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雨季 二稿

时间线大概是

22年17岁LA路演-与旴灿看湖人

23年18岁旴灿离开(女主没有了他的消息)-母亲生病-伴舞(女主短暂的拥有他的消息)-离开(女主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26年21岁与女主相遇

 

基本介绍

James赵雨凡 天秤座 2005年10月14日 这个名字是因为喜欢球星勒布朗詹姆斯 中文名或许是 生于一个平凡的雨天?

跨国家庭 爸爸是中国香港人 妈妈是泰国人 在中国台湾长大

很依赖妈妈

是体育生类型的 冰球运动员

初中学历 冰球\跆拳道运动员 业余爱好篮球 绘画 作曲

喜欢NBA 最喜欢的球星是奥尼尔和詹姆斯 喜欢海绵宝宝

或许是独处和与人相处都很擅长 人缘很好

t人 大概是会更加擅长逻辑思考

或许最害怕停滞不前

失眠的时候看海绵宝宝或者洗澡

遇到的挫折 事业没法抛头露面 现在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 希望遥遥无期

恩人的认可 通过了公司几千比一的面试

母亲

印象最深的朋友有一位曾以天才小学生rapper闻名的rapper旴灿 一位是泰国最年轻的视帝

喜剧人 但是i

住所是特别特别拥挤的宿舍

我猜是有信仰 我眼里的他可能什么都信 因为是习俗差异很大的跨国家庭

补充 像是会纹身打耳洞 喜欢嘻哈乐的街头boy

 

一位冰球运动员 因为厌倦了冰球来到外国做一名舞者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台上(两次本应出现在台上却因为变故残忍的错过) 迷茫的生活

是否坚持这个行业

痛苦 可能对于坚强的人来说痛苦会更痛苦 脆弱还有种族歧视…

酷(本身的性格而言 街头男孩)绝望

 

梗概

大概以“我”的视角来写。“我”在里面是一个上帝视角,主要讲述他的故事在讲述他故事的时候“我”会变成上帝来第三人称阐述。

下一个“我”就不打引号乐,大家记得是主人公不是朽钟就好了。

平行时空的视角展开(不敢写现实 怕我“毒奶”将这个最害怕的结果变成现实)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渐渐淡忘了James的存在,前往西雅图的过程中在酒吧遇见了正在留学的James。我们的故事由我不经意间透露我是中国人为开始,在交往的过程中慢慢了解他曾经发生过什么。

01.

我讨厌下雨天。

 

西雅图几乎天天都是下雨天,这样的海洋性气候似乎并不适合我这样习惯阳光暴晒的人的生活。黏腻的发梢在我眼前晃荡,我伸手搓了搓沾了几滴雨水的额头,快步朝着ALONERS ASSOCIATION走去。这个酒吧就在我学校旁的一条小巷里,是一个借酒消愁的好地方。可惜的是我不喜欢喝酒,在机械般的生活中也属实没什么愁。老板身为富三代,开这个酒吧的初衷便是为了与来自各地有趣的人交往或是自娱自乐,并且他是音乐发烧友,所以不惜重金请一些乐队过来驻唱,或是找几个DJ来丰富生活。他曾在中国台湾度过他的童年,家乡的语调让我觉得异常亲切。偶然的遇见下,我便留在了他的酒吧做起了打碟的兼职。

 

“Hey Chao,it’s you turn.”老板在台边悠闲地端着一杯格格不入的葡萄酒,指了指嘈杂的舞池。我习惯性地翻上舞台,紫色的霓虹灯灼烧着眼睛生疼。我的手指放到了粗糙的CD上,看着衣着华丽的男女们在鼓点下疯狂跳动着身体。此刻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灯拼了命地融合炸开,吵闹着我本就在黑暗中模糊的视觉。但我能看见摆在最远处角落里的一个荧光牌,上面记录着今日派对的预告,来自中国的talent Ufun Chao.我从来不加入混乱的缠绵,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疯狂的自由。可能是天意,刚到这里没多久,我在万圣节打碟的视频被发在tiktok上,竟然收获了一批小流量,来酒吧的大多是顺着“来自亚洲的这位DJ”而来。老板总是戏称我这样的天才就不应浪费时间在各种经济学原理中,应该带着这份不差的皮囊找个公司做个superstar.我不知道他说的究竟对别的所谓天才来说是不是正确的,但对我来说是一个荒谬的错误。

 

我确实是一个狂热分子。我从内心深处渴望被人群高高簇拥的感觉,我喜欢成为被崇拜者,被这个世界所眷顾的幸运儿。好像生来我就告诉自己应该站在高处,所以我拿台北的市长奖,拿每一场冰球赛的MVP。我最终也不满足于被队友的高高抛起,所以我试着将目标转向更大的舞台。我清楚地明白我不缺爱,只是像一个温饱的人开始注重自己的外在审美一样,爱对我来说是让我变的光鲜的附属品。我渴望它,所以我喜欢在众人的注视下带着Champion的毛线帽给他们舞动的节奏,因为他们会为我大声地欢呼。

 

已经时至凌晨,大部分人都主动结束了疯狂的一天。打烊后,我顺手拿了一瓶度数不高的起泡酒,向着VIP包厢走去。我们的习惯,打烊后与老板和调酒师打两把桥牌再走。我轻轻转动门把手,却看见一位亚裔模样的女孩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在和调酒师的女友聊天。我在门口止步。“Hey bro, your new girlfriend?”我用手勾住在我身后老板的脖子。“不是。是我们最近的常客,洛杉矶来的,说想和你认识一下。进去吧。”大胡子把我往边上一挤,推门进去了。

 

作为在场另外一位亚裔,我单手撬起气泡水的瓶盖,冲她微微抬头,站在门口挣扎着开了口。“Hello…”

 

“你…”我的耳朵此时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口中的半个音节。“中国人?”我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赵雨凡,中泰混血。很高兴认识你。这里不常出现亚洲人,还是中国人,有点激动。”说罢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尽量看起来友善的微笑。她黑色的瞳仁一直盯着我,倒是没有一丝的尖利,是盯着我的方向发呆,就像是盯着儿时失而复得的洋娃娃,轻轻用冰凉的手指碰了下我的手。

 

她这种注视的状态,我从来没在任何一个人面前经历过。是不是我的假笑看起来很僵硬?在西雅图只有平静和不顾形象的大笑,上次练习这种讨好镜头的笑已经恍然经过三年光阴。

 

“我也喜欢勒布朗。”她抛出一句很无厘头的话。想了一会我才发现我今天早上顺手穿的是2019年买的詹姆斯纪念T恤。“我也是!原来你们女生也会看NBA的啊…我一直是Lakers的fans…”

 

02.

上次遇到一个可以陪我看NBA的人,是什么时候呢。

 

我确实从很小就开始涉足于各项运动,其中最喜欢的球星是刚到湖人队并拿下个人第四个总冠军的詹姆斯。熠熠生辉的、满载荣光的名字,那么我希望成为下一个James。或许以James的名字生活下去,我是否就会成为下一个冠军、成功者?就以这个名字,我进入了公司。

 

球场内人声鼎沸。一样的冬日,一样的湖人主场,一样的紫色球衣。在上次前往洛杉矶的最后几天,完成了主要路演任务的他带着肌肉的酸痛和腿上的淤青,购到了湖人洛杉矶主场的一张门票,我清楚的记得是湖人和掘金的厮杀。曾经的我还有队友,同样酷酷的天才rapper,虽然他更喜欢约基奇。可是这些都是久远记忆不是吗。

 

“好球!!!詹皇又进了一记三分!!!”

 

早该明白命运的玩笑,赵雨凡和赵旴灿,就像晴天和雨天不能共存,最终的结局只有分开。很久很久没有联系旴灿了,不过时极其偶尔在刷到有关他twitter,不知道他在一万公里以外汉城过得怎么样。

 

有时候经常会想到汗水交织在一起的瞬间,充满希望或者绝望的拥抱,日历的最后一页却永远撕不到。明明都到了最后的寥寥几页,看见团队的最核心成员在半夜以泪洗面、精神崩溃,哭着央求退出团队。就像是地基散架了,整栋大楼都分崩离析。我看不到一点希望。我曾也进过另一所公司的预备组,同样事情,不过是当日的再次重演。人们常说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可是我确确实实开创了这个新纪录。“预备组”这个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以为走到了生命绿洲的尽头,却戳破了虚幻的海市蜃楼。我学会在异国的拼音文字前一言不发,知道说错一个字的后果会让我的一切付诸东流。变形的时间带来的是在榭寄生数下沉默的等待。赵旴灿最终还是离开了,可能是回去继续做一名rapper。一个天才,在自己的国家,他总能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可是赵雨凡不行,我的人生不设容错率,我没法回头。

 

“赵雨凡!想什么呢…勒布朗进场了。”她雀跃地抓着我的肩膀。我揉了揉眼睛给她一个“i’m fine”的笑容。周围迸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我呆呆地看着印着James的紫金球衣,却想着我身为James时那戛然而止的梦想。这是赵雨凡第一次放弃,James的最后一次放弃。

 

不知道是哪个队又进了一颗球,球迷们的喝彩声出现了人传人现象,进球的球馆,让我想起洛杉矶无边的草地,肆意洒落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爱意,飘落的彩带,刺眼的灯光,主持人激动地呼喊,他耳边传来一声轻呼。

 

“赵雨凡…我喜欢你。”

 

03.

 

“JAMES!!!WE LOVE YOU SOOOO MUCH!!!…”

 

我喜欢洛杉矶的晴天。

 

我憎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厌恶制作人冰冷的面具。而我永远深爱着的是,将双臂的每一寸毛孔暴露在他人的微笑和赞美下,每个阳光的分子会顺着我的血液进入我的身体,销毁、组织、重建,构成最近乎完美的我。用粉笔在黑板上刻画永久的扭带,我苍白的一切渴望被爱。

 

人一圈一圈围过来的一瞬间,像是往岩浆中扔激起一串涟漪的石子。我成为了在别人眼中的聚光点,即使我的心跳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打转。只有梦中见过,我永远渴望的场景。没有其他反应,好像只会笑,在无数繁杂的动作中笑,在额角顺着眼鼻嘴淌下的汗水中笑,握着支持者的手笑。成为了别人的中心,我尽情地暴露着所有的一切。不真实的场景,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旋转,舞动,大声呼喊,张扬着十七岁大把的青春。我拼尽自己的全力想做没我不可的plan a。

上次被表达爱意在哪一年的哪一个瞬间?我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好像不懂事的孩童断了线的风筝,我拼命地抓住属于他的那点爱,或许是在田野地追逐到脚后跟都磨出了泡,或许是挣扎着爬上高高的树梢,或许是懊悔地跪在小溪旁边看着,一点点向天边远去的黑点。为什么我没能及时抓住所有的爱?为什么要看着它像一朵霜花离我远去,却眼睁睁看着它融化在手中,独留一人活在无助的当下。

“好。”不知道在同意什么条件,什么要求,我说出了一个字,之后马上就会得到爱了吧。

 

04.

恍然间远处星点模糊,我又跪在了汉城的雨中,用冻僵的手指写下“不要走”。为什么不能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多给我一点机会。我自认为自己是一名天之骄子,但是一切都在唾弃鄙视着我的那一点骄傲,剥夺着我那一点幸福。

 

“雨凡,妈妈生病了。”

 

或许我不该这样想,或许我已足够幸福。但是对我来说,我不愿抛弃这一切回到熟悉的要将我困住的故乡,我不甘这就是我的终点。从夜半惊起,濡湿的被褥在未关的窗中透过来的冷风下变得冰块一般冰冷,一把利刃割在我的皮肤上,喉咙不住地干呕,身体上的每一寸细胞都在无规则的颤抖。我扇打着自己的额头,死死用指甲扣住发霉的床沿。试图让自己在痛苦中清醒下来,让自己明白这不过是一场噩梦。

 

明明是从小以冰场为自己的第二港湾,可是我为什么这么怕冷?

 

我开始发烧,和远方的妈妈一样一起痛苦着。我从小就最依赖妈妈。我学冰球,是妈妈一直陪伴每一场比赛,抱得每一尊奖杯。我说厌倦了冰球,又是母亲第一个支持我前往异国他乡做一名舞者。母亲是我心中的神,所以母亲不能倒下。我第一次起了动摇的念头,但母亲斩钉截铁地不叫我因为她放弃我的梦想。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了。

 

或许因为整晚的失眠,我也开始常常生病,比如在最炎热的盛夏发烧,比如莫名其妙地膝盖肿起来无法走路,比如跳着跳着舞开始止不住地流鼻血,比如在健身房晕倒进了救护车,在医院却什么病都查不出来。好像失去了信念,好像再也无法让心脏像从前一般充满力量地跳动,只是虚弱地度日。我只会用空洞的双眼盯着教堂上锋利的十字架祈求,为母亲的身体卑微地乞求。狠戾的制作人也开始胁迫他打起退堂鼓。这个保质期极其短暂的行业,一旦超过十八岁,就很难继续下去。我开始害怕了,我开始在曾经让我骄傲的考核上双腿发抖,嗓子嘶哑到发不出一个音节。

 

制作人最后给了我一个伴舞的任务。不是大家目光的中心,竟然只是一个伴舞。巨大的心理落差,至亲病痛带来患得患失的恐惧,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去释放自己的悲伤。时间不足的练习,紧张过速的心跳,黑暗的场馆。我的第一段副歌出现了不小的失误。

 

但我依旧很开心,在梦寐以求的时间地点,我会把摄像机当作神赐予他的礼物,尽情地笑着,尽管眼里含满了不甘的泪水。不足十分钟的时间,我过完了自己的青春。我对着远方鞠躬,或许是因为少的可怜的粉丝,或许是因为被我遗弃的曾经。因为我的失误,这舞台主角的粉丝对我进行了铺天盖地的谩骂,最多的是让我退出公司,当然我遂了他们的意,却不是因为他们,既然决定终结一切,那么所有外界的评价都不重要了。我恨现在的自己,这个总是缺少一点运气的自己;我对不起曾经的那个只身搬着个大箱子就来到异国他乡的自己,如果知道自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还会不会义无反顾地来这里“体验生活”?我不会原谅自己,即使在心里为自己下跪,将自己骄傲的软猬甲亲手毁掉,对自己那份赤诚不断做着凌迟酷刑。我太痛苦了。所以告别,远离,遗忘,是否就是痛苦的终点?就当自己从未来过,就当只是自己年少时平凡夜晚的一场黄粱梦。如果人生是一场球赛,那么我的人生或许是教人诟病的、可耻的两罚不中。憎恶汉城的雨天,我憎恶经历的每一个雨天。

 

哨响,雨停了,比赛在我的回忆里也结束了。

 

05.

稀里糊涂、理所应当地,我们貌似在一起了。她是我身边唯一一个可以爱我的人,所以我总是怕她消失不见,所以我总会把她的手牵得很紧。“我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爱。你走了,我身旁就再也没人爱我了。”我总是对她强调,无声地祈求她不要离开我。

 

“所以你为什么会来西雅图?”她在我们的每一次拥抱时都会这么问,可是我总推脱说,下次再告诉你。

 

不幸中的万幸,妈妈的病在我和爸爸的精心呵护下慢慢好转。我爸希望年龄还不大的我去继续读书,回来接管他的公司。我其实不想向现实低下头,可是如果妈妈没有好转,我也会对上帝的决定论俯首称臣,而似乎听父亲的话,是能让母亲好转最好的方法。顺应了上帝的旨意行事,是否会收获虽然平淡但顺遂的生活?我默默在无数个日夜祈求。

 

在紧张的备考下,我最终考进了华盛顿大学。一所顶尖学府,不仅仅是对我的能力的考验,同时也是对家庭的考验。没满课的日子我会尽快完成作业,然后来到ALONERS ASSOCIATION当一名兼职DJ,大概是还对之前亲手扼杀的美好日子念念不忘。我喜爱被炸耳的音乐包裹着耳蜗,我能在躁动的心跳中感受到曾经的我活着的痕迹。我需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因为没有爱我就是一具空洞的躯壳,一个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收到爱的我才会成为我。我需要很多很多爱,作为舞者也好,作为DJ也好,是James也好,是赵雨凡也好。

 

“所有关于我的事情,就是这些。你会离开我吗?”我问她。

 

“说不定。”她笑了,我也是。

 

 

于是她在把我送回西雅图的那个雨天不辞而别。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们再也不会遇见。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就像我们最亲密的举动会永远停滞在拥抱。她留下了一封告别信,就像一阵吹过的春风一样无影无踪。

 

其实我曾梦见过失去她的场景。我能完美地预感到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猜我就红了眼眶。“没有人爱我了。”我会紧紧地抠着她的手,想将我们的血肉融为一体,即使终究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赵雨凡,人要学会放手。试着放开你自己。”

 

“在我还是一名在中国教育中浮沉的高中生时,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已经爱你很久很久,爱十五岁还在穿花衬衫的你,爱十七岁就写出自作曲TIMING的你,爱十八岁在前辈舞台上,就算是伴舞也抵挡不住魅力的你。重新认识你以后,我发现你总是小心翼翼地做任何事情。太不像你了,那个勇于向制作人提出各种意见的人,拥有雄鹰一般魄力的队长候选人,消失在了我的记忆里。其实我的喜欢也不纯粹了,我确信我喜欢的是2022版本的你,但是你现在就像摇摇欲坠的风筝,只怕一松手就会七零八落。我知道你没有变,你只是把真正的你藏起来了。自私一点吧,还在畏缩什么呢?

 

 

野生的雄鹰需要自己在天空中狩猎,而我的出现就像是善意饲养你的农夫。不需要依赖我,你会走的更远,做一名天才DJ,或者有可能音乐才华被唱片公司的老板发现,最后以再另一种身份站上舞台。我们或许只是错乱时空中不该存在的莫比乌斯环,如果我妄图摘星,你自甘堕落,最终只会走向更纠缠庸碌的结果。”

 

我近乎冷漠地看完了她留下的信。奇怪的是,我明明想悲伤,心里却泛不起一点涟漪。这次真的失去了,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爱是什么?我只能怀疑,我好像不再爱她,或许是从没爱过她。

 

十八岁的我是享受爱,可现在这个渴望爱的我,成为了自己的负担。

 

“你只是会爱每一个爱你的人,不仅仅是我。可以叫亲情,可以叫友情,可能是一段充满了依赖性的关系,但这不是爱情。”

 

打开角落的电视的那一瞬,我的身边环绕着雷鸣般的掌声。

 

“LeBron hits a three pointer!”

 

 

 

 

“让我们恭喜年度歌曲的获奖者——ALONERS ASSOCIATION 的西雅图雨季!我们的队长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别人爱我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因为没有别人的爱我的身体也不会自己消亡。只要我自己还爱着自己,我就立足于这个世界上。若我是一隅孤岛,爱是扎根于我、妆点我的胭脂;若我是落叶,爱即是将我采摘的秋风;若我是一把灵活的软剑,爱会将我煅造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但就像三分球出手后不需要手的推力,自己准确规划落框的轨迹。

但我仍旧是我,爱不能改变我什么。因为爱是西雅图阴晴不定的雨季,总会有天晴的那一刻。

 

所以,顺其自然。但我会永远爱着你们。”

 

 

作者阐述:

 

今天是有骨气的朽钟。

 

想来想去还是改了第一视角,不知道起没起到表达更细腻心理的效果。故事的插叙顺序也改了。好像比一稿稍微短了一些。

 

其实2026的赵老师人设有点我初中时候的影子,极度想获取他人认同感。希望赵老师不要成为我写出来2026那种敏感脆弱小男孩,一定要拥有2022的健康心理

 

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被期中考试杀死的脑细胞。但我喜欢自己编出来的这句话,感觉演我追星时精神状态。可以叫亲情,可以叫友情,可能是一段充满了依赖性的关系,但这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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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人评论了“西雅图雨季 二稿”

  1. 外貌
    他会随时把音箱放在路边跳一支舞,美高里最令人心动、最受欢迎的basket boy。黑色宽松的卫衣会被风吹起肥大的袖管,而他喜欢在后背出添加繁杂而凌乱的涂鸦,往往印上血腥的骷髅、攥着电锯的小丑代表cool boy的精神内核。

    是亚洲混血,却看不到一点亚洲人的气息。某些角度或有爱德华弗朗的感觉;泰国人常有偏黑黄,泥土色的皮肤会在他这里变成白皙,异常的白皙。眼睛一点也读不出中国人或是泰国人的信息,眼瞳和韩国人或者纯泰国人比偏棕,随着渐渐清瘦,微微下凹的双颊和天生的虎牙,像是霍格沃茨破旧的魔法报纸里拍下的英国贵族巫师。

    动作

    对于这样生人勿近的气场和平静犀利的眼眸,我们无从下手揣测他的所思所想。

    他会把双手插在裤兜里,用帽子将半张脸遮在阴影下,在雨天不带雨伞,走到每一寸都暴露在洒落阳光下的大桥,从Nike的背包里掏出新买的重低音音响。格子衫的衣摆随着音乐的鼓点在微光中起舞。在黑夜的曼哈顿小街背着滑板作为一只幽灵穿梭,无意识地停在镜头的面前扶额,像是满月前即将变身的狼人颔首,虎视眈眈却低吟着一首儿歌,不过是摇滚版的。

  2. 一片广阔的绿草地,远远望去只有天空不掺一点杂质的蓝。阳光将我的皮肤灼的生疼,我可以嗅到泥土每一寸叫嚣着的幸福气息。崭新的那块黑板静静地伫立在人潮的内测,圈外的followers拼命地欢呼,潮水一般的掌声,亲手画的五颜六色的传单在手中飞舞,每一个记录我的、咔擦不停的闪光灯,都是我永远无法泯灭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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