬的鼻尖回暖,呜——
体育课,热身跑完出了一身汗,但又在接下来的热身中逐渐冷了下去。
寒风中的行进间练习,一直流鼻涕却又一直吸气,冷汗直流。
冷空气浓度高,变质,变硬,当头一棒朝着裸露的脸颊皮肤打过来,受到侵袭的衣料下的皮肤针扎的刺痛,黄色的,并以小腿下部为中心发烫。
冷空气似乎有点()倾向
把人打入冰冷刺骨后
再让你享受异样的烫
在结着一层薄冰的河畔漫步,心底里的那份愧疚缓缓浮起,却被冰层压在冷水中。心绪的灼热与寒风的冰冷交织起来,仿佛内心也被封印在深邃的冰河之下
当愧疚被行动抹除时,内心会把四季变得像春天一样吗
结冰的河畔,那些冻住的死鱼与太阳的距离,尚且不如彼此的隔阂深。愧疚使人想在岸边休憩,我想到社交的恐慌感,社会的复杂与未知,恐怕只有交给睡梦中的周公能化解了
无法再欣赏落日余晖的散步者啊,你!
心头惶惶惑惑,
从低头对上魔镜六棱封印起
冷,是那种刚掀起被子时的冷,是在面对问题迷茫不知所措时的冷,也是每天一个人走出教学楼走出食堂时被风刮在脸上的冷。但最冷最冷的,是一个人独自坐在自习教室的一张桌子上,周围没有认识的人,而此刻的你已经经历了一天的忙碌,充满了软绵绵的困意,一趴在桌上就能感到脚下的凉风。
暖,是那种重新躺在被窝时的暖,是脑海中闪出小灯泡时的暖,也是和好朋友一同进出教学楼和食堂时互相遮蔽大风时的暖。而最暖最暖的,是在四季和家人一起在公园里,搭帐篷,支小桌小凳,冬天裹着羽绒服,握着一杯自己冲的热巧克力牛奶,听着连着MP3蓝牙的小收音机播放最美的爵士、摇滚、流行。
不过最冷的也可以变成最暖。当你趴在桌上已经疲惫的陷入睡眠,醒来看到同伴又坐回自己身旁,你重新裹上一件外套,和同伴聊起这一天经历的快乐与压抑,最终美美的进入梦乡,悄然无息的进入下一天。
今晨的太阳光冷的不明显,我有风只在
乍暖还寒时出现。
再过几辰光,黑夜就会像一只毛绒绒的大手伸进我的肚子里
巧克力奶…好暖和
一块方形屏幕瞬时间布满雪花,字幕被音效的巨响所覆盖,惊心动魄的祭祀仪式在小镇上拉开序幕,我无法不感到为男主的命运前途而担忧。废弃的遭受诅咒的布偶娃娃,困扰着家族代代人的复杂的精神纽带,在这一刻即将水落石出……
惊醒后,方才抬头,被子已被冰冷的汗液所浸湿。不知出于某种心理,我反而爱上了这恐怖感后的余温。
六点的指针催促着我,穿好外衣,半推半就哆嗦着起身,那样的诡谲场景,我却不希望只在梦中相会。
梦中的世界或是一片虚幻,自己却不然
倘若色彩从深梦淌入现实
幻化为同一的自己,又将如何抉择
上学和诡谲的祭祀仪式究竟哪个更令人向往?
在前座努力缩的小一些。水把路灯的影子从那边的岸拉到这边。有一个迫切的冲动。因为风好大。骑的再快一些会让风再更大一些,可是可以更快。不是我决定的。羽绒服坐在屁股底下。工作结束很快又要到一年四分之三的躺着的季节。
因为风好大,迫切骑的再快一些;可是可以更快,因为风好大。风——好——大——水把路灯的影子到一年四分之三的躺着的季节。
气流和水
解构
灰蓝绣球花
飘荡在毛玻璃中的暖黄色光芒闪烁,不锐利,散发着醇厚的木头气味。金色的金属管中响彻着低低的号角声,轮廓变得圆润。带着即将攀登高山的欣喜,鼓动肺泡,吹奏起曾经毫不起眼的曲调。当时没有感觉很温暖,但回忆起来却是最暖色调的颜色。
背影变得锐利,灯光不再彻夜照耀。星星仅仅闪烁到九点半。如同骤然闭合的房门,也如同必然闭合的房门。锐利、坚硬、超越钻石折射的光彩、超过工业化生产地的钢铁。好像是必然?嗯,虽然是必然,内心还是不免有点悸动。
也许冷暖从来都不是可以混淆的感受,但北国的春并不温柔。一场低烧的胃病就能使人昏沉得如梦如幻,密集的气泡是被肠道融化的冰碴,再从嘴中吐出温烫的花。
好喜欢最后一句。已经开始胃里发烫了……
冷热相间哦~~(恶魔低语)
两年前的这样的一天,特别想吃冰棍
饿了……
在体育馆一旦待够一小时,脸就会是冒着热气的,可以蒸熟三个鸡蛋,也可以趁着它熨一件衣服。
体育馆的温度永远不适合人类居住,就好像是为了照顾蚊子的情绪一样。
很有仁蚊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