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被隔成了两个长方形房间,一个是厨房,一个是餐厅,中间没有门,挂了只垂到一半的门帘,直接连通。
屋内总是很凉快,大约是照不到阳光的缘故;冬天有暖气,不显得寒冷。
一进门是个小厨房,木制的大门,窗户贴了磨砂纸的玻璃。夏天门总是开着,门槛略高,挂着一条一条泛黄的门帘。屋顶铺着瓦片,边缘有檐,墙壁是红砖垒的,砖缝里约莫是水泥吧。
屋内是灰色的水泥地,右手边拐角处有一个瓷的洗手台,正对着窗户。水龙头很冲,接的是外面的井,尽管是夏天,水也总是很清凉。窗沿上摆着洗手液、有些旧沾着白色蜡状固体的肥皂盒上摆着洗手皂。窗户不常开,有些色差,可以看到外面的葡萄架和葡萄藤,蜷曲的枝条又该修剪了。
门在长方形的短边,往里面走,左手便就是去餐厅的小通道,通道旁有一个小竹筐,总是插着从院子里再回来的大葱、放着集上买的水果蔬菜等。框便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碗柜,双开门,各有一块绿呼呼的玻璃。里面整齐的码着碗、盘子、筷子和刀具等。碗是白瓷碗,有的泛黄了,外侧外圈有着浅粉色的花纹,盘子有的和它们是一套,有的纯白色,边缘有一颗爱心图案。
右手边摆着一个四角木桌子,桌子上有案板,案板边有一块抹布——不过钢丝球之类的在窗台上。桌子旁是煤气罐和灶台,有两口铁锅,不过不常用。灶台的旋钮上有很多油污和锈迹。
拐进餐厅,有一个小门槛,里面有一张大圆桌,坐六个人不成问题。靠窗有两个木制带靠背的大椅子,一个暗红色,一个原木色,只有一个带垫子。其它的椅子都是圆圆的,没有靠背。其中有一个椅座掉了,垫上垫子勉强能用。桌子上铺着白色的塑料布桌布,角落里有一张小一点的折叠圆桌,是浅蓝色的。圆桌便是一个小方桌,看起来像学校书桌,上面有一个电饭煲,插头就在它左上方。
电饭煲边摆着一个风扇,白框,蓝色的扇子。它对面的另一角就有点空了,墙上似乎有个洞,有时候铺着粘老鼠的东西。
餐厅的窗户有一半贴着磨砂纸,是推拉的,其中一个窗纱漏了,采光不是很好,但不显得昏暗。
(示意图和一些物品)
呜——缘何不见图?
前面还有些混乱。“一进门是个小厨房……”这里的一进门是指家里的总门还是……?
后面开始有趣起来。
“蜷曲的枝条又该修剪了”捎带的一笔让我们可以更多一点想象厨房以外整个的家庭环境和氛围。
“通道旁有一个小竹筐,总是插着从院子里再回来的大葱、放着集上买的水果蔬菜等。”从这里开始,有画面感,也有意思,好像能想象那是一条窄而短的通道,却为了过日子方便往地板上靠墙堆了东西。直到桌子椅子这里,又有些罗列过多了。我开始好奇使用这些物品的人呢?气味和光线呢?感觉作者又有些轴在物品里了。关于厨房,最有趣的还是日日进进出出使用它的人,他们的口味声音秉性……是不是?厨房不是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