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空城ထ来子恒 2024年3月12日 在 15:49人生如果能够得到预知就好了。运动是绝对的,物质是运动的物质,运动是物质的运动。人也是一种物质,人可能有一种可能与其它的某种物质在很久以前就形成了未来才知晓的必然的联系吗?无法被唯物论认可的事务,我是政治选考生,我怎能去相信呢? 斗争也是常见的事,管乐的出现,和钢琴形成了一种关系,被我理解为斗争。这可以隐喻人生吗?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或是说开创了一种事业,竟有些相似的地方。都越来越激昂,怎么突然安静平和下来又重新开始了,困扰那样多的话只听开头的琴音多好。突然就声音遍地节奏变慢,如果未来是这样的人生,那前路也太辛苦了,前途无亮。 登录以回复
桃沢莞尔 2024年3月12日 在 15:49“说点好话,我们今天就下手轻点。”“啊,求求你了,你不要打我,我保证给你们更多的钱。”这个人下一秒就被一拳打歪了脸,鼻血喷得到处都是。“你呢,还不跪下求求我们吗。”“啊,这,可以不……”话音未落他也被打了。第三个人见状,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前两个人的腹部就是连踹几脚,完了再朝那个人跪下。巷子里的喧哗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上述,可以凑成我小学的全部简介。 登录以回复
东方蓝一号-znx 2024年3月12日 在 15:49潜入,是经过了一片草原吗,我听见弦声,我听见微弱的电子杂音,细细密密地胡乱响着,我继续潜入。我重重地摔在钢琴上,激起一片重音,什么东西在追逐,我在广阔的琴键上奔逃。提琴弦,或是什么的丝线也在追逐,绞缠着,路途太过漫长,我感到疲惫 登录以回复
同明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0沉没在黑暗的斗兽场里,窥伺的闭合又张开的眼填满每个拱洞下的角落。勇者戴着镣铐站在圆形场地正中,抬头望向这里唯一的光源。牧师立在天边一线红光照拂的平台上,眼皮微敛,银制十字架平静的起伏,照出勇者直挺挺的身影。唯此二人在光下对视,在一瞬间被信念的火焰烧至焚身。 登录以回复
zhuhuiru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0在林间轻快的跳动,如同风一般掠过万物,如同跃起的舞者,将身姿展现。愉快的节奏被斩断,我被该死的捕兽夹钳住了步伐,痛苦的挣扎,发出悠长的哀鸣。扭动着身躯,我做着徒劳的努力,脑中的自然之神对我道出求生之法。 我进化了,成为了三条腿的怪兽,在林间沉重的跳动,地上留下伤痛的红痕,我自由了,但不知何时,还会再遇到它? 登录以回复
岩石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0城市,粗鲁的蓝色和艳红色冷淡地铺在夜幕上,一滴雨。 消瘦的黑猫舔舐着被浸湿的易拉罐,无趣,第二滴雨。 孤独的幽灵化作车灯下的影子,被第三滴雨打散了倒影。 斗篷划过空气的薄幕,划破了,鲜血淌了下来,刺入了清澈的水塘。 轰然,血色染遍了每一个角落,闪电与雷鸣交加着哄笑,无助的黑影疯狂逃窜,叫喊着,嚎哭着。 停了,了无声息,只剩下红蓝色仍在寂静中闪烁。 登录以回复
塞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0非常熟悉的。女人赤脚穿着纯色白裙,长发几乎顺到脚。她就在水面上走,天上水上眼前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脚踩出一个涟漪荡啊荡好像不会飘散,每一步叠在一起。然后一晃神就看见浅棕色大理石,竖着立着或飘在天上躺在水里,留出中间一条笔直的无形的路,她就一直向前走啊走。突然她扬手,天就变成黑色的了,眼见日月星辰如身处宇宙间炸开,在眼前晃过一片又成了背景板,鲸鱼跳出来溅起水花,又消失不见。突然在她身侧又跑过去一群人,然后那群人越来越多,和她朝着同样的方向向前走。他们都在喊着:走啊走啊走啊!我就问:去哪去哪去哪?直到这些声音蔓延了很久很久,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登录以回复
remina-zyt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0粗糙的、弹性不足的。如果有石子落入其中,伤不到它分毫;只有比它更柔软的东西,只有眼泪,才能被融入。像一片湖,水雾连天。可是竟只有悲哀的、愤慨的,才能激起波纹。一切的原来的惹人怜爱的、玲珑的都不复存在了。我的世界完全地颠倒了,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还原。 登录以回复
唯秋-lfquve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1走在荷叶上,轻微的起伏让周围溅起水花,弄湿裤脚,我一蹦一跳地轻快地向前。世界极其清透,像是半瓶水在矿泉水瓶中被阳光照过。前方?是墙,是迷宫,而且是逼近的。我恐惧,把头迈进水底,像鸵鸟一样,好像他停止了,不对,他还在前进。又停止,又前进…循环往复,像鼻炎一样讨厌“你们说完,我再说”上课了,喧闹并未停止。时而在外部,时而在内部,内部在逃,外部不理解安抚着内部,压抑着内部…内部与外部像是空空的口袋,翻来覆去…终于,停了。可…停了吗? 登录以回复
duan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2像坏掉的水龙头 像是要分别的情人,不舍。她说:放你走,还不如让你在我手上逝去,让你的生命永远属于我,但男生好像很坚决。争吵就要爆发,海边的风浪袭来,天边的乌云笼罩。我接受分别,但别让我们的结尾这么仓促,她又说。他们开始躲藏,躲到风看不见的地方。跑!跑快点!再快点!躲起来,别回头…… 结局似乎早有定夺,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的滴水 登录以回复
-鹽氷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3一群马儿缓慢地移动在一座又一座土坡之间,它们不停地哀鸣,骏马、母马、幼马、老马……仿佛在呼唤什么,在歌颂什么,在悼念什么…… 忽然,一匹浅棕色又健壮的母马冲出队伍,向着山坡的另一边疾驰。它逐渐加速,焦急地好像在寻找自己的孩子。它被忽如其来的利剑刺入血肉,它无数次挣扎、跌倒,又无数次爬起、拼搏。马群一直在寻找她,直到她的蹄印永远消失在这片草原。 登录以回复
跑题专家 2024年3月12日 在 15:56一个人,带着浑身鲜血,忍着贯彻全身的剧痛,用手扶着一个倒下的树木,大口喘着粗气。 他经历了一个漫长的黑夜,期间,他被野狼追赶,撕咬,无数次绝望,又无数次奇迹般地获得新生。 终于,他看到了那一抹殷红的朝阳。他擦了擦额头上将要流进眼睛的血,感到一阵欣喜,但更多的还是绝望。他不知道救援队会不会来。 后面又响起了咆哮声。 他赶忙奔跑,感到两条腿像被扎上一万根针,每跑一步,身体里的血液就被吸走一点。身体上的一切颤动都使他剧痛,于是他微微弓着腰,尽量控制上半身不动。 咆哮声不断。 在一刹那,阳光猛然间涌入大气层下这个广大的空间。 远方站着一个人。他端着猎枪,瞄准。阳光将他的轮廓照得发亮。 男人感到狂喜。他大幅度招着手,大声呼喊,不顾身体的撕裂之痛。 一声巨响。男人感到浑身发软,摔倒在地。 他死了。杀死他的人,正是他经历人生最后一秒时,最信任的人。 登录以回复
山精-韧 2024年3月12日 在 16:01很好的舞台。 那些灰蓝色如水的追光。曾经的黑舞鞋白舞鞋。每个动作抠脚趾动作。蜷曲。关节泛白的挤压。舒张。从内而外最大幅度的伸展。而今,这些全无意义。 那么好的舞台。全部从垂死老人的身旁褪去。 中年丧失的儿子 家庭纠纷 失去的升迁机会…… 哪一样可以用那样的舞台讲述?可以以那样的精神演绎? 病房地板上荒唐的阳光 半夜的候诊大厅人头攒动。我用尽垂老之年所有起立,排出我的愤怒,爆出我的粗口——XX! 我不过是垂老之人。生命全无意义。挣扎。活着只是活着本身。除了此刻,没有其他时刻。 登录以回复
嘶溜 2024年3月12日 在 16:20巴黎圣母院的石英台阶,冰的。 它不断地向上盘旋,延伸,一直望不到尽头。 午夜蒙着面纱的修女嘴里涌出荒唐的圣歌,摇曳的烛火像是能一直绵延到台阶的尽头。彩窗禁闭,于是这里没有浓烟,神的地永远一尘不染。 这里是午夜绽放的百合花。 台阶太长了,脚掌心磨出的血痕顺着无数圈的路往上长。 登录以回复
秋池-桐 2024年3月12日 在 16:30她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她的家乡刚刚遭受了一波敌军的轰炸,她躺在断壁残垣中,意识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在被拉不开扯不断的电影胶片缠绕。那是她过往的记忆、痛苦的、快乐的,清晰的、模糊的。它们向她袭来,紧紧缠绕她,掩盖她,好像要彻底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这疯狂的撕扯着她名为痛苦的神经,促使她站了起来,在废墟中踉踉跄跄地奔跑——奔跑到断桥上——一跃而下,掉到波涛汹涌的河里,快要被血腥味冲晕了头脑。 忽然,意识回笼。她依然被胶片缠绕着,不过这次她挣脱开了。她依然在奔跑——然后泪水夺眶而出,随着硝烟味的狂风一起被席卷。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处高高的废墟上——手脚磨破了也没有关系——身体被撕扯也没有关系——她正在愤怒地、悲伤地,献上她最后一支舞蹈。 登录以回复
人生如果能够得到预知就好了。运动是绝对的,物质是运动的物质,运动是物质的运动。人也是一种物质,人可能有一种可能与其它的某种物质在很久以前就形成了未来才知晓的必然的联系吗?无法被唯物论认可的事务,我是政治选考生,我怎能去相信呢?
斗争也是常见的事,管乐的出现,和钢琴形成了一种关系,被我理解为斗争。这可以隐喻人生吗?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或是说开创了一种事业,竟有些相似的地方。都越来越激昂,怎么突然安静平和下来又重新开始了,困扰那样多的话只听开头的琴音多好。突然就声音遍地节奏变慢,如果未来是这样的人生,那前路也太辛苦了,前途无亮。
*突然就声音变低节奏变慢
“说点好话,我们今天就下手轻点。”
“啊,求求你了,你不要打我,我保证给你们更多的钱。”
这个人下一秒就被一拳打歪了脸,鼻血喷得到处都是。
“你呢,还不跪下求求我们吗。”
“啊,这,可以不……”话音未落他也被打了。
第三个人见状,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前两个人的腹部就是连踹几脚,完了再朝那个人跪下。
巷子里的喧哗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上述,可以凑成我小学的全部简介。
潜入,是经过了一片草原吗,我听见弦声,我听见微弱的电子杂音,细细密密地胡乱响着,我继续潜入。我重重地摔在钢琴上,激起一片重音,什么东西在追逐,我在广阔的琴键上奔逃。提琴弦,或是什么的丝线也在追逐,绞缠着,路途太过漫长,我感到疲惫
沉没在黑暗的斗兽场里,窥伺的闭合又张开的眼填满每个拱洞下的角落。勇者戴着镣铐站在圆形场地正中,抬头望向这里唯一的光源。牧师立在天边一线红光照拂的平台上,眼皮微敛,银制十字架平静的起伏,照出勇者直挺挺的身影。唯此二人在光下对视,在一瞬间被信念的火焰烧至焚身。
在林间轻快的跳动,如同风一般掠过万物,如同跃起的舞者,将身姿展现。愉快的节奏被斩断,我被该死的捕兽夹钳住了步伐,痛苦的挣扎,发出悠长的哀鸣。扭动着身躯,我做着徒劳的努力,脑中的自然之神对我道出求生之法。
我进化了,成为了三条腿的怪兽,在林间沉重的跳动,地上留下伤痛的红痕,我自由了,但不知何时,还会再遇到它?
城市,粗鲁的蓝色和艳红色冷淡地铺在夜幕上,一滴雨。
消瘦的黑猫舔舐着被浸湿的易拉罐,无趣,第二滴雨。
孤独的幽灵化作车灯下的影子,被第三滴雨打散了倒影。
斗篷划过空气的薄幕,划破了,鲜血淌了下来,刺入了清澈的水塘。
轰然,血色染遍了每一个角落,闪电与雷鸣交加着哄笑,无助的黑影疯狂逃窜,叫喊着,嚎哭着。
停了,了无声息,只剩下红蓝色仍在寂静中闪烁。
夜晚 幽暗的林间 坐于倒映月影的湖边
遇到一个幻影 听祂讲述一段史诗般的战事 悲怆 决绝
最后的话音落下 幻影消失 仅余自己的倒影与怅惘
非常熟悉的。女人赤脚穿着纯色白裙,长发几乎顺到脚。她就在水面上走,天上水上眼前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脚踩出一个涟漪荡啊荡好像不会飘散,每一步叠在一起。然后一晃神就看见浅棕色大理石,竖着立着或飘在天上躺在水里,留出中间一条笔直的无形的路,她就一直向前走啊走。突然她扬手,天就变成黑色的了,眼见日月星辰如身处宇宙间炸开,在眼前晃过一片又成了背景板,鲸鱼跳出来溅起水花,又消失不见。突然在她身侧又跑过去一群人,然后那群人越来越多,和她朝着同样的方向向前走。他们都在喊着:走啊走啊走啊!我就问:去哪去哪去哪?直到这些声音蔓延了很久很久,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粗糙的、弹性不足的。如果有石子落入其中,伤不到它分毫;只有比它更柔软的东西,只有眼泪,才能被融入。像一片湖,水雾连天。可是竟只有悲哀的、愤慨的,才能激起波纹。一切的原来的惹人怜爱的、玲珑的都不复存在了。我的世界完全地颠倒了,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还原。
走在荷叶上,轻微的起伏让周围溅起水花,弄湿裤脚,我一蹦一跳地轻快地向前。世界极其清透,像是半瓶水在矿泉水瓶中被阳光照过。
前方?是墙,是迷宫,而且是逼近的。我恐惧,把头迈进水底,像鸵鸟一样,好像他停止了,不对,他还在前进。又停止,又前进…循环往复,像鼻炎一样讨厌
“你们说完,我再说”上课了,喧闹并未停止。时而在外部,时而在内部,内部在逃,外部不理解安抚着内部,压抑着内部…内部与外部像是空空的口袋,翻来覆去…
终于,停了。可…停了吗?
像坏掉的水龙头
像是要分别的情人,不舍。她说:放你走,还不如让你在我手上逝去,让你的生命永远属于我,但男生好像很坚决。争吵就要爆发,海边的风浪袭来,天边的乌云笼罩。我接受分别,但别让我们的结尾这么仓促,她又说。他们开始躲藏,躲到风看不见的地方。跑!跑快点!再快点!躲起来,别回头……
结局似乎早有定夺,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的滴水
一群马儿缓慢地移动在一座又一座土坡之间,它们不停地哀鸣,骏马、母马、幼马、老马……仿佛在呼唤什么,在歌颂什么,在悼念什么……
忽然,一匹浅棕色又健壮的母马冲出队伍,向着山坡的另一边疾驰。它逐渐加速,焦急地好像在寻找自己的孩子。它被忽如其来的利剑刺入血肉,它无数次挣扎、跌倒,又无数次爬起、拼搏。马群一直在寻找她,直到她的蹄印永远消失在这片草原。
一个人,带着浑身鲜血,忍着贯彻全身的剧痛,用手扶着一个倒下的树木,大口喘着粗气。
他经历了一个漫长的黑夜,期间,他被野狼追赶,撕咬,无数次绝望,又无数次奇迹般地获得新生。
终于,他看到了那一抹殷红的朝阳。他擦了擦额头上将要流进眼睛的血,感到一阵欣喜,但更多的还是绝望。他不知道救援队会不会来。
后面又响起了咆哮声。
他赶忙奔跑,感到两条腿像被扎上一万根针,每跑一步,身体里的血液就被吸走一点。身体上的一切颤动都使他剧痛,于是他微微弓着腰,尽量控制上半身不动。
咆哮声不断。
在一刹那,阳光猛然间涌入大气层下这个广大的空间。
远方站着一个人。他端着猎枪,瞄准。阳光将他的轮廓照得发亮。
男人感到狂喜。他大幅度招着手,大声呼喊,不顾身体的撕裂之痛。
一声巨响。男人感到浑身发软,摔倒在地。
他死了。杀死他的人,正是他经历人生最后一秒时,最信任的人。
很好的舞台。
那些灰蓝色如水的追光。曾经的黑舞鞋白舞鞋。每个动作抠脚趾动作。蜷曲。关节泛白的挤压。舒张。从内而外最大幅度的伸展。而今,这些全无意义。
那么好的舞台。全部从垂死老人的身旁褪去。
中年丧失的儿子 家庭纠纷 失去的升迁机会…… 哪一样可以用那样的舞台讲述?可以以那样的精神演绎?
病房地板上荒唐的阳光 半夜的候诊大厅人头攒动。我用尽垂老之年所有起立,排出我的愤怒,爆出我的粗口——XX!
我不过是垂老之人。生命全无意义。挣扎。活着只是活着本身。除了此刻,没有其他时刻。
巴黎圣母院的石英台阶,冰的。
它不断地向上盘旋,延伸,一直望不到尽头。
午夜蒙着面纱的修女嘴里涌出荒唐的圣歌,摇曳的烛火像是能一直绵延到台阶的尽头。彩窗禁闭,于是这里没有浓烟,神的地永远一尘不染。
这里是午夜绽放的百合花。
台阶太长了,脚掌心磨出的血痕顺着无数圈的路往上长。
她是一个芭蕾舞演员。她的家乡刚刚遭受了一波敌军的轰炸,她躺在断壁残垣中,意识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在被拉不开扯不断的电影胶片缠绕。那是她过往的记忆、痛苦的、快乐的,清晰的、模糊的。它们向她袭来,紧紧缠绕她,掩盖她,好像要彻底将她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这疯狂的撕扯着她名为痛苦的神经,促使她站了起来,在废墟中踉踉跄跄地奔跑——奔跑到断桥上——一跃而下,掉到波涛汹涌的河里,快要被血腥味冲晕了头脑。
忽然,意识回笼。她依然被胶片缠绕着,不过这次她挣脱开了。她依然在奔跑——然后泪水夺眶而出,随着硝烟味的狂风一起被席卷。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处高高的废墟上——手脚磨破了也没有关系——身体被撕扯也没有关系——她正在愤怒地、悲伤地,献上她最后一支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