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童年的厨房,我首先想到的是厨房中白日的暖光和夜晚的冷光。
然后是沾了些油迹的青花墙砖,蓝白条纹的天花板,还有小号白方砖铺成的地板。
在厨房中发生过什么事呢?
记得三四岁的时候,我的身高还不及灶台。那个时候,奶奶常常在灶上烧开水,她就嘱咐我说,不要随便乱动那个看似冷冰冰的金属壶。然而那次,我不听劝告,踩着小板凳去够水壶,一个不小心,将它打翻了,故事以我的嚎啕大哭和膝盖上大片的烫伤作为结局,十分悲惨。
所以……不要随便嘱咐小孩子什么东西,因为如果不说,那么孩子压根就不会往那方向去想。
五六岁时,我上小学了。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很痴迷于玩橡皮泥。某天下午,我本打算翻出橡皮泥来玩,结果发现所有的泥全部都干掉了,硬邦邦的,跟水泥差不多。
好在,“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我就想着妈妈告诉我的办法,来到厨房,从面粉袋里抓了一把面粉,再踩着小板凳到水龙头底下将面粉打湿,想要和成面团来充当橡皮泥。
小孩子懂什么呢?面粉太少,水太多,我没把面粉和成面团,反而弄成了糨糊,黏了一手。
结局是怎样的来着?我是被训了一通还是被大人笑话来着?现在都忘记了。
对于厨房中的各种活计,我怕是只有帮倒忙的记忆。
我还记得我炒的豆角夹生,番茄炒蛋炒糊,烤饼干外糊内生,做糖霜全部化成了蛋清……
自幼便是厨房杀手,没错了。
前几天的时候,我还在使用微波炉加热牛奶。
又记起来,小的时候家长也不让我靠近微波炉,说是有辐射。现在看来,或许是因为怕再出现“开水烫伤”那样的悲剧吧……
直到我8岁,才被允许使用微波炉,那次我好像热了一个小面包。
“叮”的一声,微波炉计时结束。
我打开微波炉,那一瞬间还以为可以看见一个小面包,结果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杯牛奶。
我不过是用微波炉加热了一分钟食物,没想到,就过去了将近十年。
尝试写散文,结果不光形散了神也散了……(失败)
文章开始“厨房中白日的暖光和夜晚的冷光”,但在后面感觉没有怎么具体的去写了。
从三四岁的记事开始,打翻了水壶……
五六岁开始上小学时把面粉做成橡皮泥,结果被骂了一顿……
之后一些帮了倒忙的的小故事很是有趣,对厨房的回忆应该联想起来小时候很多的温暖故事吧。
散文啊,感觉每个事件联系有点太弱了,排列的逻辑也有些混乱,要么以时间线索串起来,要么像我那篇一样,以一个空间种不同物件拜访位置所带有的故事来串联起来,现在感觉像事件的堆砌。
感谢大佬!
能够感觉到甜鱼试图用一种讲故事的口吻去把握素材。但效果反而不如染墨或者了了那样直白地捡最简单的字句把记忆倾倒出来好(不是说这篇没有价值,而是读时就能感觉到那种“尝试讲述”的主动性,但似乎通篇没有拢在一起)。这是什么原因呢?俺猜,首先回忆往事时直白的讲述反而给读者想象空间大,不像绘声绘色讲述那样中间插入了一个“长大后的当事人”。其次,如果抛弃直白的讲述这个思路,找到属于自己的讲述声音,这是非常有诱惑力的想法,也是好的讲述者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回忆录的讲述声音是蛮 难 找的。需要花时间精力去尝试、去捕捉。
尽管如此,这篇里的尝试不能说全部失败。它自有其价值。以及,
最后部分让我想起了电影里的蒙太奇转场处理。以及翁达杰回忆录《世代相传》的那个部分——
“十二月以来天气一直干旱。
城里到处有人推着装冰的手推车,……
天快破晓时他啪的一声拉亮了电灯。十一岁以前他一直睡在像这样的房间里——……
现在花园完全沐浴在曙光之中了园里的树叶、果子和椰子王暗黄的色泽都显得十分清晰。一天之中这样柔和的光线只能持续一小会儿,十分钟后花园就会处在热浪的包围之中,充满了噪声,飞满了蝴蝶。
才半页——早晨已变得古老。”
俺错了(悄悄自打一板子),举例子所说的不是染墨,而是久雨的习作。
三四岁的事情应该是甜鱼听家人转述的,所以在文字中找不到作者当时的情感;最后一段面包变成了牛奶有点看不懂,是不是作者想表达其实你对厨房的印象太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