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用来发泄对语文题目的难绷之情。为数不多考场上内心越写越崩的题目(不知道为什么,写出来论点很奇怪)故写一个想象文(?),进行一些思维的发散。不过纯瞎写,不少地方挺潦草的。
注:可能Chu-052的编号我用太频繁了,自己也直接代号记为Chu-052,但这些都不是同一个人。在此篇中,Chu052是文中班长的战斗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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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在泥泞的地表上,血与雨混成黑色的河流,冲垮了Chu052心中最后的防线。战友们用生命挖出的战壕已经在雨水和敌军的炮火中化为填满尸体的泥塘。随着攻势减弱,他隐约看到了右边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个人——是躺在担架上的洪秉陈!
这是敌军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但前线阵地的防守面已经坍塌了,现在是运出伤员的最后机会。顶着的雷声,他拼命呼唤着远处正在撤走的担架员,拔起腿向洪秉陈的方向跨去。然而,炮声也随之响起。他被爆炸震飞了出去,倒在了战旗下面的弹坑中。
眼前,一片花瓣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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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是咱真有个不测,去了那边儿咋给战友报个平安呐?”
“刘鬼头,俺么哥仨刚跟恁说过,别搁快上战场了说这些个丧气话,恁是不怕那班长训咱呢是不。”
Chu052走进休息室,对刘瑞山笑了笑:“别听你虎大哥跟他俩哥们的吓唬。不过你这人也是,咱们是唯物主义战士,整这些干嘛?”
他这么一说,刘瑞山倒是来了精神。“可是班长,我前两天看那个报纸上报道啦,说咱们那个球状闪电的武器,烧死的人还是个什么‘量子态’,死不死都是概率学。”Chu皱了皱眉头。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这是个老兵了。作为一个端着枪把子长大的士官,想理解这些东西并不容易。
“那咱们就都摘片花瓣放在战友面前怎么样,挺诗意的——下点小雨烘托一下氛围也不是不行——这样咱们两边也就都有个纪念呢。”
洪秉陈之前是部队文职的干部,最近才一块调到北部前线。正值北方难得舒适的春天,外面花开的很好,他能想出这种建议也很有文职在大家眼中吟诗作画的刻板印象,引得战士们一片笑声。
“老洪,人量子化也还是人,还下小雨。莫不成你要当量子人往班长头上撒尿不成?”
“得了得了,不管怎么说,想法是好的。等会整备完成,下午可能还要去修阵地上的自动炮塔。”
“唉…你说二十三世纪的世界是啥样的嘞?从二战刚过百年,核力量的对峙就结束了,咱们这么打,怕不是要给后人留下一片废墟喽……”
“咱们不打的仗都是后人的。不管打成什么样,我们都不会放弃祖国。行了,都跟我来,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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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052撑着战旗的旗杆,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洪秉陈的担架已经被刚刚的炮弹炸飞了,留下一个巨大的弹坑。高地上的自动炮塔已经被炸弹轮番洗礼,山下的敌军涌动着,马上要冲上这个山头了。
暴雨让战争留下的焦土变得更加难辨真容,但是眼前飘落的有些焦黑的花瓣让思绪不断涌进他的大脑,一行泪从滚烫的脸颊上与血交融着流下。他从弹坑边战壕中刘瑞山的尸体上取下军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吹响了刘还没来的及吹响的,最后一次反击的冲锋号声。
他的腿被流弹击中,倒在地上,没有看到战士们从战壕中爬出与敌人血战,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救回医疗所。他看到灰色的天穹上降下一个光球,飘向战友们的尸体边上,那是一个球状闪电。随着埙一样的呼啸声靠近,随着爆响消失在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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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完全康复后第一次来烈士墓看自己的兵,自己的战友。按说本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天却一直是阴的。他细细搜寻着,总算找到了那些熟悉的名字。他看到洪秉陈的墓旁边有一株桃树,花开的正好。
“同志们,我们守住了——国守住了。虎大哥,你那鬼儿子可真争气,学习好,还能帮着你媳妇做饭打杂,刘瑞山的妈病也没恶化,都挺好的……”
说着说着,眼里就有泪了。Chu这才发现天上下雨了,雨点可小,跟看不见的丝儿似的,刚刚觉着衣服凉,本就是雨打湿的。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他猛地低头,才看到还在盛开的桃树下,几朵掉下的花瓣正红的鲜艳。
绷不住了,议论文修改稿我给交了个这。
本来想说“单纯是在瞎写”,但还是加上“有些地方挺潦草的”这一句来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写国家,没有写时间,没有写地点,连战争的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只知道差不多是近未来打的这么一场仗——但是在写写文的理由时还是莫名有了敬畏和谨慎,不敢说这样的一个故事都是我“纯瞎写”出来的,真正的纯瞎写,只是我的描述和写作不恰当。
这样的一个故事,本身就是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