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季节,我最喜欢的是春天,我喜爱他的原因,并不是单单纸上谈兵似的“生机勃勃,大地回春”,而是在我家的小花园里,亲身经历感受到的。

我家的阳台上有个小花园,其中的植物可以说横跨沙漠至绿洲,纵穿温带至热带,虽然一开始我对他们几乎不怎么关注,可经过几次春天的“洗礼”,一盆盆竟长的郁郁葱葱,早晨,露水似宝玉一般,从上至下慢慢滑落,到叶中,到叶尖,摇摇欲坠,折射出彩虹似的光,美不胜收,每到春天,我的家中都弥漫着一种香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要说春天如何的美,大概前人已经说的很详细了,而我要谈的是春天之生机。

何为生机?在我看来,生机就是一种蓬勃的生长力,这种生长力能够修复伤痛,甚至“起死回生”。因为要共用阳台这块“太阳宝地”,我家小花园位于晾衣架的正下方,也就是说,它们所面临的最大的威胁就是不速之客:“异常掉落的晾衣架”,我记得在一个秋风萧瑟之日,一个晾衣架在这狡猾的秋风的怂恿之下,一跃跳向一盆长势茂盛的君子兰,可怜的君子兰仅在一瞬间被劈成了两半,它中间的嫩芽全别砸烂了,从此一颓不振,总是蔫蔫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那个冬天,谁知,当风儿变得不那么寒气刺骨的时候,它的叶片竟从边缘开始转绿,中间的“芯子”也慢慢孕育了出来,冬天来临时的死寂一下被东风点破,它们,又疯狂的长起来啦!

我家的小杨树,准确来说是两年前不知怎的被风带到了阳台上的花盆里,一落地,它好像到极乐之地一样,玩命的长,也就两年,长到了二三十厘米,虽身板瘦弱些,“骨骼”已长结实,也许是从外面来的,还留恋外面的物候,亦或是离窗户太近,时刻享受着风儿的吹拂,身处“异地”便和“故乡”没什么区别了,于是每到冬天,它也学着开始落叶,只剩光秃秃的,筷子粗的身体,好似根本不具有生命,只是冬天前的从门口的大树上折下来的,一个已经死了的、细长树枝一样,可春天一到,它又萌发出绿芽,开始一年不断地生长,我感觉它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超过它“外面”的伙伴。

还有一株植物,我不得不说,那就是当年我准备扔了的一种水生植物,它也许从水乡泽国迁到半湿润地区感到不太适应,蔫了几天变黄,最后叶子也掉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干,“或许是水里的养分太少了?”我想,于是我自作主张把它转移到了土里,情况并没有好转,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即便是春也没能唤醒它,我觉得它要完了,并不再对它抱有希望,准备将它在我的视野中移除,可正巧我们当时生物在学“嫁接”方面的知识,我灵机一动,按照“正确的”嫁接方法将两根仙人掌的刺插穿它的身体,本来也就是玩玩,并没有考虑结果如何,结果第二年春天,在“插刺”的旁边,又长出了新的芽孢,直到现在,它长得异常茂盛,充满了整个花盆,它还在扩张,那花盆活被它装饰成了一个“热带雨林”,但回想当时我那嫁接方法并不对,它能成为今天的模样我便全归结于春的功劳了。

春不能直接看见,它藏在温暖舒适的风中,藏在北归燕子的悦鸣中,藏在我家的小花园里。即使我并不经常管它们,它们依然蓬勃的、努力的向上、向上,渴望有一天能碰到阳光,沐浴春风,品尝雨滴…它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在它们心中,也包含着春的力量,和外面的植物没什么区别!于是我便随他们去,每到东风吹来之际,我总会站在窗台上,拥抱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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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评论了“春”

  1. 我很喜欢那句“ 冬天来临时的死寂一下被东风点破”,你给植物嫁接的故事好有趣,我家里也养了好多植物,有一株印度榕,以前放到学校养了半年,差点枯萎,后来搬回家养得叶子胖胖的哈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搬回来刚好遇上春天。

  2. 是一篇完整的习作,不过感官记忆似乎不多。我宁可它不那么完整,而是凤舞专注于某一个感官的记忆,顺着它“顺藤摸瓜”的延展你的思绪和想法。
    以及,
    捉虫一只——“我喜爱他的原因”。是凤舞认为春天是阳性的吗?如果不是,那么这一字的使用,会影响阅读体会。山精读到“他”,会觉得跟后面写到的生机和人们通常理解的春季有违和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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