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提前写 “自传”了?
《绪语》
(可忽略)
没写序言,是因为,写了绪言。
……
很显然,实在不知,该从何讲起……
若是各位有兴趣,便请接着下文看吧!
这倒不是因为,我忘了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或是我是怎么来的;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一个絮絮叨叨的流水账,倒也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我印象中我也倒能会想起不少原来的事情,就算我真的忘了,我也可以看看原来的照片,再来找找感觉。事实上,把原来的苦东西吞下去,然后再吐回来,嚼嚼尝尝味,之后再咽下去,倒也是我常干的事,甚至挤占了我的大部分时间。
固然,我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搞清楚自己的经历。只是,我发自内心里 总是不认为,若是只是 把一些事情按照详略顺序讲出来,结尾最后再评论一下自己 的自传,并不会是一个让我发自内心满意的“自我传记”。
事实上,有关于“我”的事情,从很早起便是我的思考重点了。但是于我来说,我所要解决的最直接的一个问题便是:是什么造成了我现在的处境? “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之中是否存在更为普遍的规律?这对于我以后有什么启发?
我的关注重点则会是一些抽象的不成熟理论。这是非常枯燥的于各位来说,也就是说,若是各位想通过本文来了解我都经历了什么事,恐怕便不太友好。
而这篇文章也不会,有什么标准格式,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的小段拼接而成,准确的来说,这会更像是“遗稿”或是“日志”。
我仍然会去回答,“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问题;只是我所担心的是:各位的脑海里已经预设好了,对于这种问题的答案。像是“诚实”、“逃避的”、“虚伪的”等等等 这样的回答。若是我的回答,不在 各位脑中预设好的 回答范畴里,那么多半,各位不会认为我的回答是回答。但这只会使各位,有意的 漏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要是各位,也已经在脑海里预设好了,一个所谓自传该是什么样,再来看这篇文章,只恐怕各位只会认为 这篇文章什么都没写,肯定是个“低分作文”(当然也必然)。
若是,各位脑中已经有了,对于这种对于“自传”的“先见之明”。我真诚的奉劝各位读者朋友们,还是把这篇文章当作,一篇自我批判或是粗浅哲学文章来看吧!
诸位读者朋友们,我绝不会屈于所谓的,“权威评分标准”、“自传表准范文”!
若是,实在不想看到这种文章,我诚挚的建议不用再读下去了,因为这只会使您 所感到更加别扭。若是迫于硬性作业任务,不得不读下去的话,我在此也再次,向您表达我的歉意。
不过,若是各位朋友很有兴趣来了解,我仍是非常高兴的,将诚挚的欢迎各位!
我绝不会改变我的初衷;因为这便是我所真正需要写的!
另外,我还是要提醒各位:
“永远要用异端的眼光来看待,这篇文章和作者本人。
不然,各位对于“自传”的“先见之明”,只会使各位更加困惑!”
《有关记忆的初步考察》
要是想以自己的经历为基础,进而来了解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便至少要先保证这些回忆,是没有被加工过的,进而才能有条件说自己的判断,是不带有太多偏见的。只是,我并不怎样的相信我的记忆,因为他们,总是要带有一些偏见的。
现在记忆中的某些事情,更多的在我来看,他倒更像是一个感觉、情绪印象、意义印象的复合体。起初只是现有一些基本的感官感受,他们就像是数据,是原始的甚至是无序的;或许我们会把这些原始的数据在脑子里记下来,但是若是这样我们便无法将他作为一个能够被反复记忆起来的回忆,可能一般只会是当别人提起他们时,我们只是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情。在形成一个现在的“回忆”时,我们会对这些数据做一些整理,使之成为有序的。但往往这时候,一些数据可能会被我们有意或无意的处于某些原因筛去,在这样经过筛选后,这些数据会被整理打包,但这是我们的情感、经验、印象会给他们打上一些标签,去给他们赋予些意义(广义),往往偏见(广义)会在这时形成,由此基础上形成我们现在的一些记忆(当然这么说是粗浅的)。
到这里我们所形成的记忆便已经是被贴上标签,被加工过的了,尽管之后还会有改动的机会,但此时我们的记忆,便会被赋上一层不属于他本身的色彩,亦或讲 是一种“广义的偏见”也好。
这些有标签、有色彩的、被整理好后的数据,这种二手资料,会是我进行自我研究的基础,他们在此中又会被赋予些新的偏见。至少于我来说是这样的,所以我仅能说,我所得出来的结论只是尽力全面、不带过多偏见的。
《“好孩子“教育》
准确的来讲,这是普遍的问题;永远却又不即将解体。
若是我讲保守教育,这难免有点家长出于达到某种人为的目的,而又刻意变得狭义上的“死板”、“教条”,又有些贬义的意思。这不是我要表达的“好孩子教育”。
与之相反的,我爸在我大概还在幼儿园到小学的阶段,是鼓励我去玩的、也不会太多的管我,他好似奉行着“美好童年”的原则,但好像就仅是如此了。我便也只记得我小学是在玩,爬树、小区抓人、纸飞机。这种记忆是确切的:松树油黏黏的粘在手上,用了三四瓶酒精才洗下去~
但是现在来看,不如讲这种玩只是成了一种消遣,“美好童年”的原则给予我大把的时间,以至于他太多了,我无法接受他。尽管我理解他希望的原则,但实现这种“美好童年”希望的做法,实在是有些粗糙。实话说,我没来及去想清楚我想要干么。但是,确切的来讲这为我之后转向户外领域和实用思想,起了相当大的影响。
我妈倒是是更像是保守,各位对于这里的“保守”可以先按常规的意思理解,但我还是总觉得这个词来形容不恰当,因为它有些 “刻意的”,甚至有点负面,且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是这样的 的意思。由我看来,这是一种本性的,且由此 便认为这是理所应当,而又只一味阻止,却提不出合理替代方案的“保守”。她能够意识到自己的保守是多余的,但却认为这是“本性”,因此不用考虑什么更好的方案,因此便不用对自己的保守而行反思(一段的车轱辘话。
这么说于各位来说还是抽象又主观的,我尝试想据一些例子以帮助各位理解,但我还是失败了。这种东西就像是一种气质一样,只可意会很难言传。不过,但我还是想讲一讲一些有关在这个时期,有关我妈的事。
当时小学还得收拾书包,按照课表把第二天的作业、书什么的都放到包里,但是我非常反感做这种事情,说不上来,但是实在不觉得内玩意有什么意义。但是迫于生计还是得收拾,所以我基本就是把书都叠里去,也不会管什么主次顺序。但我妈便是受不了这点,因为它不整齐。有一次,终于逮着了班主任批评我纪律还是什么的机会,便把我好好批评了一番,就是说书包不整齐。不过这便都是是小问题,总的来看我是认可这种行为的,这正好与我的强迫症遥相呼应,使我知道还是要好好收拾屋子的。
不过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压人的神态语气,总是使我认为这便简直和犯罪般严重。认为这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很长一段时间里这总是使我对于事情后果、价值的判断,有了相当大的扭曲。便如教条一般,一切规矩必须丝毫不差的遵守,任何一点即便是迫不得已的不守所谓条例,都是极其同样的严重。
原来还是,总在小区里玩的。小区里有个秋千,我觉得我在旁边,等到坐在上面的小朋友下来,便可以我玩了。但是我妈总是觉得秋千危险,尤其是上面有小朋友在玩的时候。所以索性就不要让我靠近秋千,并且她压人的神态语气,总是使我认为靠近秋千便简直和犯罪般严重。我是很疑惑的,我站在旁边等着又有什么危险的?她不听我的想法,她压人的神态语气,总是使我认为靠近秋千便简直和犯罪般严重。
不能不说秋千有有危险的概率,但是她总是认为就是秋千有一点危险,也不能接触,我爸有时看不下去也会劝她讲:“开车更危险,难道你就因此就不让他学车了?”,我妈当然听不下去这些。你也知道,小孩有时就是皮,他就是会尝试一些新的或者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这个东西可能有危险也可能没危险,但是这便是一种必经阶段,尝试尽管可能会有危险,却不能为此就直接都不尝试。玩秋千是一种尝试固然有危险,但是总是要尝试。一味的不让靠近,这便是自欺欺人。只是因自己“披着母爱外衣的担心“而一味阻止,却提不出任何能够增加尝试的安全性的建议,这不会有一点用处。
当然,秋千只是一件事情,事实上我为了玩,还是会瞒着她做一些她只会阻止的事情,比如爬树。这种所谓让人讨厌的关心,总是给人带来层压迫。便是凡是教条,便都得遵守,这种即便只是丢个东西,都很严重的 “好孩子”价值观。长时间总是让人,想去尝试却又出于对教条的敬畏而不敢尝试,对于“规则及后果”没有树立起一个正确的认知。可能还在这个时期,小孩对于规则和其后果并没有太清楚的认识,若是将一切违反教板规则的后果,都一律上升为极度严重的话,我不认为这会有助于形成合理的价值观。
当然,各位总是觉得我在夸大事实,那么这便任由各位去理解了,这段文字里也少不了我的主观色彩。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好孩子畏教条”的教育,总是会在“关爱”的借口下变得合理。仍在尝试去突破这种,价值后果判断观的“好孩子教育”所带来的震慑。
当然,这种“好孩子教育”更多的限于这个时期。
不能说,但我还是想避免一些抬杠的行为。这不意味我把这段时期和这段时期的人的行为,全部一竿子打倒,并不这么意味、并不这么意味、并不这么意味;我也不太可能把这部分时期的全部都写出来。本段缩写的也仅是片面的、极小的一部分。

《愤恨嫉世》
大概等“好孩子教育”消停了一会后,我的不满情绪开始逐渐高涨了起来。这种愤恨都不是对于好孩子教育的,相反的,我当时仍在好孩子教育的震慑下,保守却又扭捏。
最先激起我愤恨嫉世的便是“应试教育”,此时我总认为这种东西简直死板又套路。当时我便就是喜欢出去玩,爬到树上、在小区里乱跑跑,极度反感坐在哪里去看什么“知识”。在原本该玩的时候,却偏要强行,让把大把时间放在背书上,这简直是反人性的。
当时的小学班主任总是喜欢占课,天天布置一堆抄写任务,加上当时又有上托管班,我爸妈当时好像又有给报托管班的一些课外班,于是我便非常不乐意了。只是出于“好孩子教育”对于规则的畏惧,我却又不敢怎样反抗,只得愤恨的抱怨。
久之的,教育体制变成了我所恨得首要目标。记得有一次,还是放学,有个我不认识的家长问我,作业量感觉怎样,我的愤恨情绪便高涨起来,把课程作业一通骂,好像后来还喷了几个脏字。当时,便只觉得大洋彼岸才是最好的。
后来当时有档节目叫《暴走大事件》,不过后来封了,但当时于我来说便简直太对口了。每次都觉得回老家以后,最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回来,在老家能放鞭炮、出去玩、玩游戏,好不自由,回来以后却就只能继续应试。当时回老家的方式还是自驾开车去,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回来的时候遇上大雾回不去,这样我就可以再在老家多呆几天了。
总的来看,这种愤恨嫉世的并不少见。当然于我,也与上面同样,更只限于这个时期。
倒更像是种无能的表现;当然也可能会是一种,证明自己是存在的方式(有之一)。

《山脉、雾霾、荒野、实用》
愤恨的观念淡去了一些的时候,我们去青海旅了一次游,倒不是那次旅游给我带来的多大震撼。
倒是当时使我感到了还是野外最亲切,看云稀奇古怪的形状,总是如此令人放松。与此同时我也更加关注户外和户外装备,我的精力更多的放在了爬山上。
大概还是17年吧,就在北京西山有一个凤凰岭,凤凰岭的南线我还是极其喜欢的。第一次去,还不太知道南线的距离,爬到山顶时都已经是太阳快落山了。当时城里又是有雾霾,到了山顶天空便蓝了,雾霾卡在了半山腰便上不来了,形成一层灰色的尘被。山上没什么人,便只听到长杆的野草晃动的声音,不高的松树长在靠近山脊的位置,黄色的夕光把黄绿的草垛照的通透发光……后来下山都快天黑了,不过自此之后,几乎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去西山。
不过这种感觉总是逃离的,我并不用去关心我之前做过什么;在山里,我只知道顺着路走便会到山顶,那里会是另外一个地方。
同时,我开始逐渐关注一些户外的装备,当然主要是衣服这块。户外的经验使我,开始在买衣服的时候开始主要关注实用性,而不是外观,所以相当一段时间我都衣着都是一件“棕黄色的”长袖。不过这种“实用性”的观念,很快的便被迅速应用到日常中去。顺带提一嘴,登山鞋、军靴、“棕黄色”长袖 就是在这里形成的,但我实在不太想把什么“登山鞋”、“黑风衣”的标签贴到我身上,尽管我十分清楚这是没法避免,因为贴标签实在是认识人的好方法之一。
这是个人的“实用思想”的雏形,不久后他便会被发扬壮大。
但不管怎么讲,时至今日,于我来说,最宏伟的梦想,还是莫过于:
山脊上修座木屋;下面是雾霾,上面是奇形怪状的云。

《第一个问题》
这几乎是形成“现我”的开端,意味着思想的转向,变得更加关注抽象。
大概还是,一天站在阳台上,总发现自己尽管已经有了几岁了,却又什么都不记得。看到窗外的树木总是特别翠绿,感觉变成冬天的那般光秃有些不可思议。于是我尝试着问了自己第一个问题:“夏天是怎么变成秋天的?”。后来我发现,一般夏天末尾总是会下一场雨,雨后的几天里,气温便会开始下降。
尽管现在看来这个问题颇为愚蠢,而且相应的回答也极其粗糙,不过这使我开始逐渐认识到自我需要被反思,同时我所关注的领域也更加倾向于一些思想上的问题。

《 社 交 难 疑 》
想必各位要是,有线下见过我的话,第几次看到我这个人,一定总是会发现:
“几乎每次见到,都会是顶着一张“面瘫脸”,表情严肃又不说话。即便是主动搭话,就也只是会笑笑,甚至不多说话。当然还少不了军靴和风衣~”
真的不是我“面瘫”,是我真的“社交牛杂”。那社交能力不能说是相当强悍了,也可以说是“基本没有”。当然我知道,我这么说是无力的。便如:人人都说自己是“抑郁症”,便留给真正的“抑郁症患者”,的空间便不多了。
发展的来看,早期的我并不太有什么边界感,也不怎么关注社交,倒也至少不像现在这般“牛杂”。但是,逐渐的对于新人、新人群的恐惧便便开始显现出来,社交能力到后来就几乎是完全没有,对于社交能躲就躲了。
倒是更愿意呆在一个屋子里,自己跟自己过一辈子。
不过我,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别人对我的评价,一方面是也没人关注,另一方我也不想关注。不过,原来倒是有听人提过一嘴,不过基本便都是“不近人情”、“高冷”一类的,我便也不会多了解了,但是:
“这不是真正的李昊泽!!!”。
这像是“初我”,一种静止的、舒适的状态。

《不静止的“平衡点”》
2019似乎总是有种特别的魅力于我来说,以致我总是想回到这个时候。所处的环境几乎达到平衡,无论是在社交、还是学习、还是时期的背景上。当然处于2019的我肯定还是意识不到的,这便是当时最大的问题,也是现在最大的问题。
2019大概还是初一下和初二上的时期,一方面对于初中的新环境有了很好的适应,另一方面此时离着中考还有一段时间,大背景还算温和,也给了我更多的时间去自我进行调和。过了初一上经过寒假,对于下学期的学习也有了部分的规划。这在下学期还是有了一定的体现,这样基本的学习成绩方面有了一定安顿,环境便也相对友好。进入新班级后,虽然“社交牛杂”,但是班内仍有小学时的同伴同学,便基本有了还算可靠的小伙伴,而且,蹭着他的社交能力也很快的认识了新的同学,社交方面倒也还算顺利的。三个大方面加起来,使我在学校里过的也还算不错,也有了更多时间投入到其他事情中去。
大概是暑假,正好赶上国庆节有一个学生群众游行的方阵,机缘巧合之下我就和班里的其他一些同学,参与到了学校参与游行的团体里。便是记得内个时候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在这上,这段时期也几乎是平衡期的顶点。先是在校内自训,后是在外国语附中训练,超级热但伙食、整体的训练气氛都是超好的,而且那里还在西山附近,傍晚景也总能见到火烧云。后来,是到各大机场行进走方阵,几乎每次都是凌晨三四点去。在我旁边一起训练的还有几个,当时清华附高一的大哥,但是但是,每次我总想主动找他们认识认识,却又总是不敢,“社交牛杂–李昊泽”。
当时在训练之外,当时还特别想攀岩,但是一直没有去学,也没装备。只能自己找些野外的岩石爬,尽管还很危险。后来一直想学但是又没时间,还有疫情。最关键的是平衡期过了后,没心情了~
但不管怎么讲,这个时期一直使我最怀念的时期;我愿称之为“平衡期”,但是并不静止,很快就消失了。

《 “冷白色” 的恐怖》
这是对于我的主义形成有着极大影响的两件事情之一,但是我也明确的不会花太多篇幅来讲。
便只记得大概是初中到六年级内段时期,(主语不是我)忽然变得持续比较暴躁一些,几乎每半年都会固定的有冲突,在前期的频率更是高,当然恐怖在细节。大部分家庭冲突离不开经济,开始急速的发展自己的思想后,不可避免会有各种形式上的反抗,但是经济却又不独立,以致没有底气,反抗却又不能独立。恰逢当时对我几乎没有道理好讲,能打就是打了,总是使我仍然忌惮三分。
不过,忽然在近期产生了相当大变化,这种和平简直是诡异,若果是理性的,那便更可怕了。
《“归复”运动》
这基本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个事件,并且持续到了现在;至于原因,也仍是个难解的谜题。
觉得可以将此拆解为“回归”与“复原”,而回归于复原的对象自然是短暂的“平衡期”。确切的来讲,2020简直产生了相当大的变化,年初还是在美好的平衡期,年末就变得快要中考了,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忽然就从初一变成初三的了,变化难免太过迅即了,以致我没法接受,就像是感觉空气变得更加清冷陌生了一样。
尽管虽然现在在社会的层面上,我是高一学生,但我自己并不想承认这个。平衡期就像是一个“狗窝”般,总是想回到里面,但是并不可能。
不过相比之下,想要真正解决这一问题,还是得溯因关注他是怎样发展的,只是至今我还是给不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因为这项回归平衡期的思想运动,实在是使我没法剖除掉情感因素来看待这个问题。
不过,从基础的要素来看,这还是离不开成绩、社交、发展三大方面。有的时候这总是会和“情怀”、“恋旧”所联系起来,但我想了想,还是认为这有些不同。实际上这种“归复”倒更像是“信念”、“情怀”、“后悔”杂合的个人思想运动,它不仅强调怀念,到更强调回归,而且还有点不服,只是回不去,造成极大的情绪上的反应。
不过按照现在的观点来看,平衡期不仅符合了相对的好,也是符合绝对的好,这里更多指的是“现我”与“外部环境”正好到达了一种平衡、互相适应的“点”;此时两者的矛盾更小,因此更倾向于是在一种“静止”的缓慢的时期,或者说此时“分解效率”更低。这正好是与我的理想状态更加符合的(失真了~。

《实实主义》
我愿意说 “实实”是“实际”与“实用”的缩写。我想了很久是否应该将此表述为“现实主义”或是“实用主义”(狭义一些的),一方面是我并没有对于这两种主义有一种很深刻的理解,或者说基本不怎有,另一方面这种想法如上文(白恐、山脉内两章节)所说,这更带有浓浓的个人想法,当然现在来看这并不成熟,比较的初期。而且他的形成与白恐和户外有着不可分割的因果关系。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生动的小故事,来阐明这个观念。
在我来看生存更多是基础,哪怕把他理解为“工具”也好,我并不怎么支持为了进化而进化的想法。好比讲我在一个恶劣的环境里看到了一个生物,我不太会相信这个生物明确知道自己要活下去,然后发生了各种进化,直到适应了环境,然后被我看到。在我看来,他更多是被筛选剩下的,当然此处并没有否定他对于环境做出判断,并且改变自己,比如说不想活的生物先死了、生理构造不能适应环境的又死了,这样会筛选下来一批生理构造适合环境,而且至少是不想主动死的生物,由此我觉得我所看到的应该更多是这类生物。若是你去问这些生物他们为什么要活着,那可能这个生物也不知道,因为他只知道至少他不想死,而想死的都已经被环境筛选下去了,自然也不可能会被你问问题。这些生物活了下来,多半便是一种原始的甚至无目的的本能,我不认为大多这些生物能活下去,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有什么意义,才依此活下去的,生存、至少不死便就是这些生物原始的本能能力。
我仍然认为生存是基础,有时这并不是最为根本的目的,尽管我有提到生存大多数时候是原始意志,但若是那个生物就是有意识的不想活了,那这种意志也无济于事,实现这个意志是直接目标,大部分情况下不会是根本目的。意义价值还是要在生存下来的基本之上,要是一个生物活都没活下来,他哪知道什么意义不意义。那也许一切意义的最终只会是无意义,两百年后宇宙爆炸什么都没有了,现有的意义还能有什么意义,甚宇宙存在,这本身就没什么意义,可能我们所看到就是幻觉,唯一存在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即便有,我们也无法理解。但是这种想法有一定的意义吗,可能有,可能没有,但是至少对于一个有生存的原始意志的生物,至少不会有什么实际上的意义(尽管这里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是不明的。若是你去大街上问个路人,你觉得活着有什么意义,并追问道“你所说的意义在最终的毁灭面前又有什么意义?”,他多半不会知道怎么回答,但这并不妨碍他活下去,即便最后可能会是没意义。当然更多的人并不会理你这一套,他们会说我能够过好我现在的日子便是最大的意义了,那可能于我来说能够吹着空调,配着可乐吃炸鸡就已经是最大的意义了。
我不太认为意义会是唯实的,因为意义本身就该被反思,我们甚至还没弄清楚他是怎么由来的,就已经开始使用它了。不过至少我认为,这个来路不明的 “意义”才是根本的目的,而他需要建立在生存之上,至少生存是个实现意义的工具。畅若只是平白无故为了活而活儿,或许这将会比白开水还没味,意义将会比情绪更加无厘头。
“意义本身才是最大的盲目,他来路不明,却被毫无理由的相信”。
生存里找到一个被相信的意义,那么生存的一层工具属性便完成了,第二层则是接近意义,甚至去世,至此生存的工具就算是被用完了。
但是,这样似乎太过悲观了,而且这种想法本身也便如意义一样,他来路不明,因为他本身就建立在同样同样来历不明的“意义”之上。而且他不仅否定了意义,把他判为来历不明的分子,而且这还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或是哪怕一个更为原始的好奇心“意义的意义”,他似乎还是没有回答“究竟有没有意义”,至少没给人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只是告诉你“生存是意义的必要条件,意义可能是唯名的”。仅此而已。
那当然可能于我这么一个生物来说,我是实在解答不了上面的问题。因为我也挺来路不明的,来路不明的我,还在去想另外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当然我建议各位也同样不要把上述的文字内容,与一些已有的联系起来,我认为内样并不太会有助于各位理解“实实”的想法。
“实实主义”的也同样解答不了,上面的问题。但是这里所强调的也并不是单纯的实用,并不是为了活而活,生存本身是最深层次的目的,但不是最根本的目的,实际与实用是将要更好的利用生存,直到 “平衡期”。这是更为强调根据实际的实用为工具,但是这是完全归属于我,而不是属于生存。
至于, “意义”我还是并无想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方面是我所预设的答案有可能会使我忽视掉有价值的东西,另一方面我们有必要必要对于他产生、来源必须彻底搞清楚。

《边界主义》
这仍会是我社交上的一大表现,但并不仅限于社交,事实上他所涉及到的范围要远比这广得多,甚至会是我最重要的思想来源。他和上面的思想一样,是我在“社交牛杂”和“白恐”所造成的,并带有浓浓的个人倾向,且仅处于初步的形成阶段。
我原本一直在想该怎样去描述这种思想,“独立主义”、“个人主义”、“原则主义”,最后还是觉得用 “边界”形容最为实在。因为这里更加强调“一层界限”,这层边界里面是自我,亦或绝对可靠的东西(也有可能不存在这种东西,边界的外面便是外界,但更多的时候会是他人。
也就是讲,这种边界是绝对严格,这里更加强调界内的我,这个 “我”是最为根本的,是自由的、是与外界绝对分开来的、是绝对纯粹的、是并不可侵犯的。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庸俗的“自我主义”,自我主义强调自我,这里强调界限,这个界限是由界内的 “我”所来定义的,并且完全由界内“我”所来掌控。这层界限划清了“自我”与“外界”的边界,但并不意味着自我与外界对立。便如细胞膜将细胞的内部与外部隔开,但并不意味着细胞内部被完全封闭,与外界隔离对立,相反细胞的生存离不开与外界的交流,细胞内部业余外界有着良好的沟通(当然前提是健康的细胞,这是互动的。当然这也同样意味着,如果有 “异物”在无端的情况下突破界限,必然会遭来更大的抵抗,因为这层界限必须完全由界内“我”所来控制。边界主义也是一样,界内的“我”与界外并不对立。或者到这里,你叫他“细胞主义”也可以~。
这部分的直接原因,我不想怎么讲只能尽力说的委婉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冷白色的恐怖”里,我开始意识到,我必须尽快划清我的界限,我不能再把我的一部分融合在“白恐”里,因为这样这会遭来更“冷白色”的威胁。
《总是的羞恶感》
每天睡醒后,第一件事情不是睁眼,而是只感觉到前一天的自己像个大傻*,因为实在是太过“中二”了。几乎每天都会有,尤其是写完“作文”以后,甚至包括了了现在。
我在尝试去思考他的来源,这仅仅是一种不可被讲解的本能吗,只是到现在我对于已有自己的回答仍不怎么满意。
如果还在原始时期,某一个部落或是哪的人,他们没有潜意识或是有意识的认识到,一些不利于实际的行为是不好的,迷迷糊糊的是“不道德”的行为,比如在部落中肆意杀人放火、浪费部落里的粮食等等等行为,那么这个部落的人大概率是活不下来的,至少说,他们会被自然所淘汰下去,自然他们那些没有这种所谓迷迷糊糊的“道德感”的后代,也是繁衍生息不下去的;而剩下的,大部分会是有这样的潜意识的、有意识的(当然说是大部分,是因为会有例外。尽管这所带来的影响程度没那么强,但是如果人们没有一种这样的“会带来不好感受的从而引起戒断”的反应机制,人们的实际生活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
这种所谓的 “戒断机制”,就似乎像是部分个体中所有的某种潜在的机制,它会在自然的催化下,产生出某种“道德感”,可以起到使生物不被淘汰生存下去的作用。不过要注意的是,这种机制大概率会是“无意识”的。
我只是认为在考虑“道德”或者“羞耻感”的问题时,我们不应忽视实际效果、与自然筛选的作用。不过,就就这样看只是,看到了一半,因为我们并没有看到,人们是怎么观察到外界,并且做出相应的反应的。
不过羞耻感于我所来说最直接的来源,大概还会是那层,保护“界限”的 “戒断机制”。
但是不管怎么讲,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还会是“总是的羞恶感”。
《要素世界–自我解构主义(草稿)》
“初我”是问题系统的一部分,准确来讲是潜质,而“初我”并不是全容的,是会有一定本身的理想状态的,便如长在腐木上的菌类,靠分解才能够生长。同时我们要看到,最直观的变化便是,外界的变化,这与暂且静止的“初我”产生了第一层冲突,另一方面“初我”本身便会是如同外界一样是变化的,变化着的初我,这将与外界的变化,产生第二层冲突,第三层的冲突是建立在前两者之上,冲突与冲突将再将产生冲突,便如两个对立着的镜子。世界是要素的集合,两个运动着的初我与要素, “初我”将在冲突中解构要素,产生第一力。人们依据实用和“现我”的理想状态,从中抽取某几个元素,并赋予之意义,冲突便将这种解构后的世界重新组装,形成了一个充满“意义”片面的“自我要素世界”。
《后记》
也许我需要花大把的时间,等待着灵光的乍现。
不过若是各位能够看到这里,也是实在辛苦了各位,我表示真诚的感谢;
当然,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也欢迎在下面写出来,一起讨论啊~~~
?????
要不要找个时间,一起户外徒个步,爬个山啥的
好想法~
(还得等疫情过去
“但是这是完全归属于我,而不是属于生存。”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