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精-韧 2024年3月12日 在 16:08马路上洒水车过去。从17层塔楼远眺灰蒙蒙的居民楼。这是很平常的景象。 “你相信吗? “我相信。” “你会老去。”等到老了,你会知道,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还是相信。” 这一切是这么灰突突的,无聊 不洁净 其中产生不了宏大意义和深邃思考。“我就是相信。” 登录以回复
跑题专家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0已经到了下午。天灰蒙蒙的,外面刮着风,没有阳光,没有欢笑,一切索然无味。 周五下午。未完成的事务还有很多,离终点还是很远。内心上最极端的苦之一,就是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现在正是如此,生物枯燥,英语枯燥,但需要做。 不过,苦中作乐至少也是一种乐。 况且一旦沉浸在其中,也谈不上那么没意思了。 那就接着学吧。闭着眼睛往前走,走到哪是哪,无论如何,往前走就是了。 登录以回复
同明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0高架上的地铁呼啸着开过,仿佛要割裂整个城市。雨水倾盆而下,切割无穷的空间。潮湿的座位上,她扶正跨头耳机,在摩擦的电音中找寻这一天的乐趣。扭成细棱的高脚酒杯柄,吧台射灯折彩而过,金黄色的酒液上上下下浮动。她抿着嘴露出个笑,手腕一倒,威士忌如雨帘般倾盆而下。 登录以回复
唯秋-lfquve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1是轻快的跳!蹦!跑喽!像音游的连击,像数学题一步一步地熟练地到终点。是在一个小瓶子里发生的大雨,在外界是水滴,是轻轻的敲击,在里面却难以忍受。瓶子滚动,世界缤纷清透,像肉粉清透型的指甲油,真好啊!结束便畅然,呼出一口气,“好棒的世界,对叭?”少女俏皮地眨眼。 登录以回复
塞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1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才回到小区,从地铁站走到家又要在小区里走一段路。公文包有点沉,拽得肩膀很疼,一整天的疲惫都融在飞快向家去的步子里了。他耳机里听着歌,摇头晃脑地走着路,脑袋里漫无目的地地神游,脚下步子却还是迈得飞快。天正巧黄昏,正宗的深蓝色让眼前一切都有些昏暗看不清楚,于是头脑昏昏的思维也想做梦一样不太清醒。刚刚在想什么?问出这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但总归是美好的东西:海、浪潮、美丽的晚霞——一抬头发现眼前就是五彩的晚霞。上一秒回过神时刚刚走到菜店门口,下一秒再回神已经到了小广场。放幼儿园的小孩在广场上玩,笑声杂在一起好像飞到天空。 登录以回复
情海空城ထ来子恒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1一个人的一天,甚至说一生,都会有不同的情景吧。 旋律的片段,安静的改变,本以为再没有机会听到了,感谢能再重来一遍。 紧张的面对或是放松的日常,置身事外的话很快就过去了,看到的也是想记住的好感觉。 但我的人生不是视觉小说,没有攻略,没有选项枝,也不能存档读档。不愿游玩了也要继续,走错路了也没有恢复到发生前的状态只需要点击那样简单。 四季的变换不是我能控制和改变的,即使现在有些失落也要愉快的度过人生。不同的旋律肯定都可以给予意义思考和进步。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像不像一只阿Q呢?如果从旋律中得到光明,那我是否也在崇拜自己手制的偶像啊。 登录以回复
remina-zyt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1我的生活就是弹奏了一千个音符do后发现接下来还是同一个音,单调的要命,单调的要疯了。于是我鼓起心底全部勇气向打破这一切的边界走去,却发现刚接近时手心就已经全是冷汗。我不甘地想要大喊,却发现在这里喧哗是被禁止的。或许是上天对我独有一份怜悯,让我遇到了你,从此生活的轨迹偏转,世界逐渐倾斜,薄膜竟自己消失了。 登录以回复
夏終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2独自冒险 偶然遇到神秘的泉水 想要细看却被吸入其中 看到光怪陆离的水下景观 对此奇遇感到惊奇 坠落 转眼来到另一片天地 鱼游于幽蓝的天空 树影摇晃 上有点点微光 地的颜色则是深渊般的黑暗 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随即又回到了泉边 一阵恍惚 登录以回复
岩石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2我在哪…… 我快喘不上来气了…… 我得跑,我必须得继续跑。 有人能听见吗?!有人吗???! 海?是海!海鸥,沙滩! 可是为什么,我走不进去,我碰不到。 “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记得…… 黑色的海浪将我拍倒在地,海怪将我拖入无光的深海,我蜷缩着等待黑暗的包裹,突然,眼前,灯亮了。 一望无际的白色,什么也没有的虚空,突然,无数的立体图形升起,有实心的圆球,只有支架的三棱锥,五颜六色的…… 可我的大海呢。 “不,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向她这样说。 登录以回复
zhuhuiru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2尽力保持清醒,就算被梦魇吞噬也要用枯朽的声带发出嘶鸣,在光怪陆离的方块中发出信号,希望能被认出,被原谅。不管经历多少变化,始终回归于平静。 登录以回复
-鹽氷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3在看似宁静无事的海边,一个黑衣人将电钻向一尊石像猛地一砸……只见千万颗破碎的石子接连落地,远处的大山也开始振动,逐渐崩塌。黑衣人在困乱的人群里穿梭,他不知是难民还是逃犯。 他无尽地奔跑着…… 直到大地恢复平静,人们开始修复附近的平房,以及那尊支离破碎的石像。 他加入其中,一粒一粒地将石子捡起…… 直到忙碌的人们渐渐停息。 登录以回复
duan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3时间回溯,斗转星移,死者可以复生,错误可以修正 女孩在漫漫时间线中穿梭,抓住记忆的影残影,回到妈妈的怀抱,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代价…空间开始出现裂痕,你被带到了最初的大海,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代替了穿梭时空带来的耳鸣。妈妈抱着你,轻轻的晃动,从早上第一缕阳光泻出,到最后一抹光线被吞噬殆尽,她沿着沙滩,舞动,直至彻底消失在黑暗中,又只剩你一人。你讨厌沙滩。 登录以回复
东方蓝一号-znx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4我们牵着彼此,雨声忽而至,打碎了眼前的一切,记忆浮光掠影地闪过。应当是春日,应当是夏日,现在是秋日。冰块落入玻璃环,在汽水中轻碰。我想起,汽车擦着我驶过,车灯晃花了我的眼。倒带。应当是春日…现在是秋日,我被困在雨幕与车流间。 登录以回复
桃沢莞尔 2024年3月12日 在 16:14上帝给一对夫妻一个瓶子,并附赠一盒材料,说往瓶子里加什么,他们的孩子就会具有类似的优点。“这个什么什么石头不错,黑色的,多沉稳。”丈夫抄起一铲子黑色大石头就往瓶子里灌。“亲爱的,不能这样,万一是个女孩儿呢!粉色的沙子总得来一点吧!”于是妻子夺过那把铲子,铲了半铲的粉沙子倒了进去。粉沙子只在黑石头的缝隙间有所存活。“好吧亲爱的,我听你的。”丈夫说完还去亲了一口妻子。“亲爱的,我觉得我们的孩子还需要会学习。”妻子把象征学习的那瓶东西全倒进去了,这些东西倒不像粉沙子那样消失大半部分,而是全都在瓶子里生效。“体质,体质也要,不然怎么学习!”丈夫突然发了疯似的要把体质药水也倒进去。“容貌啊!长得丑谁要!社会不会接受丑人!”妻子拿起容貌粉,欲抢先丈夫一步给倒进去。“我先!我先说的!长的再好看有啥用?要是死了你哭的最惨。”“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们的孩子!”“你不也把孩子当成你敛财满足虚荣心的工具吗!”“啊!!!”在吵闹和推搡中,瓶子掉在地上碎了,各种的粉末、石头、药水统统随着瓶子的碎片炸开。上帝收回了所有,但把这对夫妻放回了凡间。然后第二天,这对夫妻的孩子在刚z完ai的父母旁边醒来,准备去上卫生间,却不慎摔了一跤。于是他迎来了自己被打骂的新的一天。 登录以回复
嘶溜 2024年3月12日 在 16:24所有人都消失了,灌满水的教学楼说,只剩我了。 笑魇在忽闪忽闪的灯上荡秋千,楼梯发出诡谲的叫。 我躯体的影子在暖呼呼的水里扭动,然后被石墙壁的阴影吞掉。 走廊一下看不到头了,呜咽大笑杂糅成一团被丢进黑暗,望不到头的黑。 垃圾桶里飘出来气球和彩带,纸页间钻出爬山虎,不对,这不应该有除我以外的实体,那就让纸消失好了。 铁柜子上的笑脸看着我笑。 登录以回复
秋池-桐 2024年3月12日 在 16:33我在哪?怎么会回到这里……不对,我是谁。 我身后是一大片宽阔的草坪,而我在一棵大树上荡秋千,我的伙伴在远处踢球。 好温暖……这是真实的吗?我从秋千上跳下来加入了他们,从白天一直玩到黄昏。 我隐隐有种遗憾的感觉——下雨了。伙伴们突然消失了,刚刚还洒满阳光的山坡转眼间就变得阴沉沉,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哦,原来是小孩子。 我迷迷糊糊在山坡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游乐园,我牵着一个气球蹦蹦跳跳地跑向旋转木马,又在旋转茶杯上坐了个够,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个棉花糖,开心地把它吃掉了。身后的天空突然放弃烟花,映在我的眼睛里。 ——啪,我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原来是梦。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房间的窗帘拉着,昏暗地透不进一点光亮。房门外的热水壶好像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我起身,去把火关掉。 登录以回复
马路上洒水车过去。从17层塔楼远眺灰蒙蒙的居民楼。这是很平常的景象。
“你相信吗?
“我相信。”
“你会老去。”等到老了,你会知道,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还是相信。”
这一切是这么灰突突的,无聊 不洁净 其中产生不了宏大意义和深邃思考。“我就是相信。”
已经到了下午。天灰蒙蒙的,外面刮着风,没有阳光,没有欢笑,一切索然无味。
周五下午。未完成的事务还有很多,离终点还是很远。内心上最极端的苦之一,就是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现在正是如此,生物枯燥,英语枯燥,但需要做。
不过,苦中作乐至少也是一种乐。
况且一旦沉浸在其中,也谈不上那么没意思了。
那就接着学吧。闭着眼睛往前走,走到哪是哪,无论如何,往前走就是了。
高架上的地铁呼啸着开过,仿佛要割裂整个城市。雨水倾盆而下,切割无穷的空间。潮湿的座位上,她扶正跨头耳机,在摩擦的电音中找寻这一天的乐趣。扭成细棱的高脚酒杯柄,吧台射灯折彩而过,金黄色的酒液上上下下浮动。她抿着嘴露出个笑,手腕一倒,威士忌如雨帘般倾盆而下。
是轻快的跳!蹦!跑喽!像音游的连击,像数学题一步一步地熟练地到终点。
是在一个小瓶子里发生的大雨,在外界是水滴,是轻轻的敲击,在里面却难以忍受。瓶子滚动,世界缤纷清透,像肉粉清透型的指甲油,真好啊!
结束便畅然,呼出一口气,“好棒的世界,对叭?”少女俏皮地眨眼。
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才回到小区,从地铁站走到家又要在小区里走一段路。公文包有点沉,拽得肩膀很疼,一整天的疲惫都融在飞快向家去的步子里了。他耳机里听着歌,摇头晃脑地走着路,脑袋里漫无目的地地神游,脚下步子却还是迈得飞快。天正巧黄昏,正宗的深蓝色让眼前一切都有些昏暗看不清楚,于是头脑昏昏的思维也想做梦一样不太清醒。刚刚在想什么?问出这句的时候已经忘记了,但总归是美好的东西:海、浪潮、美丽的晚霞——一抬头发现眼前就是五彩的晚霞。上一秒回过神时刚刚走到菜店门口,下一秒再回神已经到了小广场。放幼儿园的小孩在广场上玩,笑声杂在一起好像飞到天空。
一个人的一天,甚至说一生,都会有不同的情景吧。
旋律的片段,安静的改变,本以为再没有机会听到了,感谢能再重来一遍。
紧张的面对或是放松的日常,置身事外的话很快就过去了,看到的也是想记住的好感觉。
但我的人生不是视觉小说,没有攻略,没有选项枝,也不能存档读档。不愿游玩了也要继续,走错路了也没有恢复到发生前的状态只需要点击那样简单。
四季的变换不是我能控制和改变的,即使现在有些失落也要愉快的度过人生。不同的旋律肯定都可以给予意义思考和进步。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像不像一只阿Q呢?如果从旋律中得到光明,那我是否也在崇拜自己手制的偶像啊。
我的生活就是弹奏了一千个音符do后发现接下来还是同一个音,单调的要命,单调的要疯了。于是我鼓起心底全部勇气向打破这一切的边界走去,却发现刚接近时手心就已经全是冷汗。我不甘地想要大喊,却发现在这里喧哗是被禁止的。或许是上天对我独有一份怜悯,让我遇到了你,从此生活的轨迹偏转,世界逐渐倾斜,薄膜竟自己消失了。
独自冒险 偶然遇到神秘的泉水 想要细看却被吸入其中 看到光怪陆离的水下景观 对此奇遇感到惊奇 坠落 转眼来到另一片天地
鱼游于幽蓝的天空 树影摇晃 上有点点微光 地的颜色则是深渊般的黑暗
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随即又回到了泉边 一阵恍惚
我在哪……
我快喘不上来气了……
我得跑,我必须得继续跑。
有人能听见吗?!有人吗???!
海?是海!海鸥,沙滩!
可是为什么,我走不进去,我碰不到。
“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记得……
黑色的海浪将我拍倒在地,海怪将我拖入无光的深海,我蜷缩着等待黑暗的包裹,突然,眼前,灯亮了。
一望无际的白色,什么也没有的虚空,突然,无数的立体图形升起,有实心的圆球,只有支架的三棱锥,五颜六色的……
可我的大海呢。
“不,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向她这样说。
尽力保持清醒,就算被梦魇吞噬也要用枯朽的声带发出嘶鸣,在光怪陆离的方块中发出信号,希望能被认出,被原谅。不管经历多少变化,始终回归于平静。
在看似宁静无事的海边,一个黑衣人将电钻向一尊石像猛地一砸……只见千万颗破碎的石子接连落地,远处的大山也开始振动,逐渐崩塌。黑衣人在困乱的人群里穿梭,他不知是难民还是逃犯。
他无尽地奔跑着……
直到大地恢复平静,人们开始修复附近的平房,以及那尊支离破碎的石像。
他加入其中,一粒一粒地将石子捡起……
直到忙碌的人们渐渐停息。
时间回溯,斗转星移,死者可以复生,错误可以修正
女孩在漫漫时间线中穿梭,抓住记忆的影残影,回到妈妈的怀抱,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代价…空间开始出现裂痕,你被带到了最初的大海,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代替了穿梭时空带来的耳鸣。妈妈抱着你,轻轻的晃动,从早上第一缕阳光泻出,到最后一抹光线被吞噬殆尽,她沿着沙滩,舞动,直至彻底消失在黑暗中,又只剩你一人。你讨厌沙滩。
我们牵着彼此,雨声忽而至,打碎了眼前的一切,记忆浮光掠影地闪过。应当是春日,应当是夏日,现在是秋日。冰块落入玻璃环,在汽水中轻碰。我想起,汽车擦着我驶过,车灯晃花了我的眼。倒带。应当是春日…现在是秋日,我被困在雨幕与车流间。
上帝给一对夫妻一个瓶子,并附赠一盒材料,说往瓶子里加什么,他们的孩子就会具有类似的优点。
“这个什么什么石头不错,黑色的,多沉稳。”丈夫抄起一铲子黑色大石头就往瓶子里灌。
“亲爱的,不能这样,万一是个女孩儿呢!粉色的沙子总得来一点吧!”于是妻子夺过那把铲子,铲了半铲的粉沙子倒了进去。粉沙子只在黑石头的缝隙间有所存活。
“好吧亲爱的,我听你的。”丈夫说完还去亲了一口妻子。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的孩子还需要会学习。”妻子把象征学习的那瓶东西全倒进去了,这些东西倒不像粉沙子那样消失大半部分,而是全都在瓶子里生效。
“体质,体质也要,不然怎么学习!”丈夫突然发了疯似的要把体质药水也倒进去。
“容貌啊!长得丑谁要!社会不会接受丑人!”妻子拿起容貌粉,欲抢先丈夫一步给倒进去。
“我先!我先说的!长的再好看有啥用?要是死了你哭的最惨。”
“你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们的孩子!”
“你不也把孩子当成你敛财满足虚荣心的工具吗!”
“啊!!!”在吵闹和推搡中,瓶子掉在地上碎了,各种的粉末、石头、药水统统随着瓶子的碎片炸开。
上帝收回了所有,但把这对夫妻放回了凡间。
然后第二天,这对夫妻的孩子在刚z完ai的父母旁边醒来,准备去上卫生间,却不慎摔了一跤。
于是他迎来了自己被打骂的新的一天。
所有人都消失了,灌满水的教学楼说,只剩我了。
笑魇在忽闪忽闪的灯上荡秋千,楼梯发出诡谲的叫。
我躯体的影子在暖呼呼的水里扭动,然后被石墙壁的阴影吞掉。
走廊一下看不到头了,呜咽大笑杂糅成一团被丢进黑暗,望不到头的黑。
垃圾桶里飘出来气球和彩带,纸页间钻出爬山虎,不对,这不应该有除我以外的实体,那就让纸消失好了。
铁柜子上的笑脸看着我笑。
我在哪?怎么会回到这里……不对,我是谁。
我身后是一大片宽阔的草坪,而我在一棵大树上荡秋千,我的伙伴在远处踢球。
好温暖……这是真实的吗?我从秋千上跳下来加入了他们,从白天一直玩到黄昏。
我隐隐有种遗憾的感觉——下雨了。伙伴们突然消失了,刚刚还洒满阳光的山坡转眼间就变得阴沉沉,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哦,原来是小孩子。
我迷迷糊糊在山坡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游乐园,我牵着一个气球蹦蹦跳跳地跑向旋转木马,又在旋转茶杯上坐了个够,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个棉花糖,开心地把它吃掉了。身后的天空突然放弃烟花,映在我的眼睛里。
——啪,我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原来是梦。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房间的窗帘拉着,昏暗地透不进一点光亮。房门外的热水壶好像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我起身,去把火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