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麻离开后,整个地窝子都宁静了。虽然也不会突然多出许多工作要做。可以看出来,在荒凉、寂静的冬天,在无尽的冬窝子,每个成员都是很重要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被残酷的自然和稀少的人烟放大了。
“他永远停止了在此处,此处才是他真正的家,一辈子的家,永远的栖身地……”是所谓逐水草而居。对于我、我们这些世代定居的人来说,这是很震撼的。不可能想象一个农耕社会的成员死后能被容忍,埋在无人的“异地”。对于完完全全的牧民来说,这是否是稀松平常的?
在最大的宁静结尾,李娟所说的“改善”,是否只浅显地指交通,是否还指葬礼的风俗,亦或其他?
李娟终归是个外人。没有刻意用相机记录,反而让她的存在更自然,也许也看到了更多。看到的越多,越知道自己无知。
很明显的变迁和李娟的思考。教育导致的断代、草原的沙化、新奇的事物对牧民们观念的冲击。这是不对的,又说不清错在了哪。只是变化的速度骤然加快,而牧民又没有适应罢。可是居麻一家所用的塑料绳、塑料桶、电话、电视、手机,不都是从前从未出现的吗?居麻和他的父母辈也出现过这样大的代沟吗?
李娟以一个个人视角来看这一切,看不全面了。我们也看不全了。
“李娟以一个个人视角来看这一切,看不全面了。我们也看不全了。”
梦阑在思考~这也是我mark住的一句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被残酷的自然和稀少的人烟放大了。” 我阅读时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