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写:剑自述;
大致思路:
以剑的视角写一名剑客,天赋极高,具李白式的浪漫潇洒,华山弟子般正直可靠,丐帮子弟般仗义,与剑感情极深(或是为伴侣)而携之走天涯。后剑客早逝,并悲剑化出剑灵形态,走遍曾经两人走的景,后折剑。
预计长度:笔会告诉我的;
预计时间:八九小时
预计困难:剑是怎么折的,如何合理的让剑客死去;
克服:大概需要一个极强的对手吧;
想写:剑自述;
大致思路:
以剑的视角写一名剑客,天赋极高,具李白式的浪漫潇洒,华山弟子般正直可靠,丐帮子弟般仗义,与剑感情极深(或是为伴侣)而携之走天涯。后剑客早逝,并悲剑化出剑灵形态,走遍曾经两人走的景,后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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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时间:八九小时
预计困难:剑是怎么折的,如何合理的让剑客死去;
克服:大概需要一个极强的对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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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未完待续
〇
楔子
“人…真是脆弱呢”,是低声呢喃。她取下了蒙在眼前的白纱,眨了眨眼。
一招毙命,死不瞑目。大概千人,身体被切成两半,而血液尚算温热。
那未及渗入大地的鲜红血液,一如她眼眸。
残阳如血,洒在尸横遍野的大地,也映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不知是否有了错觉,小姑娘的身形似乎又娇小了几分。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将军,前线急报,高岚族的左轻骑小队不知被何人斩杀,那人手段残忍,没留活口。”匆匆赶来的哨兵眼中浸满震惊,虽未曾经历却也心有戚戚。
微风裹着浓郁的血腥气,映入眼帘的是暗红色大地。
致命伤只一处,不对,是伤只一处。数千人,腰部断口齐整,高度一致。
将军苦笑着摇了摇头,“便是家父也不曾有这般能力,想这天下,或只有剑圣有这般能力了吧,可这手段绝非剑圣所为,只愿来人,是友非敌。”
这一仗,赢得轻松。
壹 陨圣六年
第六年,无事发生,我在本子上写到。想了想又补充些,太平,无趣。
我将白纱系在脑后,确认它严实的遮住了眼睛。他说过,我的眼睛好看极了,既这般,便不予旁人看罢,总归,这眼睛于我也是没什么用处的。细细想,我也七年没有换过衣裳了,但大抵是无妨的吧,着于我身与置于那华山之巅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天蓝,我最喜欢的颜色,和他的眼睛一般,是极清澈明朗的。
小心系好腰间的酒葫芦,我便出门了,今天,又到了打酒的日子。
“姑娘又来啦,还是要二两竹叶青吗?”,气息近了,想来那小二是小跑着过来的。
我微微颌首,他接过我手中的酒葫芦,转身进了酒窖。
往日极其嘈杂的街道今日不知怎的安静了下来,等等那边是…?我皱了皱眉,仔细侧耳听。
“这宝剑踏雪,相传是并了华山山巅万年不化的坚冰的,寒冷非常,挥之既有冰雨嘞。那楚沉星也是机缘巧合,十五岁就得了它,嘿,这可不得了啊。你看,才一十一年,人家就成了剑圣。这可是全大陆公认的第一,难着嘞!”听听这慷慨激昂的语调,我不觉想到了那人一脚踩着桌子,唾沫横飞的场景。
“切,还不是个短命鬼。要我说,剑圣也就是徒有虚名,真刀真枪上了战场,还不是给人家打成重伤,听说那次打完,他没几天就死了。”
寒流在我身边萦绕,是极冷极冷的。据说那时,我的脸色真的像万年寒冰。
冰柱擦着那人脖颈,穿入墙壁使得房屋一震,那人才后知后觉发现脖子上有了一道血迹。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屋中人噤了声,那声音还清晰可闻。
我从呆愣店小二手中抢过酒葫芦,冷哼了一声,离开了,微不可察的,我的手在颤抖,剑圣,这么可能会这样离开,只怪我,都怪我…
贰 陨圣七年
第七年,无事发生,我在本子上写到。顷刻,又倒在床榻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晃动着小腿。要知道,我五音齐全的很,都怪他,教人唱歌也不知道教完,害的我只会一半,还平白背了个五音不全的标签。
门外一阵骚乱,有人大吼着“长安出事了!北方来的鞣丽困住了长安,皇上官员全给困在里面了!长安要守不住啦”
我翻开本子,补充了几笔,西北无事,长安有事。
这一次的他们,准备还真是充足啊。前面气息驳杂,我也分辨不出有多少人,总归是上万了的。是几十万还是十几万又有什么关系,总归是要杀个干净的,清闲了七年,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也不知长安如何,我微微恍神。
可绝不能有事啊,我还记得那里呢,很多很多,比如粉嫩粉嫩春日牡丹,比如金光闪闪的大殿,比如酒馆里的二两竹叶青。
也不如趁着这次回去看看。
一道道剑气挥出。呀,被敌方将领注意到了呢。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我造成动静实在是很大。啊,他们冲过来了。无谓的挣扎,我呢喃道。
他们的盾牌,可真是厚呢…我歪了歪头,又划了三下。还有,铠甲,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疲倦般,我一下一下挥着剑气。总归,我是不会累的,本来也不是人类啊。
好像,不大对劲…剑气是不是,没有以前有力度了…
被近身了呢,无所谓啊,枪扎在我身上,没能留下什么伤痕。这还伤不到我。
微微抬头,不经意间,月又来了呢,是第几次来着,我有些记不清了,只是重复的挥出剑气。
后来,后来啊,是极致寒冬,是绝对零度。我心所感之处,尽为冰封。百万军队,没一个活下来,皑皑天地,只余下白茫茫一片。说起来,也真是失策了,早该想起这招,不太分敌我。
我扯下蒙眼的白布,看指尖慢慢虚无,看雪花穿过掌心。
你爱天下,我便镇守边疆。你深爱盛世大唐,我便将来犯者尽数诛杀。你看,我做到了。
那你呢… 淋漓尽致的战斗,又多久没有过了。
骗子。
最后的最后,只剩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没能划过脸庞。
最是一年春好处,不见长安不见君;
Ⅰ
华山又下雪了吧,我默默想着。我能感受到的,剑身萦绕着的气流向我传达着他们的雀跃。
自我入世,似也有千百年了吧。久到…我甚至可以衡量每一场雪的温度,是大是小,多久会停下。控制剑身气流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呢。只是,这样的生活,似乎有一点点无趣呢。
说实在的,开了灵智的剑本不应当存在于世,锻造书上面的警告也应当也是很严厉的。不得不说锻造我的人,可当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不过我也得承认,他是个天才,这忤逆天道之事,竟是让他做成了。代价是很显然的,他这一条命,便是半仙出手也留不下。而我,被拘在这剑身中,不得现世。
我又细细感知外界,没有生命的气息,没有怨念,没有残魂,想来外界太平,当真无趣。
Ⅱ
有人来了,这这么可能。
没想到,千年了,这华山之巅还是来了人。我定了定神,这气息,竟另我感到威胁,怎么会。我又摇了摇头,原来是负伤,这人气息紊乱,像个不定时炸弹,也不知何时会爆开来了。这么说,这华山他还是来对了,此处寒冷非常,倒是正合他养伤。
说来这华山,本来也就是一座普通的山,这严寒之名,归根结底也是因我而起。单单说我入世那日,大雪七日未绝,所世间,这玄冰覆盖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时至今日,也就只剩下冬了。
呀,那人过来了,气息越来越近了呢。我细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贪婪的汲取着这股生命的气息,再怎么紊乱,说到底,这也是我千年间所遇的第一道生命气息,何况又伤不到我呢。哦,差点忘了,那锻剑师也是一个,不过那时天道威压太重,我还没能仔细感受。
Ⅲ
三年了,内伤早已痊愈,他一直没有离开。
我是剑灵,对剑意极为敏感。气息清晰明了的向我传达这个信息,他越来越强了,华山的寒冷倒是成了他磨剑石。剑道于他,寒彻,而其解,正在这华山之巅。独独我知,其人心极炙热,气息如火,倒是有些小太阳的感觉,而天赋出众心性坚韧。此人必成大器,我在心中摇头晃脑的说着,自己品了品,还觉得自己有儒学大家的风范。
也不知他何时能感受到我。我默默想着。
说来也巧,自我开始思索他能否有气运发现我的存在时,不过两三日,他便感受到了我。后来他和我说,那是一股极寒彻的气息,冰冷而强大,我晒笑了下,不以为然,宝剑踏雪诶,若是没些灵圣儿在这时间流传,我还有何颜面。
我对他也颇为赏识,这剑他拔的也顺利。
独独没想到,他竟是有大气运眷顾着,一时凑巧,我竟是脱了那剑,附到了他身。
Ⅳ
又七年磨合。
这些年间,我还时不时给他些点拨,剑招是无甚么可教,但于剑道,这天下怕也无人可出我左了。
他又舞了一支剑舞,参着他自创的踏月剑法三十六式和凌霜剑法一十三式,一有镇山河碎星辰之势,一有寒意伴入,剑意圆融,而他的剑道也已大成。想来他这样的人在凡间应也是极少极少的吧,感受着贯通而完美的剑法,我自嘲的笑了笑,再给他个二三十年,想来我的剑道也是不如的。
他对着茫茫天地念了这么一首诗,我记得清清楚楚,“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少年人的意气风发,狂极了,可是我认同,我想,他是能成圣成仙的人。
想来也是如此,那日舞剑毕,我竟也能在剑旁化出虚影了,他笑着对我说,“宝剑有灵,剑灵化形理所应当,接下来还要好好指教啊。你既是这天下最好的剑,我也得成为这天下剑术最好的人啊。”他还拉着我碰了下拳,嘴里嚷嚷着,重新认识下吧,我是楚沉星。我愣了愣,回了一句踏雪。其实那次啊,根本没碰上,也碰不上,但我心里却好像被狠狠撞了一下。我只知道,我想帮帮他,天赋心性无一不缺,他生来就应当是这世上剑术最好的人。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而我,沉寂已千年。如今,也是时候亮一亮锋芒了。我又想了想,加了一句,一同星辰。
Ⅴ
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于我却又觉得顺理成章。嗯,大概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罢。
头年,我们蜗居于长安一同熟悉俗世与江湖,熟悉那些早已名扬的剑客,其实也不拘于剑客的大家。
后来我们用三年,挑翻了全大陆的好手。我坐实了天下第一剑的位置,而他也成了第一剑客,因着实力超群还被尊为剑圣。江湖人,尤其是那些持剑的,都以一度剑圣剑招风采为荣。就连他挟我纵马扬鞭驰骋江湖的身影,也被谱写成了曲,最著名莫过“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两句,嗯,却是不错。
他当真是俘获了不少姑娘芳心的,渡河那日,王姑娘可是在岸边自弹自唱山有木兮木有枝那一曲良久,走在街上没有掷果盈车,想来也就是因为他只身骑白马而无车了。风流倜傥常骑白马,并着剑法超群,啧,说起来还真是满足千万万少女对如意郎君的全部幻想。
关于那位王姑娘,可真是说来话长。
那日我们本在街上走着,正巧碰上有姑娘出嫁,锣鼓通天好不热闹,他兴致一起便驻足观看。无意间却又让我们发现轿中新娘在细细哭泣。问与旁人才知,这姑娘是大家献给那山中土匪头子做压寨夫人的,就盼着让他满意好过安生日子的。我当时心便一惊,默默为那无名山寨的倒霉首领点了根蜡,他啊,可是爱管闲事的紧。果不其然,一剑骤然射出,我只得又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原身插在了不知哪户的墙上,等等,这墙怎么摇摇欲坠,我自觉青筋都暴起了,哼,回去就让他擦剑,十遍起步。他又将姑娘送回家中好生安抚,还亲吹了一首极是安神的萧曲,好不容易将那姑娘哄睡后,又前去将那什么黑鸡山寨一窝端了。他倒是逞了波威风,却还让我屈尊去收拾那些小喽啰。
自那以后,王姑娘便为他取了个绰号,叫辰星君,扬言非君不嫁,还苦练古琴技艺,称是为了某日能与辰星君琴瑟和鸣。这事在女子间可是广为流传,据说她们也不称呼剑圣为剑圣或是什么其他的,都叫他辰星君呢。
为这事,我也没少打趣他,他也坦荡,摊摊手对我说,“咳,我魅力这么大,怎么,小踏雪迷上我没有?那不如再帮我看看那壶酒气息更纯正时间悠久啊。”我给了他个白眼,转过身,却也告诉了他答案。
Ⅵ
我算了算时日,今又是喝酒的日子。
Ⅶ
后记
“妈妈,那是什么。”小女孩稚嫩的童音响起。
妇人看了看,“妞妞,这不过是把断剑,都碎成了两截了,没什么好看的,走,前面啊可是百万冰雕,美极了。这可真是天地馈赠,自然的魔法啊!”
小女孩趁着妈妈不注意,悄悄解下了剑柄悬挂的璎珞。
那是天蓝色的,好看极了。
导过来格式有点坏,小姑娘不是人,是剑灵。
序中不是虚影而是类似能量体的东西(虚影是碰不到外面的;能量是剑圣给注的,打架会消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