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品终稿-望向那片草原

一篇文字幼稚质朴的意识流文章。逻辑性堪忧,阅读体验不一定好,但是真的是一篇让我头秃的文章。

没有科学依据,相关内容纯属捏造,以及你看到最后会发现这只是一篇无趣的恋爱文学(

设定:与上一篇场景写作相同世界观

—以下:

*澐流的回忆录 终稿 3886/3/12 12:58 DOCX文档

(应朋友的要求,我将这20多年有些奇异的经历写了下来,写成你正在看的这篇短短的回忆录。)

一、

出生于这个科技发展程度较高而自然环境却不太理想的时代,必须承认,我能在孤儿院度过5年无忧的童年时光是十分幸运的。

各个自治区在大陆上建设了各自的生态生活保护区,有效地将污染和阴霾挡在了保护区外,而这座不大的小孤儿院恰好坐落在夏尔特保护区远离城镇喧嚣的乡下。我在这里结识了我的第一个朋友。惭愧的是,他的姓名和相貌我已无从想起,只记得他是一个大我两岁的、有着棕黑色头发的、活泼的男孩子。

白天我们会一起和其他小朋友们在门厅里跑来跑去,在整栋房子里玩捉迷藏;晚上我们一起打着手电筒偷偷跑到孤儿院的图书室里看书。夜晚的图书室总会有些阴冷,我们就靠在一起,一人拿着一本书阅读。好吧,鉴于我并不识几个字,与其说是阅读,不如说是翻阅。我尤其钟爱一本厚厚的机械图册,尽管看不懂书里面的原理,但是精美的图片总让我沉浸其中。大部分时间我们各看各的,时不时交流自己的感想,也有时我们会一起读小说(虽然大部分是他在读)。每个身在阅览室的夜晚,我都感到阅读和陪伴的喜悦。

印象最深的一个晚上,他兴奋地把一本2个世纪前摄影册子拿给我看,指着一张亚洲中部蒙古草原的照片。他喃喃地说,自己仿佛去过这片草原……

我仔细地端详这张照片,上面有蓝天上的云流、平原上的牧草——好美。但是与他的激动相比,我却没有什么特殊的额外的感觉,只能听他滔滔不绝地谈论这张照片:“等我们长大了,一定要一起去看看这片草原!”

很遗憾,这个承诺并没有兑现。

我在5岁那年莫名其妙通过了夏尔特政府针对五六岁孩子的测验,被一辆漂亮的校车从孤儿院接到了市中心,从此与他断了联系。说来奇怪,尽管每年我都回孤儿院度过年假,却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男孩。我不断地一次次询问孤儿院的人他去了哪里,每个人都摇头,说他在我离开后的第一个夏天失踪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这个消息的心情:是惊讶,失落,还是悲痛和担忧?或许都有。不知为何,我心中感到空落落的,好像缺少一块什么重要的东西。

二、

在城里的官方培训机构的生活很苦,导师一下子就用白纸和黑板在我与过去快乐的生活筑起了一堵高得不可逾越的墙。我和其他孩子在这里学习文字、语言,很不巧,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但是好在我所擅长的数理方面的课程更多,我便抛开了过去的失落感,沉浸在这个由数据和方程组成的世界里了。

3877年,我12岁,如愿考入了夏尔特大学预科部,由于学业和研究越来越繁重,便再也没有时间回到原来的孤儿院去。而是每天过着实验室-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有的时候,在这间狭小的实验室里,我靠在实验室的白墙上,看着操作台上的仪器和计算机不停地运作,会想起孤儿院那间图书室里的机械图册,恍然觉得以前看上去那么新奇的机械,在真正亲自使用时,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然后,望着天花板,就想起他给我看的摄影集,想起那片宽阔的草原,接着拼命去回忆——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过宽阔的草地和一望无际的蓝天,已经多久没有体会过与人促膝长谈的愉悦了呢?

我渐渐感到生活中一种人情的缺失。本身我就不具有什么社交的能力,在城里学习的这几年,更是没怎么体验过与人共处的快乐,没有体验过太多被别人真心关心的感觉,也没有人教会我怎么去体验、去抓住这些渺茫的东西……这不可避免地导致我在实验室的人际交往一塌糊涂,只是一直醉心于数字、细胞、反应式。

15岁那年我曾和其他同学在实践课上坐着大巴去采集样本。大家都两两并排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嬉闹,唯有我一个人与空座位并排,望着车窗外发呆。大巴拐上熟悉的道路,我清晰地记得,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时经过的路——时隔10年,我再一次坐车路过这里,不禁感到一种久违的放松和愉快。由于车道狭窄,司机不得不放慢了速度,这就让我有机会再次欣赏这片童年故土的模样。远远地可以看到草地上孩子们玩耍的影子,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自己和他……等等!

我看到一个长相与记忆中的他酷似的男孩,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被忽然唤醒。有一瞬间,我几乎确定那个在原处草地上看书的男孩就是他——但是怎么可呢?我将脸紧紧地贴住车窗,想要再瞧一眼。这时大巴转了个弯,将草坪和他留在了身后。

一种久违的激动和焦急涌上我的心头,甚至产生了跳下车去跑回孤儿院一探究竟的念头。正想要开口试着让司机师傅停车,可是脑内尚存的理智却遏制了我这样做的冲动:童年里的他比我大两岁,现在又怎么可能仍然留在那个年纪、再出现在孤儿院呢?我瘫回了车座里,心里想着,大概是我太过怀念过去以致出现了幻觉吧。

三、

20岁生日那天,我独自在实验室里收拾东西,为即将开始的1年留学生活做准备。

听着耳边计算机处理数据时通风口嗡嗡的声响,我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这20年来的往事,发现自己过得属实不太成功。到不是说我运气或者生活得不好,你瞧,我在国际一流的夏尔特大学攻读计算机、时间空间学双学位,能在一间顶尖的实验室研究前沿科技,每个月有高出普通人四五倍的薪水和政府补贴……好吧,恕我在这里先夸耀了一下自己,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感到生命的迷茫与无助,我的生活中似乎少了些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导致我漫无目的地活着,似乎像是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以上的总结发现让我略感恐惧,也是我主动向上层申请留学的其中一个原因:去外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不一样的新东西去填补内心的空缺。当然,另外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政府资助我们实验室进行的莱维斯计划*进入实践瓶颈,我们希望能在大洋另一边的大陆找到一些启发。

(莱维斯REVERSE计划*:3880年,由夏尔特生态生活保护区政府资助夏尔特大学启动的时间空间学等前沿领域研究计划。研究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时间转换、时间穿越等,将被运用于未来预测、延长人类寿命等方面。除夏尔特大学之外,没有任何已知的保护区在进行如此前沿的科学研究)

但是首先,为了满足我儿时对草原的向往,我去到了密西西比平原,渴望会看到如童年时那张照片相似的光景。而现实却让我大失所望:这里也有宽阔的蓝天与云流,但平原上并没有茂盛的牧草和牛羊,只有整整齐齐的田埂和麦地(必须承认,是我匮乏的地理知识让我对这里的环境进行了误判),总的来说,还是没有照片里蒙古草原的自由和空旷。

同年夏日的里的某一天,我在实习的实验室加班到凌晨,脑袋昏昏沉沉地走回家,却看到一个男人倒在宿舍门口。我原本将要进入睡眠状态的脑袋立马清醒了过来,但多年针对科学实验的学习并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便下意识先拨打了警方的电话。

等待警方到来期间,我小心地把趴在地上的他翻了过来,(挪动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竟然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这让我有所戒备,并尽量与他保持着距离。在楼道的灯光下,我观察了一下这个打乱我生活正常节奏的人的样子: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面容憔悴的亚洲男人,棕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短辫子,脸上挂着胡茬(谢天谢地,他看起来与路边那些啤酒肚的大叔并不一样),穿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如此的打扮竟让我感到一种窒息的熟悉感……好奇怪,我在哪里见过他吗?正当我思索他的来历时,警察带着医师到来,抬走了他。我感到太阳穴微痛,低头看了看表,心觉时间不早,便赶忙向警官留了个电话,匆匆道谢。

后来也没有受到警方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消息。但是出于好奇,我多次打电话到附近的警察局,期望他们问到了那个男人倒在我宿舍门口的原因——警方竟然一致表示没有这类的事情发生,打发我赶快离开。怎么可能呢?这与事实不符啊,这事从一开始就来得十分蹊跷。这个男人是谁?他来到我宿舍门口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警方对这件事的发生矢口否认?我心里积淀的疑惑越来越多,但是想到身在异乡,还是不要在某些问题上刨根问底,我便放弃了向警方追究,将这些问题埋在了心底。

21岁我带着一年来的学习成果,结束留学回到夏尔特。留学期间我不断地将论文和发现发给夏尔特的实验室,必须承认,这些知识对莱维斯计划第三阶段的执行有着莫大的帮助。但我并不敢说这一年的留学生活让我收获了什么除学术之外的实在的东西,反而留下了满腹疑惑。然而这一年中,我却实实在在地感到心中的一些新感受正在萌发,似乎心中的空缺将要被填补。

四、

3883年夏天我回到夏尔特熟悉的实验室,得知在我留学期间莱维斯计划的时间空间学理论已经基本完备,将要进入到实验阶段。组长今天开会说明了具体的实验计划,我们将和生化专业与数理专业合作,完成生物试验和人体实验两个阶段,预计两年后完成实验并将技术投入使用。实验室在两个月前招募了一批自愿协助人体实验且有一定科学基础的自愿者,美其名曰协助实验员。他们将在会议结束后与我们见面,并在接下来的实验中与我们合作。我心里一震。若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质疑这类实验的合理性,但是奇怪的是,这次听到进行人体实验的消息,我的心中涌起了一种不安和自责——这种实验的风险那么大,人类实验真的是可行的吗?

当天下午我坐在实验室里修正实验机器的物理模型。夏末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子打在计算机屏幕上,晃得我睁不开眼,于是转身想要将百叶窗拉下来。这时听到有陌生的人声喊我的名字。

“澐流研究员……?是你吗?”

我回头,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青年映入瞳孔。

他有棕黑色的头发,在脑后被扎了成了小辫子;实验员的白外套里面是卡其色衬衫;一张还算端正的脸上挂着莫名熟悉的笑脸……

“啊啊,对,新来的协助研究员是吗?先填一下这个表。”我慌忙跑回座位,在凌乱的文件夹里翻找着白色的纸张,却感到视线越来越模糊。

一滴温热的液体掉在了抽出的纸上。

我感到不可致信地摸了摸脸颊,竟摸到一手久违泪水,有些狼狈地伸手向桌角的卫生纸想要擦拭眼泪。

“对对,你好啊,我叫牧草。”我听到身后的青年这么说着。

牧草。

这个名字好像一条有力的麻绳,把我记忆深处关于那座孤儿院、那间图书室、那张草原的照片的记忆全部拉到了眼前。不顾眼泪从泪阜大颗大颗地落下,我转头再次端详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一瞬间,我确信这并不是这几年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在学校的大巴上看到过少年的他,在美洲大陆看到过中年的他,又在此时此地见到了青年的他。我们的命运在此之前就好像两条时不时交叉的乱线,直到现在才终于汇合在一起。

“呃……澐流你怎么……”看到我脸上的眼泪,牧草的脸上露出困惑又惊喜的表情,“难道你还记得我……?”

我在3883年的秋天,抓住了十六年来我心中逐渐流失的那部分人情,再次遇到了分离多年的童年伴侣。于是我又感到极度的庆幸和感动,让我知道,在过去孤单的几年里,有人一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挂念着我啊。

五、

(本想以自己之手写一段牧草的经历,但是想来想去,或许只有本人才能写出最真实的状态。所以第五部分由牧草执笔。)

我同样在上文所讲的孤儿院度过童年,因此不再赘述孤儿院的情况。来说说我自己的事吧。

从大概5岁开始,我总能无意识地想到,或者是梦到一些现实中的事情。这些事情或者在不久的将来发生了,又或者没有发生。记得最清楚的,是我曾经梦到孤儿院的阿姨养的一只兔子在花坛里被偷跑入保护区的、变异的老鼠咬死了。第二天早上走过草坪的时候,视线穿过过围在花坛里的杂草,我看到兔子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倒在了暗红色的血泊中。它原本白净的毛沾上了恶心的泥土和血水,肠子一类的内脏被掏空,残留的部分断成一节节地散落在花坛里。这件事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让我变得有些忧郁和寡言。

然后我遇到了这本回忆录的作者澐流。这个小女孩有一种奇怪的魔法,直来直去的话总能让我捧腹大笑。潜移默化地,我变得开朗和稳重,爱上了与其他孩子们一起游戏和读书。

3867年,澐流在我7岁的时候离开孤儿院。我努力地让自己坚强一点,不愿去承认她的离开让我有多么的伤心。我想着,是不是我能通过学习或者别的方式将来去城里找她呢?

然而就在同年夏天我的生日时,我突然在一次读书时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时,我感到大脑一顿刺痛,属于8岁的我的新的记忆涌入大脑,令我呆呆地坐在孤儿院的草坪上大约十五分钟。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忽然从7岁变到了8岁,下意识地询问在我身边玩耍的孩子们现在是什么时间。

“3877年。”身边的一个小男孩红着脸对我说。这时候我看到孤儿院外的公路上一辆大巴车开过。

一瞬间十年过去,而我只长大了一岁。

好在十年的流逝,孤儿院早已没人记得我了。我便以另一个孤儿的身份又入住了这里。

两周后,我又陷入了昏迷。

在此之后,我曾经在12岁的时候去到过3894年,在15岁时去到3872年,在19岁时……

这算是时间穿越吗?我不清楚。除去每一次进入新的时间带给我的绝望和崩溃以外,我发现每一次穿越时,我都能获得穿越前我没有经历过却属于我的记忆。在我的记忆里,我与澐流一起在夏尔特大学读书,和她一起考上了夏尔特大学预科部,陪她去美洲留学,一起参与莱维斯计划的推动……这我漫长的时间旅行中唯一能带给我慰藉与快乐的东西。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是挚友,是同学,是同事,是恋人。

最后一次晕眩后,我在23岁时来到了3883年。经过计算后,我确定我回到了正常的时间线上。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在这里,我能见到正常时间线里的澐流。然而我又笑着悲伤地发现,十六年过去,她怎么可能还记得我啊。

记忆里她应当在夏尔特实验室研究时间空间学吧。我便在政府下发的莱维斯计划志愿者报名书上签上了我的名字。

六、

(又回到我,澐流执笔)

重逢之后,不得不承认,我的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牧草比我受欢迎得多。受他的影响,我变得开朗了许多,更关心别人,更善于表达,在实验室里有了一些朋友。

我惊讶地发现,牧草在时间空间学专业领域的学识并不比我少太多,甚至在实际操作等方面略强于我,这使莱维斯计划由我负责的部分进展十分迅速。

闲暇时光,我和牧草一起对他自己的情况和经历进行了细致的分析研究,尝试整理出一种适用于这种病症的“诊断书”。据他所说,他拥有3885年前与我共同成长生活的所有记忆——在我并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曾推测这是不是物理系研究的所谓“平行世界”,但又被牧草否定。

“有没有一种可能,”某天的实验结束,牧草一边将数据和文件分类码进柜子里,一边看着我说到,“我的记忆描述的也是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但你我在3885年完成的莱维斯计划实验失败了,于是身为实验参与者的我的时间线被重新排列打乱,导致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在一起?”

我反复琢磨这段话的意思。这确实涉及时间学里面十分重要的理论,似乎也指引出解决牧草时间错乱的办法。

我们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研究时间回溯的办法,在3885年7月3日成功完成了实验。

提交莱维斯计划实验报告的时候,我同时写入了过去牧草经历实验失败的后果,以此警戒上级切勿随意使用时间旅行。

接下来有长达半年的福利假期,我们计划到夏尔特外看看。看到牧草手里拿着的地图,我毫不犹豫地抓起记号笔,在蒙古草原上画了个圈。

他很疑惑地看着我,我责备他忘记了小时候在阅览室里给我看过的摄影册。他似乎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件事,问我为什么执念于蒙古草原。

我说,因为那里有洁白的云流和无边的牧草。

END

附件:我和牧草共同整理的,牧草的病历表

病名:时间分裂综合症

病因:目前已知所有病例均由公元3885年7月3日夏尔特实验室时间空间实验失败导致

主要症状:表现为自个体出生以来全部的时空混乱。

相当于在个体得病前(实验失败前),个体按照正常的时间线,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得病后,个体处于“时间分裂”状态。

(注:“时间分裂”状态:

  1. “时间分裂状态”下的个体有两种存在状态:“时间迷失状态”和“类正常态”。“时间迷失状态”指个体迷失于时间之中,不存在于可观测的世界。“类正常态”指个体个体随机地、乱序地在任意几年里脱离“时间迷失状态”进入正常的世界,并表现出任意年龄的状态。
  2. 为了进一步解释本概念,建立模型。以得病时间为中心,向前延伸到个体出生时,向后延伸到个体死亡,画时间轴,一年为一单位长度。假设有2条这样的轴,一条是得病前的正常时间轴,即与普通人无异,且得病时间后个体仍与普通人无异地正常生活;一条是得病后,在这条轴,即“时间分裂”轴上,个体随机地、乱序地在任意几年里表现出任意年龄的状态。个体进入“时间分裂”状态后,正常的时间轴被“时间分裂轴”取代(此时的“时间分裂轴”仍然是一个正常的时间轴,但是个体的年龄被打乱了。)

症状特征:

  1. 个体在类正常态下的状态(包括身体状态、心理状态、记忆)均与正常时间轴下的状态相同。每次处于类正常态的时间长短不定,多则几年,少则几天。
  2. 得病后,在“时间分裂轴”上,距离染病时间越近,个体年龄表现越稳定、越正常;(如个体在正常时间轴的3855年,即35岁经历实验失败成为患者,那么在“分裂时间轴”上,出生后35年前后,他将稳定地表现为35岁,或34或36岁。)距离个体出生及死亡时间越近,个体年龄表现越稳定。
  3. 因为病症的特殊性,患者容易出现焦虑、无助、崩溃等精神症状。患者在情绪异常激动时可能出现心悸、心慌、呼吸急促等症状,严重可能导致暂时的晕眩。但是总体来说并不严重,因为以上症状都是暂时性的,最长在情绪平复后3小时之内会消失。

治疗措施:及时发现染症患者是至关重要的,对患者建议采取不同的心理疏导措施,增加陪伴。极少数病例有机会治愈,建议寻求夏尔特实验室帮助。

感谢你阅读至此!

ps其实还有一些想写的内容 脑了很多 但是我真的写不动了 太菜了驾驭这不了这种题材(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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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评论了“大作品终稿-望向那片草原”

  1. 范否终于写出来了!而且很像样👏👏 那些梗概被填充血肉后,变得有声有色。孤儿院的阅览室、流云的蒙古草原、路灯下蜷起身体的牛仔裤男人……它们被你编织在一起,精巧严整,共通指向故事的结局,出口。(可惜这个出口它没来)

    强烈暗示范否考虑一下这周把它写完。蒙古草原说了那么久,故事的布囊也需要抽绳最后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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