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遇到的人是个女人,有着干瘪的乳房,怀抱着沉重的空气,蜷缩在街角,瘦弱的肩胛骨如同两片翅膀,颤抖着却又无力飞起。我看见她的灵魂站起来走向远方,干枯的手指伸向太阳落下的天边。
打开祖父遗留下的盒子。我见过人类因为纷争引起的屠杀。
他们用刀、用枪,用头脑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俯伏在地上也要用泛黄的牙齿咬下敌人新鲜的血肉。猩红的河流底下浮起婴孩,漆黑的泥土下露出人们无望的眼,细长的虫子汇聚成一点眼黑,又凝聚成雨水离开的一道黑线。零散的子弹坠在泥土中扎了根,生出了枝叶,诞下了仇恨和阴霾。仇恨像鼠疫,人们无理由地彼此憎恶又传播着仇恨,在地下的防空洞双手合十祈祷着和平,可又忍不住唾骂旁人多占了他一寸土地。我不断地在思考,一场针对同类的大屠杀有什么意义?孩子杀死孩子,青年杀死青年,成人杀死成人,自己谋杀自己。存在必有其意义所在,我得出了一个简单的结论,因为人们需要战争,所以诞生了战争。
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战斗。”
他们看着我的背后、我的头顶眼中发出了惊人的光亮,嘴角不断上扬形成了一个喜悦地笑,然后在身上擦拭乌黑的手,说道“大人,为了和平。所以救救我们吧,救救您虔诚的子民。”。
于是,我又问另外的人,“你们为什么战斗。”
有人说为了国家,失去了国家他便也不再完整;有人说为了家庭,每个家庭都必须有人参军;有人说为了食物而战斗。不同的人口里生出的答案,混杂在一起成了无数张嘴,口如同金鱼的嘴一般圆润,一开一合挣扎着喘息,争先恐后地回答。我明白又不明白,理解又茫然。这个词语,我无法给它最后的解释,也无法判断这场战争的意义,各种混沌的色彩汇成了一股化不开的浓墨,一笔一划写成了“战争”,笔画里挣扎着不想死,字缝里又看出字来,“快去死”。
这次遇到的人是个女人,有着干瘪的乳房,怀抱着沉重的空气,蜷缩在街角,瘦弱的肩胛骨如同两片翅膀,颤抖着却又无力飞起。女人摇摇头说她不知道,随后从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里流下晶莹的泪。我看见她的灵魂站起来走向远方,干枯的手指伸向太阳落下的天边。女人的灵魂要比肉体美好得多,肉体像在海滩上奄奄一息的浪花,而灵魂像一股蓬勃的水汽。尸体上眼角未尽的热泪又颤颤巍巍的滑落,混入了干燥的嘴唇里。在死之前她是否在怀念她的孩子,又或者在想念战争开始前的烂漫,她会不会想到自己过去的家。我不知道,她也说不出来。她生前的故事随着她的死去一起被埋葬了,她即将死亡的坦诚活在了我的眼中。最后的墓志铭,我写上了“美好的母亲”,她的死亡沉默而悲哀,我愿意为这个可怜女人最后的遗体找到安睡的泥土,埋葬这场战争最浓艳的色彩。
我清楚了“战争”这个词汇了吗?舌面紧贴上颚发出的音节是“战”,弯曲舌头打开齿门发出的音节是“争”,连起来是“战争”。
北,三个词是什么?愿闻其详。
我读出来的三个词是
Ta想要答案,于是Ta问,Ta的世界变成了苦涩的
我认为主旨是 家庭与和平
排版好看❤️
看不到三个词和小北的想法,不知修改需要指向何方。
建议小北写慢一点,不要浓缩咖啡,要展——开——,哪怕中间褴褛毕现。现在的故事还不能称其为故事。“我”的讲述太满了,显得平质,无法往里面添加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