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属于是类似民国的乱世,因为近代史巨差不敢往里乱套。分南统和北统,秦岭淮河为界,处于冷战,但是对于普通人限制不大。夏茗是南统的,在东北(旅顺)做暗线。除此之外还有外敌日本。除了地名其他名字全是胡诌)
她的无名之夏
她的无名之辖
在每一次垂眸中陨落,亦或是在每一次黑暗中被粉碎,不明艳动人,不咄咄逼人,不含苞待放,不舍我其谁。
夏茗,大抵是叫夏茗吧,不可能是明,以她模糊的看不出轮廓的面容隐匿在人群间,不明亮,赭石怎么都够不上明亮; 不可能是铭,以她拖泥带水温吞的作风,不锐利,锉条也称不上锋利;不可能是鸣,以她平淡无奇的话术糊弄不了任何人,不动听,麻雀叫在哪不会说是讨喜;大抵是茗吧,清清淡淡,苦涩,再品越觉得沉闷了许多。
线人被抓、被折磨疯了,知道的都招了,组织在东北倒了,就剩她一个了,一个没上过军校、没什么坚强意志的狗头军师东北行动处副处长,还天天被排查。亏得她平时不露面、代号叫“熊蜂”,跟本人没有任何能联想到的地方,才侥幸逃过一劫。
其实不太想复仇,因为不敢、怕死,以她已经三年没升职的逆来顺受,大抵是不想再跟这些党派之间的大事业粘上瓜葛,早就一把火烧了机密文件,打算安心教书避避乱世。
和往常一样跟太阳同时睁眼,推开门走进院里,看看门栓,散漫地看一圈小院里有没有什么人来过的痕迹,从水缸里舀盆水,简单的打湿毛巾,拧得半干不干擦脸,随便刷牙漱口,再把盆里的水泼到玉兰树下。一个人不想做饭,反正做了也不好吃,还不如去巷子口买点什么包子豆浆之类的。
初春4月,沿海城市的初春很讨人喜欢,微冷微暖,适合沐浴晨光,蚊虫还不多,花草树木已转绿,尤其是院里的玉兰,无叶的枝干上开遍了粉嫩的花。
在院子里光最好的地方放把摇椅,趁清晨,随便抓起本书读都觉得花香四溢,这才是生活嘛。在这一年多里,虽然多数时间在为死去的同谋们惋惜、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心惊肉跳,但也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有些庆幸,庆幸这一场天灾人祸把自己拉了出来,当初进组织确实热血过,说“为正义、为和平,舍我其谁”,但是这么多年的磨砺早就让她生满退意了,如果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也挺好。
海风吹拂,吹淡了所有的忧思。
骑着相伴多年的28大卡,游荡在小巷中,去街口王大爷包子铺买两个包子,店主王大爷总是强调“爷”读二声不是轻声,但不知是因为读二声太费力还是习惯使然从来都读轻声,王大爷开始还横眉立目、吹胡子瞪眼说自己三十出头、儿子才12岁,渐渐地在笑骂声中变成了慈眉善目的真大爷。
路上不种松栢,种桃杏,白花花、红艳艳,不娇翠欲滴,只是微微舒展,蕊还是卷曲的拢在一起。说来也怪,种在院里的偏爱往墙外伸,长在行路人面前,给他喝清露。
还有龙爪槐,枝干扭曲在一起,盘旋但不勾结,洒下一片矮矮的绿茵。
轻车漫步,路过山海,行过桑田,闻见花香,最终驶去学堂。
夏茗是个教数学的,这也是为什么她被拉进组织的原因,在大学期间,就被拉去破解电报,初来乍到不懂得隐藏锋芒,又是破译又是献计的,职位升的很快,也因此在后心偏两寸嵌入了子弹碎片,那时就想,还是留校安心教书吧。
砖瓦房内有六七十个学生,大部分是男学生,都穿着马褂之类的,夏茗也不在意他们穿什么,人齐了就行了。
但偏偏今天少了两个,其他人也支支吾吾什么也不肯说。
没由来的夏茗有点心慌。课还是继续要上的。
午休的时候办公室里的老师一起闲聊,说到今天有两个没了,全在说现在的学生太不尊师重道,放在以前是要罚跪的。
“他们被抓了。”一个一直没说话的老师低声道,他和当地不少高官认识,“说他们是什么‘熊蜂’。”
夏茗瞬间被吸引了,看向说话的人。
“特务?”“不至于吧?就俩学生。”
“谁知道呢。都说是雄蜂掌握重要机密,半年了还没找到,高层又施压了。”
“也不知道谁能耐这么大……”
……
转瞬间,冷汗快把背后的布料浸湿了,大半年没听人念叨过代号,不刀剑饮血,都快“死于安乐”了。也暗骂北统的人,自己三年没有抛头露面出任务了,怎么就还能记住自己泯然于众人的代号,怪就怪年少太轻狂,暴露得太多了,还差点把家庭背景暴露了。
“夏老师,有你的信。”校门口值班室的手拿着个信封敲了敲门。
“谢谢你。”夏茗走过去接过信,回到工位上打开。
“吾儿亲启”四个大字映入眼帘,是父亲寄来的家书。
“不知茗儿在旅顺工作是否顺利,我和你娘在南京一切安好。峰儿过几天去沈阳谈生意,途径旅顺前去探望你,27 日下午5点到。我想信寄到了,你哥大概也快到了。你娘说今年初春比往年的冷,你小心受风寒。家里新开了家纺纱厂,生意不错,其他生意也都不错,给你银行金库里放了点钱财,不够用就去取。现在社会动荡,一个人在外要多加小心,东三省近期更乱了,还是回南京的好。”
看着亲切的字迹,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夏茗有点想哭,这五年只身在旅顺很少回家,很少写信,每日心惊肉跳,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最近也在物色南京的大学,准备9月份过去教书,远离勾心斗角,在父母膝下承欢。想到这些浅浅的笑了。
但在此之前,要先彻底和组织断联系,把“熊蜂”的痕迹除去。昨天南统的人还发电报给她,试图联络她,不过她没回,假装“熊蜂”死了,反正知道她长什么样的人都死了。找个机会把自己的“死”坐实。
4月27日5点,夏茗来旅顺火车站接夏峰,蓝天飘着云和柳絮,是平淡的4月,也是人间的4月,有人喜欢在4月放风筝,或许也是因为越平凡越彰显风筝华丽。
对夏茗来说,今年的4月有些不同。
沈阳到旅顺的火车下午就一趟,看其鸣着笛、吞吐着烟雾驶来,心旷神怡;看着其平缓的、不带留恋驶去,破败不已。下火车,或急忙赶路、或左顾右盼、或喜极而泣、或垂头丧气的形色中,没有夏峰。
从曜日当空叠云万里,到山峦吞没夕阳不留彩霞,勾月不挂枝头,静悄悄,只有古茶一盏,混混沌沌,到香味散尽,到苦味微微,深褐色裹着黑色,浊不如泥汤,明不如山泉。
“号外!号外!南京造纸厂夏家大公子乃是北统特务,经情报处宋处长逮捕。”
“号外!号外!夏家造纸厂大公子乃是北统特务,经情报处宋处长逮捕。”
夏茗骑车在路上,一晃神,撞向报亭,前车轱辘折成了直角,印着硕大的“夏家大公子北统特务”和夏峰处决照片的报纸飞向天空,又散落满地,轻风吹不走,反让其中一张正撞入夏茗的视线中。
大抵是想过很多次吧,为什么在和平年代,悲怆还是一串串地如期而至,不带着丝毫歉意,沾沾自喜地欣赏宁静坍圮、恐惧碾碎来之不易的笑颜,繁华又变成了海市蜃楼。而她终究又被压在了和平的废墟之下、承受着无妄且无涯的天灾。
这些仅靠命运是解释不清的,当泪水汇聚成碧绿一片,再蠢的脑子也该放空积水了。原来是个畜生在用自己浅薄理解、从来都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情构造了一片号称天堂的炼狱。烈焰烧天,行人受苦,痛的形成不只是物理的更是精神的,两者对冲居然也就如此了,当一道道防线突破、当最后一道被践踏、当退无可退之时,她想她会疯。
但是当她面临这些时,成疯成魔何尝不是一个完美结局,极度清醒中斩落道德枷锁的后果是一句“我没事”,最后的希望是只是到大开杀戒,她想在和平大厦将倾的那一刻,她的“一切都好”开幕了。
醒来,是在114医院,北统的军医院之一。脑子很疼快炸了,想吐,想死,想哭,哭不出来,静默地躺着。
是她害死了夏峰,她想,如果不是三年前“熊蜂”与夏家书店频繁被查到,南统的宋仕喆能想出这种损招引诱自己现身。不出所料的话,宋仕喆应该马上就要来找“夏茗”了,有点不想装了,一了百了算了。
但随着宋仕喆伪善的笑脸出现,夏茗不想死了,她想宋仕喆死。
“夏茗小姐。在下情报处宋仕喆。令兄的事节哀顺变,毕竟他可是有不少瞒着你的事,干什么不好,非得给南统当狗。”一双狡狤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夏茗,笑容介于和蔼可亲和猥琐之间,“事已至此,都是你我不想看到的。在下来是要问你几个问题,夏小姐不必紧张。”
遏制住想要呕出来的情感,露出天衣无缝半真半假的悲伤,泪水缓缓滚出眼角划过面颊,止不住也不想止,棉被下的手青筋暴露理智也无法让她松开分毫。静静地看着宋仕喆,不带有任何的情绪,不作答,只有默默地看着。
“既然夏小姐答应了,在下就开始问了。夏小姐是在旅顺大学数学系的学生吧,毕业后在学校教书。夏小姐既然是南京人,怎么来旅顺读书?”
“旅顺大学马教授水平高。”
“那夏小姐怎么联系上南京大学要调过去教书了?”
“父母逼我回去。”
“夏峰来沈阳干什么?”
“谈生意。”
“真的只有谈生意?”
“别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夏茗真想跳起来勒死宋仕喆,但不能是现在,后背快湿透了。
“谈什么生意?”
“我不管家里的买卖。”
“那夏小姐觉得你家里人有谁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吗?”
“我都多少年没跟他们见面了。”
“为什么不见面呢?”
“不想嫁人。”
……
几十条都对答如流,这夏茗还真不是一般人,富家千金就是见过世面,哥哥被自己杀了,还能这么冷静,宋仕喆心想,又看到亲近抱起、血丝密布,释然了,不过是求生的本能罢了。
“我问完了,夏小姐好好休息,之后还有需要你配合的事。”
当宋仕喆走出房门的那一刹,夏茗卸了劲,摊在了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流,又不敢号出来,只能小声的呜咽着。她想家了,但又不敢想,想起的只有浓稠的具象化的内疚,恨不得杀了自己,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父母,最终凝聚成了要宋仕喆惨死。
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终究还是要联络组织的。除了说说近期情报,顺带发了一份杀死宋仕喆的计划。很快行动总局就给了回信,说从南方调人手来帮她。没人会怀疑夏茗反叛了,毕竟夏峰死在北统手里了。
7月,身体差不多好全了,也快放假了,可以跟南方调来的人街头了,也该下网了。
在港口旁边的瓦房里,夏茗见到了她的新下线,白戈。
“处长。”白戈有点拘谨,低着头说。
夏茗点了点头,“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13个,之后就都在这了。”
“好。既然人手来的比预期的多,计划有变,干票大的,”夏茗若有所思,“你把你们的假身份给我,重新布局。”
有一个医生,两个富商,一个北统情报处译员,一个北统行动处普通队员,五个平民,还有三个没身份的。
原计划是定在8月的一个乔迁会上,趁人多眼杂,直接暗杀宋仕喆,除了杀人的只需要两个作掩护。但是现在配置好了不少,能整出一处精彩得多的戏,让北统的人自己狗咬狗。不如让宋仕喆和行动处处长咬起来,反正两人已经积怨已久,宋仕喆又把抓“熊蜂”的任务揽过去,在高层面前明里暗里讽刺行动处处长李卫无能,偏偏李卫是个暴脾气最受不了宋仕喆阴阳怪气,仗着姐姐是局长的老婆横行霸道,朝宋仕喆开了一枪,险些打中人,被罚了好几个任务。最近那李卫新得了个美人,好巧不巧正式宋仕喆儿时亲密的表妹,这不正是好戏的开头嘛。
让每一个棋子都尽到自己该尽的事,重新建设东北的情报网、发展下线,跟组织汇报情况,新学期备课,到处应酬,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转眼就来到8月收网的日子了,特意选的是行动处处长小儿子周岁宴。
夏茗踏入白公馆的时候迎面走来的就是宋仕喆。
“夏小姐近日可好啊。”面带着多一分就猥琐的笑,显然不发自真心。
“宋处长。”夏茗只是浅浅打了个招呼,无意与宋仕喆客套。
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了,反正这种礼节性的宴会她不把自己当贵族小姐就没人硬找她,旅顺的达官显贵们也早就淡忘了这个南京富商之女。
百无聊赖之际,她想线人们应该已经行动了。
宋仕喆在应酬之际突然感觉垂下的左手心里多出了张纸,在四下无人之处打开是一行娟秀的字迹“仕喆哥哥多年不见,八点一刻,可否前来二楼与小妹一叙。”宋仕喆有些诧异,但想到不过是个女人,说不定还能套出行动处处长的消息。
与此同时李卫身边的女人也收到了一张“南枝小妹多年不见,八点一刻,可否前来二楼与为兄一叙。”宋南枝微微有些涨红,收到年少时爱慕的人的纸条,一时有些激动,但是在李卫转头看她时藏得很好。
还有一个扮成小厮模样的人摸进李卫书房,熟练的破解保险箱密码,取出了其中的文件,拍过一遍后,悄悄把保险箱复原,揣着这卷文件又摸进了宋南枝的房间,把文件塞在化妆台里,做完就回到大厅里泯然于众人了。
8点一刻,宋仕喆和宋南枝早就不见了踪影。
宋仕喆遛上二楼约定的房间,推门进去正是宋南枝。“南枝你约我啊。”
“是哥哥约的我。”宋南枝的脸烧得通红。
宋仕喆就当是宋南枝害羞,不好意思说约自己的事。
“多年不见,南枝你怎么样啊。”宋仕喆温柔的问宋南枝。哪知道宋南枝直接红了眼,一把抱住了宋仕喆,天知道李卫私底下有多凶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在8点一刻整的时候夏茗上前去问李卫宋南枝呢,李卫一时不想搭理夏茗,但又想到南京夏家,还是准备带夏茗上楼去找宋南枝。这时一个喝得有些醉的年轻富商凑过来说想看李卫家布局,说着声音很大,身边的人全都凑过来了,说想李卫带他们转转,大喜的日子,李卫无奈地答应了。
上楼时是老式欧式别墅的楼梯,富丽堂皇,吊灯像是真水晶的,墙壁和地板都贴着瓷砖,一直反着光。
李卫就在这毫无防备之中打开了宋南枝的房门,正对上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脸色瞬间变绿了,而宋仕喆和宋南枝飞快地放开彼此,转头对上了李卫。
“好啊,看看你们做的什么事宋南枝,当众给老子扣绿帽子,真是长能耐了。小王八犊子宋仕喆,敢抢老子女人!我去你娘的!”李卫快步走向宋仕喆就是一个飞踹,宋仕喆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踹趴在地上,李卫红了眼直接拳拳到肉地揍宋仕喆,边打边骂,“我日你奶奶的,我说你怎么不找老婆,原来是好跟别人老婆偷情,可真他娘的贱啊!”
宋南枝在旁边抽噎着。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真没想到啊,李处长家有家贼。”“可不是嘛,这什么机密不都得让宋仕喆知道。”
突然间有个声音高声道“化妆台是不是有个文件啊,你们看。”
此时李卫正一脚把宋仕喆掀到梳妆台上,梳妆台哪经得住这么大的冲击力,直接垮了,里面的纸页飞散出来,正是行动处一级机密。
宋仕喆见李卫没有立刻追着打,趁机掏出了手枪,“姓李的,你再敢动一个试试,别以为老子不敢开枪啊!”
李卫撞见宋仕喆和宋南枝幽会本来就够恼怒了,再看见机密文件从宋南枝的梳妆台中洒出来,差一点就要给宋仕喆时,直接怒火攻心,掏出枪来对着宋仕喆脑门就是一枪。
随着枪声响起,夏茗的眼角滚落出了一滴泪。正在她想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又传来了两声枪响,宋南枝直挺挺倒下,李卫也捂住了胸口。
随着救护车得到来,南统医生又在救护车上给李卫注射下一剂毒药,旅顺彻底乱了。
夏茗又缩回了黑暗里,阴险而又从容地算计每个人,不留下踪迹。上面的表彰下来了,她正式成为了东北行动处处长。没什么感觉,有种大仇得报的麻木,更没有求生的斗志了,浑浑噩噩。
在某个9月的黄昏,夏茗收到了一封信:
“吾妹亲启
为兄先向你问好。
不知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是何年何月了,大概为兄已经死了,跟你没关系,是我在沈阳侦察时暴露的,家里都知道你的事。家里也一直为南统做事,一直瞒着你,不想你也掺合进去,但最后你还是进了南统。我想我们为南统不是为权财,为的只是那点和平和正义。
夏峰
4月15日”
她知道她的心又跳了。
生命注定鲜活,伴着娓娓莺歌燕舞,或烈焰滔天映山峦叠嶂,或蜃楼将倾霹雳漫天,亦或云锦翔空羞闭紫霞,是凛风吹拂汗毛炸立,是噩梦惊醒华灯满堂,也是花,也是水,也是太阳,每每冉冉升起垂垂迟暮,有平平大洋水波不兴,有枯木不春陈旧不堪,也有明月挂空亘古不改,也有烟花刹那芳华绝代,更有信仰不渝争衡不已。
生命既注定鲜活,不论生亡不论年代,那就不必平庸,灼灼其华。
作者的话:
终于写完了 没写完就一直不想发
写夏茗的心路历程也算是自己的心路历程,从血气方刚到甘于平庸再到重振旗鼓。
我想最后夏茗回归了组织,找回了最初的信仰,但不再斤斤计较、不再舍我其谁、不再惧怕牺牲,平静而又自信地接受了乱世,接受了自己只是乱世中的微尘,也接受了乱世就会烟尘四起。
漂亮!
1、回望5周的课程,你哪些地方达到了上次总结时自己的期待?哪些地方做得不够满意?
这次写完了,并且自己是满意的,不被悲伤局限,不必要特立独行。不满意的话就是最后高潮的时候有点草率,描写不够好,微微有点烂。
2、每次大作品初稿和终稿之间都要求修改。
我本人喜欢写一段磨一段,很少在成文后短期之内大概,所以即使有终稿和初稿差别应该也不是很大。
就是一个人慢慢想慢慢写。
时间管理有很大的问题,拖了很久才教,并且高潮没写好。
别太纠结于一开始写的大纲,成文和大纲可能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3、到目前为止,你在叙事方面有什么经验?请总结1~3条。如果需要,请举例子说明。
叙事不能一下子交代完,要今天说一点明天说一点,战线要拉长。
最好写些现实里非常常见的环境让读者有代入感,总之就是语言不要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