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回到小学啊”“我的小学生活好幸福”因为学校是九年一贯制,初中时总是听到身边有同学这样说。。。
坐在学校托管班的教室(可能是一年级的几班),早已考完期末考的我正带着愉悦的心情反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支在后桌上,与一位同是托管班的同班同学聊天。
刚过完一年级上学期的我们都沉浸在快要放假的兴奋海洋。
突然,班主任用那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打破了这份欢乐,当时的我还以为班主任是有什么“好事”找我,便满怀期待地随她出去了。
办公室里,老师们都在非常忙碌的敲打着键盘,或是在写教案,班主任将我带到她办公桌前,先是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怎么样啦。。在学校适不适应啦。。之类的在现在看来就是寒暄的话语,之后,便到了她这次谈话真正的目的,之见她委婉地开口问道:“我听XXX妈妈跟我说你剪了她的头发?”(XXX是一位在班里坐我后桌的女同学,也是我在学校第一位认识的同学。)当时的我懵在了原地,瞬间产生了一种复杂的心理,年少时的我是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的乖乖女。(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爱逃避的人)
就。。这种事情我不可能干出来,也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如何去为自己铺后路。
并且,从来没有道歉过也不会道歉。
这位一年级的孩子,能做的,只能一味的在跟班主任努力表达着不知情与否认,这样的辩解有什么用?
“马上要放寒假了,你自己回家想想吧”班主任的语气和刚开始时大相径庭。
我以为我解脱了,只要我不提,就可以安稳的“度过后日”
一年级下学期,又是一次托管班时间,这次教室门外的,除了班主任,还有我妈。
这次的“嫌疑人审问地点”是在操场,北方早已入春,我也脱下了让人行动不便的外套(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操场格外的冷,可能这就是我现在所向往的空旷的弊端吧。“你到底有没有剪?”“你要是早些承认这事咱早翻篇”“实在不行咱调监控”。。。算是威胁吗?我不知道。但是让当时的我妥协了,不管是不是我,我都认了。
鞠躬道歉,况且还是因为不是自己干的事而给别人道歉。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那么懦弱,不直接去跟老师查监控,可能是觉得这样做就像是一个坏孩子了吧。
后来直到二年级,我妈经常让我拿着一些礼品卡去学校,让我给老师,班主任确实对我照顾有加。
那位班主任在三年级的时候就不带我们班了,XXX与我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真的,虽然读到这里你会感觉很迷惑(你不会真的以为会有人读到这吧),但是XXX人真的很好。
后来,偶然一天,坐在后桌的同学拿着剪刀,正在剪自己的头发,(不要惊讶,小学男生都这么干),因为出过那件事,我对心中就可能出现了所谓的“阴影”,因为课桌之间的距离很短,就害怕我往椅背上靠的时候,离ta桌子很近的头发会被ta剪掉,然后我就警告他:“不准剪我的头发。”之后就继续上课了。结果过了一会,一回头,看到几根碎碎的头发散在了桌上。。。当年的场景开始一次次的在脑中回旋,从头开始,从中间开始,像鬼畜视频一样变着调反复着。
“你干嘛剪我头发”
“反正还会长出来啊”
喔 这个结尾妙
但是窃以为这样还是不够,对于表达主题来说。冤枉人的是老师,不是XXX。“我”受辱被冤的心情,到了哪儿才能真正化解呢?
如果想表达一种“当初受的伤害随着时光慢慢淡化了”的感触,需要更多一点篇幅把它展示出来。因为前文并无征兆。
以及,
对于“我”与XXX后来成了很好的盆友表示理解,一个幼儿园园长曾经告诉我幼儿园小朋友往往是打过架的会成为好朋友——“不打不相识”嘛。
最后XXX TA 这样简单粗暴的指代让人感觉草率生硬。如果不能用真名,为什么不化名呢?新闻稿常常这样处理以保护当事人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