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利用率极高的北大附中,拥塞和喧哗不止存在于操场与教学楼,连空调开得极冷的图书馆都被不断蜂拥而入、鱼贯而出的人声熏陶得燥热。
难得找到一方“圈地自萌”的小天地:空调的温度终于近乎人情,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照在做旧的拍纸本上,熟识的三两好友与陌生阿库之间的比例恰到好处——既不会陌生得无所适从,又保有结交新朋的新鲜感、期待感,还有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风铃之惊喜。
让被“翻转课堂”的忙碌忽视、或被拥挤的人群压抑的心魂,在键盘声里“获能”,然后飞出窗外。窗外可能是蓝天,也可能有三两白云——不过依据近日的天气预报来讲,大概率会是层层叠叠的乌云。不知道去年化学教室对面小区钢棚顶上的两只猫还在不在。一只是橘色的“中华田园”,一只是据说很淘气的奶牛猫。他(她)俩大概想不到,曾经有一群无聊的孩子,在“氧化还原”与“离子方程式”的间隙中,透过斑驳的窗,多么欢欣鼓舞地看着他(她)们在日光浴中交谈。
于是在与猫的道别声中,心魂飞出学校和小区,飞到北京城的一角,看到暂且无单的外卖小哥躺在摩托车上百无聊赖地刷短视频;听到二环里遛鸟的大爷对着“现在的年轻人”长吁短叹,直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斑马线上奔走着的“社畜”无法理解老大爷的闲情逸致,在一个接一个的电话里口若悬河。
然后被一个男孩子抓住了眼球。一天的课业暂时告一段落,不论是笨鸟还是好鸟都且先要各自“投林”。他与同学开了个玩笑作为短暂的道别的仪式,然后一个人走在杨树下的阴影中,与地铁站门口的熙熙攘攘、说说笑笑背道而驰,竟然显得孤独。说不上为什么,这个男孩子像极了好利来的花生酥。心魂听到,他叫小瓦。
“光看有什么意思?还可以更大胆些!” 于是心魂被怂恿着蒙上眼睛。在熟悉的空间里“扶墙问路”,被木讷的玻璃门困住,透过眼罩看一看阳光——像透过了几层皱皱巴巴的糖纸,然后暂且在熟悉的藤椅上坐一坐。
思绪仿佛被绑在氢气球上,越飞越远,轻盈而不知疲倦地飞——去咸亨酒店尝一尝茴香豆,去余秋雨到过的废井看历史的冷眼,去苏轼到过的佛寺拜访几位高僧的石像,去孔子受过窘的“陈蔡”见识一下;去挪威读《挪威的森林》,去芬兰尝试在当地人的带领下找到姆米一家,去斯特拉福小镇大声朗诵“To be or not to be”,去美国背诵《我有一个梦想》(危。
心魂被图书馆四层第一排书架上极显眼的《王阳明全集》抓住。
“老兄,你简直像地铁口报亭里卖的成功学畅销书。”“被水泡过了么?怎么这样难翻?”“被束高阁,你难过么?”“若无我这样无聊的人来帮你翻个身,你大概会一直睡吧?”
听着心魂叽叽喳喳的发问,明黄色封皮的厚书默不作声,会然一笑。
然后思绪被山精拉回窗里,芸芸“众妙”终于回归“玄之又玄”。
“你做过梦么?” 心魂听见有人问道。于是心魂在记忆中漫溯,找到了一个氢气球。
心魂看到,气球拴着一个高二的姑娘和一个理发师——大概是这个姑娘的爸爸——一起飞到了天上。
心魂呆呆地站在地上,仰头朝天上望:望着氢气球越飞越远,望见小瓦找到了好朋友,望见一本黄色的书被人翻开,望见蒙着眼睛的自己——于是望见了自己的胆怯。畏缩在方方正正的角落里的四书五经、儒道佛法,看着其他女孩子在和风旭日下泉涌的古灵精怪的文字,满眼羡艳,自惭形秽。不过思及自己正值青春,还有“来日方长”的本钱,胆怯的心魂暂且被年轻的心魂打败。
“心魂,你的来路好长。
“至此,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你,要去哪儿?”
心魂闭上眼睛,蓦然回首。
“‘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 ——不过幸好,其中的一些已经被我用文字记下来了。” 心魂默默地想,“还要继续写下去啊。”
于是心魂欣然提笔:
写到了自己,写到了故人,写到了亲密的人,写到了身边的陌生人;
写到了大田村,写到了不知道现在已经走到了哪里的锈华,写到了某个被原生家庭烙上自卑与畸形的女孩子,写到了阿娅与阿芒惊心动魄的爱情,写到了人面蛇心的阿尤,(暗戳戳地)写到了某个恐怖的时代。
心魂发现,被罩在胆怯与自卑之下的,是一汪翻涌的沸腾的热泉。热泉边有一簇安静的兰草。热泉终于能自在地沸腾——不论他人是否明白为什么沸腾;兰草终于能旺盛地生长——不论他人是否只是一心关注能不能开出花。
心魂在此完成了前所未有旅行。走进了广阔的天地,走出了自缚的硬茧;走得很慢,走得很长。
兰草不开花时,也是幽静清香。但一心期待开花的兰草,让我看到了一种撸起袖子投入进入的决心(与热泉异曲同工)。这趟旅程的目的地将会是哪里?沿途会经历什么景致、什么遭遇?现在旅程还在起点处,或可展开后续,做一展望。
【食物体验:观察感受与困惑】
创意写作是一天的最后一节课(如果没有第七节的话),但我显然不会按捺自己等到第六节课才吃。于是在上午的第三节自习课,我已经充分地“邂逅”了花生酥——准确来说,是“邂逅”了半袋花生酥。
回想囫囵吞枣吃下去的半袋,体会左不过是脆、香、花生粘牙。
直到下午的课上,过分充裕的时间和过分集中的精力才逼迫我、允许我咂摸出点甜味,以及两个层次的香、三个层次的脆。
于是我默默决心:以后吃东西也要这样吃!
困惑不多,不过也足够“困惑”(也就是“一个顶仨”的意思):看了其他小朋友的文字,发现他们多用比喻,且恰到好处,并非为了比喻而比喻。但是,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黄白色”、“很小”、“很香”、“很脆”…?
比喻是把一个事物联想成另外的事物。
如果是心思很实在的人,看什么就是什么,或许不会用“打破事物之间的界限“这种方式看世界。反过来在比较放松的时候,人们下“意识”去看,容易出现把此事物看成彼事物的情况。例如在操场溜达时把垃圾桶看成企鹅之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特质,这其中的“为什么”众妙可以想更多,毕竟你自己最了解自己。
【蒙眼体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和上次的体验有什么变化?为什么有这种变化?】
我向来不喜欢摸略脏的东西,以至于家里的洗手池都被归为“脏的东西”一类。但蒙上眼睛之后,似乎“齐物”了,没有干净和肮脏,双手触碰到的任何事物都仿佛救命的线索。这一点打破了我对原本的自己的认知——至少是“轻度洁癖”这一方面。
虽然说应当把带来的食物当成一个陌生的事物,然后像小虫子一样观察,但我毕竟深知这东西没什么好怕(甚至在上午的自习课上已经把一整袋花生酥吃得只剩下两块)。然而蒙上眼睛之后——我当然也知道校园里没什么好怕的东西,身边还有小贝在保护、引导——但“小虫子”的本能终于被激发出来,我仍然在战战兢兢地摸索。这让我感到惊喜。
悄悄拍巴掌~
【观看《王阳明全集》的13种方式:我与它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离开之后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与它在一起的时候,萧景禾正好在我旁边。她观察的对象是“图书馆四层掉页的书”,恰好在《王阳明全集》旁边就有两本这样的书。我拿着的《王阳明全集》简直像是儿童读物一样,封皮浮夸,颜色扎眼,甚至还印了一个王阳明的头像。反观萧景禾手里的《刘禹锡诗文选注》,书脊字迹模糊,书名看起来就很无聊(实际确实只是看起来无聊而已。内容“精彩”得很。),颜色也很浅,如果我没有特意来到这个书架,我可能永远不会注意到它。于是我很惋惜。盯着促销的文字出神,心里一直想着:出版者不懂王阳明。
来往图书馆的目的从来不是看书,而是找到一个相对安静、宽敞的地方写作业。所以如果没有这次的活动,我可能直到毕业都不会关注到图书馆有些什么书,也不会发现那一排书架上除了书脊亮眼的《王阳明全集》之外,还有两本1976年印发的《刘禹锡诗文选注》。
【此刻的旅程到了哪儿?回顾前几程,我增加了什么新的见识,积累了什么收获?】
虽然一开始在往外跑,看没有朋友的小瓦,在校园里“扶墙问路”,但从观察《王阳明全集》开始,我觉得我已经开始往回走了。
最让我惊喜的是蒙眼观察的那一节课。那一次的写作是我完成得最开心的。蒙眼在校园里走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回来写成文字的时候,像从一个洞里掉下去,又更深入地想了很多很多。我很喜欢①失去某个感官 ②自由写作,能给我“往下掉”、从而抓住灵感的机会。
(1)灵感是什么?
灵感是格物之后致得的旁人(可能,大概)不曾想到的知。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前无古人”的想法记下来,所以驱动我写作。
(2)第一阶段的课程中灵感迸发的时刻;怎么捕捉了灵感?
蒙眼体验的那一次,我蒙眼往前走的时候,小贝基本上没有扶我。于是我被困在两扇玻璃门形成的夹角里了。于是我想:“残疾人——至少是盲人——眼里的困境、绝地,在正常人看来,大概只是水泥板路上的一条不值一提的裂缝。步履蹒跚地摸索,或者大步流星地迈过,居然只是上帝的一念之差。”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小贝的一个恶作剧:她故意让我碰上了另一组的另一位蒙着眼睛的阿库。另一个阿库用手隔着我的皮肤衣摸到我的时候我简直毛骨俱竦,于是又想:“只要比众人多一双‘眼睛’——或者也可以以某种潜移默化的方式‘闭上’众人的‘眼睛’,而后以权威的姿态把隐蔽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的恐惧逐一揭示,就能拥有让无知的他们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的绝对力量。”
可能没有视觉的时候,大脑就会分出一点精力做别的事吧,于是那一段路上我想了好多好多好多事情。灵感爆发。
所以呀,“五色令人目盲”,当我失去一点什么的时候,自然会得到一点。
(3)关于灵感的困惑
我比较擅长“格物致知”,但不会讲故事。
那就用你的方式讲呗
就像这次记忆回溯,不断涌出的往事自然会涌向一个叫做故事的容器~它们涌动着,叫故事的容器慢慢定型。而格物致知自会生长于其中。
【“童年的厨房”的收获】
记忆突然“回笼”了。每天各种 赶作业 读文献 做实验 上下学 早高峰 晚高峰,说实在话,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奶奶了(很久没有生活在一起,交流就会很少,且每次有限的交流都是说些套词,关系自然而然地疏远(我单方面地))。蓦然回首,突然知觉 奶奶在“童年”和“厨房”中都扮演了极重要的角色。那个在我面前矮矮胖胖的 软乎乎的老太太的形象突然又清晰起来了。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甜甜。
【关于自我的调查问卷】
记忆回溯了!
答问题的时候果然会一再反思自己的答案,好比“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一开始觉得应当是15岁生日的时候,白天收到了好多同学的祝福,晚上回家还有冰激凌蛋糕等着我。但是再往前想,发现同学的祝福和冰激凌蛋糕于当下的我而言,确实没有那个好几年前来到我家的残破的天鹅那么令我感动至深。
由此,我不自觉地想到往日里那些爱我的人、我爱的人、对我造成了深远影响的人。
然后开始回忆我从小到大的社交,想到了更多的、我平时根本不会记起的人。
记忆里的人带出了与他们有关的“一块一块的”记忆。
于是“童年”被剥出来。
?
好让人珍重的天鹅
【我的“秘密”】
从当下我在学习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问题起笔,慢慢地追根溯源,慢慢地触及本质。写着写着就写到了:我对我自己有怎样的认识,我觉得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不同于别人眼中的我,自己看自己才能看到自己最丑的一面、内心最深的恐惧。于是与此同时,我会不断放大自己的缺点、性格的阴暗面、对他人甚至对这个世界怀揣的恶意。写得我背后发凉。甚至会轻轻地触及人性。
写到后面,我会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过于夸大自己的缺陷了?我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有么?于是又秉持着相对客观的眼光接着写,可以地把自己放在别人的位置上看待“众妙”这个人。
整个过程就是,从现象写到“本质”,然后反思所谓“本质”的真实性,然后回到现象,试图从中得出相对客观的本质。是一个循环往复、来来回回的过程。很有趣。
真正的“人”就是在慢慢禁得起这样追问的过程中诞生的吧
【看其他阿库的回忆录】
居然和不少作品有共鸣,好比《我爸丢了》里面“我”偷偷地哭的一段——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好比《大孩子》里的母亲——我仿佛看到了老李(我妈),好比《斯人已逝》——我仿佛看到了山东老家村里的黄土路。
于是在这些使我产生共鸣的作品中我大致得到了灵感,开始有了自己想要写什么的方向。
除了内容之外,这些作品的笔触是相对成熟的。有的语言很平实,让人看来如行云流水;有的语言很老练——融汇在平实中的顺畅、自然、有力,使我在潜意识中不再觉得这些是学生的作品(秉着看待同龄人的眼光),而是仿佛在看一篇成熟的——散文也好小说也罢——大家的作品。希望我也能自然而然地写出这样的文字吧。
而我也目睹了众妙hold场子的能量
【第二阶段大纸条】
1.“写作是激发人对人性的好奇心”,以及“对人对事的洞察”。老师课上说的这句话大抵最能概括这个阶段我的收获。不论是童年、点差问卷、隐私,还是最后的回忆录,都带着我——或者说逼着我——凝望自己的内心。这个过程是很有意思的,我感悟到了很多我平时想都没想过的道理。希望以后我能不断地有这种深入思考、反省的机会。
2.已经确定了大致内容、但还没动笔的时候,感觉很煎熬,不知道从何落笔。诚如史铁生所言,故人所留在我的脑海里的只是“印象”,因此我很难从一个模糊的印象中抽出线索、而后娓娓道来。但是后来迫不得已要开始动笔了,艰难地敲下第一个字之后,心理上的难度系数跳楼式递减,灵感——其实不能叫“灵感”,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就写下来了——随之喷薄。所以啊,感悟就是:“快写吧!”
3.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还要这样写。
xixi
所以写作是边写边找寻,是冒险,是奇遇
【写人物】
创设一个有趣的人物不难,但是通过故事和故事中的细节把人物的诸多有趣之处展现出来于我而言是一个很难的过程。除了用我贫瘠的大脑构建故事框架外,还要让故事展开得合理,合理的前提之下还要有趣,做到合理且有趣之后还要通过细腻的细节展现人物——不管怎么说,人物还是故事的核心。
我大概从“想故事框架”这一步起就夭折了吧orz
还有一点我的思考:刚开始我观察的是高中生,但听说要写成一个比较完整的故事之后我果断地换了人选。我总觉得一个形象鲜明、能牵扯出故事的人物应当是饱经沧桑、内心深沉而有点扭曲的。但是后来我一想,发现我们还有段誉啊!
“人物还是故事的核心”个精挺身而出表示赞同?
也有把情节的戏剧性当作核心的创作方式,但俺没教。两者之中,感觉大家学习靠理解人性、而非理解事件彼此之间的逻辑,去推动故事,更有价值。
年龄小的人也有经历丰富一点的、内心世界波折一点的。的确找到“有戏”的人物,才能写出戏
妙儿悟性甚好
【环境】
好难啊
虽然是环境,但是 讲一个故事的话 主体还是人物。展现一个人物需要创设情节,在情节的引导下人物才能被剥开,与情节相匹配的环境才能得以展开。所以还是由于我不会讲故事啊!
加上这个环境是真实存在的,作者的信息永远多于读者,于是在写作的时候我忘了特别地写一写环境,只任由它在我的脑海里展现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其实不用“特别地写一写”,还是要心里有a~
在脑海里知道它存在,和在心里真的感知到它的氛围、它对于故事来说的那种氛围感,是不一样哒。
【冲突】
还是不会讲故事。
可能是看得太少了经历德也太少了,导致输出困难——虽然在评析别人的作品的时候能说得头头是道。
所以虽然山精说能体现出冲突,但是我自己仍然觉得不够丰满——这样的排列堆砌显得咋咋呼呼但是没有内容,不能具体地体现出锈华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觉得我现在的写作(虽然我向来不会写故事)不自然。我觉得写小说是不需要思考的(相比议论文啊什么的那些逻辑性比较强的文章而言——不是说小说就没有逻辑,而是说 故事的逻辑是天然的),从人物诞生起,TA的命运、经历、结果都已经尘埃落定,我只需要耐心地把它们写下来就好了。但是我现在的状态是憋文字,憋得不行了就不写了(?),状态很不对。
大作品怎么办啊
如果没写呢就尘埃落定,那么写作的乐趣就是指关节运动本身了(缓缓倒下……)
妙说的意思,可能指不要刻意为之,而是顺应直感(内心涌动着的那些情感或者念头或者画面)。但直感的诞生是可以训练的(俺最近正在训练自己),由朦胧的直感而让作品成型是需要寻找的,其中包含了探索-推翻重来…… 这是理性和感性的双重作用。
妙能写故事。也许之前写得少,手比较生。那么顺着自己最想说的话题,最感兴趣的人物和场景,慢慢找寻吧。
【大作品初稿写作】
除了自己在脑子里想象一些场面、对大纲删删改改,这节课最大的收获就是:山精好会啊!
我能比较轻松地想到一些主旨层面的点子,但是怎样通过讲故事的方法反映我的思想于我而言简直太南了。
然鹅,和山精聊的时候,山精提供给我的一些随意想到的小情节(好比女主人公的父母的经历啊等等)就很有故事感,让我这个现阶段还不太会讲故事的榆木疙瘩为之一振。
有一种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的感觉。
惭愧
妙也许常常做辨析事理的事吧,所以对世界形而上的部分更加熟悉,
而对更加物质的感知层面(气味/温度/颜色……)也许反刍得少一点。然而,
妙的最终大作品敲好a!!!妙叙事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能力颇为的强。
【冲突进阶】
小红帽的故事好久没读过了——我觉得得有八九年了,课上乍一读感觉好暗黑,小时候根本没往一些诡异的方向想过。
怎么办啊冲突进阶的习作我现在还没交orz
自己构建一个故事的话还比较好下手写,因为故事的构建往往是从一句自己觉得很妙、希望被放在自己的故事里的话开始的,然后逐渐有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一条粗略的故事主线,最后慢慢地把细节铺满。但是如果是给定了陌生情境(让我用自己随便写的三个词写故事),强行构建一个逻辑、写出五句话还相对容易,但是就一个实际上对我来说很陌生的故事发挥出习作真的是好难好难。
【第三阶段大纸条】
1.对写作的整体观念
以前觉得自己不会叙事,一学期跟着走下来发现自己确实是不太会叙事,但是有尝试的空间。我确实“对更加物质的感知层面也许反刍得少一点”,因此相比于萧景禾和言鹤,我的文笔显得“硬”很多。但是毕竟第二次和这次的大作品让我尝到了甜头,所以今后我还是会尝试写叙事的(毕竟谁小时候没尝试过写一本小说呢)!
2.对叙事的理解
说实话,一个学期的写作真的不足以让我这个从来没正经写过叙事的小白对“叙事”产生什么高深的理解——甚至就算不管高不高深,我现在坐在电脑前反思自己对“叙事”有什么看法,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我觉得我现在还处于跟着感觉写的阶段,所以写得时好时坏——好比第二次大作品,一是因为那些都是我身边的事,二是因为那种作品贴合我所谓的“格物致知”的习惯,因此写得好一点;而最终大作品显然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我从来没讲过故事,更从来没讲过相对完整和复杂的故事,因此现在卡住写不下去了。所以现在对“叙事”的理解就是“跟着感觉走,希望能走对”。还得再多写一写才能有更多的感触啊。
3.写作经验(举例说明)
连“理解”都没有,更不用提“经验”了。但是还是总结出了两个对我自己有效的写叙事的tips:①快写吧,不要跟初稿较劲,一路顺着写下去就好了,没准还能迸出一些很妙的点子 ②不用完全按照大纲来,要期待写作本身会带给我的惊喜
最终大作品是满分呵!
虽然是个无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