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改了大纲与想讲述的故事,这是我的人物二稿,有关碇真嗣的故事。
*如果你想知道碇真嗣是谁,为什么我要修改以及一些其他的问题,我至少能保证前二者的答案在我的初稿帖子里:《有关我今天真的超级倒霉这件事》问卷+初稿
//以上为前提,可以的话我就开始表演了。
“左臂桡骨头骨折,右臂桡骨中段骨折。”看到诊断的那一刻,碇真嗣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一句话。这句话好像灰白的X光片,像纤维粗大的牛肉,被咀嚼到发白也没法下咽,只能哽在喉咙口。
但牛肉是食物,不能浪费;事实也是一样,必须接受。他飘飘然坐回急诊室,感觉自己好像变回正常的人了,只是气管憋得慌。
“有点难搞啊……这个恐怕是必须要进行手术的了,你父母还没到吗?如果没有医保卡办入院稍微有点麻烦。”
“实在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可以再打个电话,不过他工作很忙今天在加班,确实需要多一点时间赶来这里。”
“那你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一会,书包先留在这里吧。等你父亲来了,进来找我了解一下基本情况,再去办入院。”
医生要他等着监护人带医保卡来,然后就没再管他。
座位面前是一大片玻璃,能看到外面梧桐上的鸟窝。这是第三学期之初期,一月份的梧桐树自然没有叶子,鸟窝里也不会有鸟。
“父亲”
碇没来由地想着,又再一次咀嚼了这个词:“父亲”。
父亲在他脑海里的印象比仅仅比母亲生动一些。毕竟前者尚是活人,后者早就成了一堆灰渣。更何况,作为正常人恐怕都很难对一个似乎仅存在于他人口中与电话里的男人有什么过于深刻的理解。
老师来了。碇真嗣一眼就从摩肩接踵的长队间看见他自急诊门口挤进屋里。他花了一阵才发现碇真嗣坐在哪里。他又花了一阵走过来,又看看他。
“怎么搞的?”
“很抱歉,我也不明白”碇顿了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还是继续下去:“我转弯下桥时没有掉好车把,从桥上摔倒河岸边了。”
“那好可惜哦,没法学习和拉琴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要有条件我会尽全力弥补的。”
“不,这确实如你所言,是没法的事,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是……那个,医生要您进去拿卡登记住院。”
“啊?这么严重,好吧”
他们一齐进诊室。碇就坐在一边默默地看那个医生的嘴一张一闭,把他拉过去看片子,但具体说些什么他也没听清。稀里糊涂间,自己已经进了病房。老师自入院手续办完后就电话不断,留给自己一个抱歉的眼神便留下这个未成年,匆匆赶回学校。碇独自一个人思考了一会,主要议题包括十分钟的自怨自艾,二十秒的如何洗漱,与十分钟的后悔:放在医生诊室的书包还没拿。
不过所幸只有二十分钟,大概。老师的一个女学生姗姗来迟,带给他一个旅行包和一些日用品。
第二天、第三天……后面的时间好像也被模糊了。每天大清早被护士叫醒,各种各样的入院检查,然后就是手术。
第四天的时候东治和剑介来了,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新消息与两张卷子。班长洞木光前几天来过,所以再讲一遍事情的经过并不难。
大概是第五天的时候,碇从全麻中醒来,突然发现好像也没什么。他觉得自己空虚得发慌,什么都没干,但也什么
他觉得自己真可笑。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曾想过,如果生一场重病,受很重的伤,是不是就会受关注一点,不过那是在他认清现实之前。
(……)
后续梗概如下(有一部分在上一贴中已提及):
碇真嗣得过且过、被动、悲观、在意他人看法,并因他们而痛苦的特点很吸引我。也因此我想写他如何意识到自己的痛苦根源,又如何努力开始去避免他们。
梗概:
1 碇真嗣骑车回家,转弯时自行车侧翻(没打满车把),从桥上摔下去—— 左臂桡骨头骨折,右臂桡骨中段骨折。
2 挣扎着打电话给监护人,自己去医院
3 躺在医院难过
主要担心的内容有:学校正课课业、成绩、落下管乐团表演、被替下首席席位(然后变成对争名逐利的唾弃)、会变生分的同学关系、(对怯懦的唾弃)
(所有难过的点都变成对自己愚蠢的唾弃——为什么不看路!为什么这么胆小【指不敢打满车把】!etc。)
这部分通过几个场景展现,比如说
第一天晚上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发现没人在身边
第二天监护人来签字,打绷带做手术,父亲派了一个下属来看望。
第三天看到东治和剑介来送作业,短暂地开心了一下。但因为错过了不少学校经历,没法写作业也没法看书,更焦虑了。
第四天病房转来一个同病相怜的倒霉蛋,戴着脖撑,坐着轮椅,右腿打绷带。
还必须要有的桥段看书被砸,发脾气——唠嗑
送完作业的心理活动很重要。
救救倒霉蛋真嗣(不是)
家人你没写完!!!我泪了!!!!
我干不动了【泪】
感觉主人公真的很缺少关爱,同时也很多思多虑
虽然没写完,但前文的故事已经比较吸引我,期待碇真嗣后续发展
感觉碇真嗣的形象很生动立体,期待后面的剧情发展。
五态描写1——人物外貌
g1 第三新东京市立医院的病服可能和全日本任何一个医院病服都一个样:一身皱巴巴,软乎乎的纯棉长袖和长裤,印着一指宽的蓝白条纹,被形形色色的分泌物和消毒剂蹉跎,附着一股药品的味道。碇真嗣一手石膏一手支架,像个中二病患者一样肩披着病服。一件背心和一件棉长袖不可能冬天的东京妖风,他只好躲在空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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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新刷了一下鞋?刷得好新。”“诶?谢谢!”
真嗣侧过身去看自己的鞋。不管再怎么看,那也只是一双普通的胶底鞋。白色的鞋头因为几次冷暖轮回微微泛黄,胶底有刷不干净的灰云,也出现了细长的黑色龟裂纹。
“其实也就是稍微随便洗了一下,应该是太久没有刷了吧,之前那鞋完全不能看了。”
“是真的很干净,尤其是这个”渚扬起下巴,指指真嗣的脚面。
鞋面的帆布倒确实是很白。不过最整洁的是鞋带:它们被主人好好地漂洗过,更主要的是,每一根都被拧得正朝外,和刚从橱窗里取出的鞋子一样,正用它们圆润蓬松的肚皮迎接世界。
“鞋带洗了又系成这样,简直像新的。”
五态描写2——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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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盯着题念了三遍,又三遍。他下意识地拿手想抓头发,但厚重的石膏告诉自己不可以。自动铅在题干上留了一个又一个圈线点,在台灯下反光。他开始咬嘴皮,从左到右,从那个上到下,嘴皮放在嘴里,下颌轻轻地歪向右边,下犬齿和磨牙前后磨着那一小片细胞的尸体。不知不觉间,他再去舔唇尖时,有一阵被小小电击的酸痛——唾液好像已经能刺激到肌肉里的神经末梢了。
g2
碇真嗣觉得那像是自己在跑,又像是在飞。其实到底怎样根本不重要。总之,他好像会飞一样地前进,慢慢在升空,就像一架飞机一样。他把自行车蹬得飞快,在晴空下他好想大笑。他好像是这空地上唯一的一个人,没人看他,也没人听见他。自行车时不时跨过一个土块或是小沟,那短暂的颠簸把他送离车座。他不受引力,也不受排斥。
五态描写3——心理
“所以说啊,这件事本来就是不公平,去找三木老师争取我合理的利益又怎么样呢?”
“可是我半个学期都不在学校,老师能对你有什么好印象?要不到这一分那就是自取欺辱的小丑,就算要到了……”碇真嗣在红灯面前急刹车。
“想到哪里了?等等,先冷静一下……去要分的好处是什么?如果要到的话会直接升一档成绩,但我不能确定是否能要到,毕竟你不知道到底老师有没有说过迟到扣分和缺勤扣分的事。就算你能要到分,恐怕也会留给老师一个斤斤计较的形象吧。但凡把这个时间留给学习! 但凡你多考一分!哪里至于今天还为这一分像个可怜虫一样纠结?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不说,既不会给同学老师留糟糕的印象,你还能被这件事鞭策着继续好好学。”
“但是,我好像确实不太甘心啊……”
他又想到渚薰被一群同学围着夸赞的样子,想到他笑得得体又得意的样子,想到他那张好像闪着光的94分卷子——想到这里他喉咙头一紧,心脏开始咚咚跳,浓浓的谴责顺着太阳穴冲上头顶尖:为什么?明明是自己懒惰不好学,却要嫉妒别人的好成绩。碇真嗣真的好恶心啊。他这么想着,反复念那句话,更可耻地放松了一些。
五态描写4——对话
*我想写点积极向上的,但是好像不太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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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嘿”
“嗯?”
“没事,就是觉得你不太像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我不是说你的话很尖刻什么的,只是总觉得‘尽自己的手段放大成功的可能性’这种这么现实的话不太像是薰会说的。感觉薰君会……请别感觉冒犯,更‘遗世而独立’一点”
“诶?苏轼的话吗?别,真嗣君才是,不要把我当……” 渚薰顿了顿, “小神棍啊。”
“不过怎么说呢,我只是觉得很多事情概括一点说,能简单地留给我的感叹而已。“
环境描写
*我想写点积极向上的,但是好像是真的不擅长。
明日香推开门,听见有人在拉琴。
那是G大调第一号无伴奏大提琴组曲(BWV1007)的前奏曲。
站脚细细的,撑在地上支起厚重的琴身。大提琴的琴板消了平日的暗淡,在夕阳下时不时左右旋转,焕着柔和的橙红光。碇真嗣熟练地操弓握弦,音符在交错弓弛之间缓缓泻出琴箱。
他好像融进G大调里了。
淦哦,我描写都有目前产出那么多了果然是条懒狗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