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阐述:这个梦醒来之后记得不太清晰,我是以女主的身份出现的。只是梦里太简单太模糊,我只记得很依赖那个面具哥,而最后我成功逃亡。这里我大概更倾向于将面具哥塑造成一位能力不足的神,只能给予部分人(他的信徒很少)恩赐。不过更偏重于女主视角,感觉无从下手去赘述神的经历,还有女主的逃亡情节,感觉事态再往俗套言情小说发展…
在想如果女主在看到伤疤的那一刻意识到这是一场梦会不会有那种悲痛的落差感也会反应现实,但是显得这个故事很干巴没有结尾。不知道哪里出了错T…T
心脏跳动的狂躁。
步入黑暗禁地的时候,她好像就能意识到这次旅途或许是有去无回,可是它深邃的眼睛却拉扯着她,她只得深陷其中。它仅仅是和同学捉迷藏游戏时,最佳的躲藏地点——弥漫一百公里外渤海湾陈旧的咸腥的,与爬山虎相拥的,却再普通不过的地下停车场。
她向下走,一同口中呼唤同伴的声音。好像是把入口的光挡得严实,像是单细胞生物进化出感光器管前的混沌,她开始怀疑是否曾经拥有过双眼。不存在的回声让她意识到它的空旷。防滑棱角变得越来越硌人,坡度随着她的前行变陡,直到近乎垂直。她尝试将身体撑在低矮的天花板上,可是微薄的力量无法对抗地球的引力。她向地心坠去。
并没有想象中冰冷的疼痛和死亡,反而她像一片羽毛轻轻落地。映入眼帘的,如县城中的连锁超市,瓷砖被擦到发白褪色,缝隙中却仍然残留油秽污垢。从热带雨林深处吹过来的湿热气息将我包裹,带来万物嘶哑低鸣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眼这个藤蔓编织的店面,一座为玄关的假山,一眼泉水倾泻而出。 一只没有动力的舟,被命运推向了没有尽头的河道。
似乎是撞破了一些神秘的仪式,她看见几排头发花白的老人围着在圆台上的白t少年跪坐,空中还念念有词。“或许是邪教组织……”她暗想,脚步踉跄后退。
“或许我们应该欢迎一下新成员?”缓慢融化坚冰一般的声音,他转头,脸上惨白的面具空洞地对着她。“嗯——最小的一位成员。”
她想转身逃跑,发现关闭上锁的卷帘门阻断了她和外界的路。“我难道不能离开吗?”她回头,对着面具释放微笑。
“你会喜欢这里的。”面具少年牵起她的手,一团源源不灭的火,把热量传导至她冰凉的手心。
“你为什么会发光,小面具?”她意外地好像不再惧怕。
“小面具…”他轻笑。“那是我用萤火虫做的发卡。”
面具少年带着她进入长廊,不再是异域的热带风情,更似欧洲众多房间的古堡。脚步在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屋站定,面具少年伸手轻叩门板,朽木的裂缝中扬出一地灰。“你的房间。”
他向后半步,用英国绅士的手势示意她进入。
是她幻想过无数次的,属于她自己的房间,拥有整洁干净的床和桌子,不再让她窒息的窗,再也没有吵闹的兄长的房间。她透过窗可以看见不能成为她的家的那个家,她的哥哥和眼里只有哥哥的爸妈。似乎缺了她的家庭和往常也没有什么变化,或许只是少了一个不顺心时的出气筒而已。
窗台上静静躺着一管药膏,旁边有一张字条:
后背上的伤,记得涂药。——小面具
她沾有药膏的手抚上被父亲拿铁制衣架抽出的伤痕上,一阵刺痛。它张开它的血盆大口,撕碎她的梦,告诉她一切都会醒的。她依旧在那个深渊里下坠。
“在想如果女主在看到伤疤的那一刻意识到这是一场梦“——如果现实没给出,“梦”的反差也谈不上?
故事的主人公是她
她去停车场找她的朋友,后果掉入了一个妖怪的“老巢”,其实那个“妖怪”只是个无能的神,只有能力庇佑误入他领地的人只有生活不幸福的人才能找到入口她被他治愈,最后有人破解了无能神的结界想要抓他,无能神最后将信徒们放走并消除它们的记忆,(除了她)然后他消失了。
(其实梦跟原稿一样没头改尾··自己便想今后想表达的是这样)
无能神对人类的庇佑
一稿太不丰满,怎么在保留梦没头没尾的质感下添加完整丰满的剧情
主题是关于“无能神”的,主人公却不是无能神,是被庇护的“她”。这两者的拉扯,会分散讲述的力道吗?
1.很多环境描写,很有带入感,从开始下坠到到达这个神秘的世界的部分写的太完美了
2.后面的故事呢?发生了啥。我读到最后第一感觉就是,故事感觉还没完。我觉得就算发展成言情小说又何妨?或者把前面的部分也稍微改改,这样的两人完全友好关系改成不怎么友好甚至完全不友好关系。主人公在这个 梦 里治愈她心底的被伤害的伤痛的方式连带着改变,逐渐成长啥的
4.我不到啊(bushi。可能是去想两个主人公之间的关系状态?
1
环境描写很有感觉,真的感受到了那中阴冷潮湿的感觉
2
疑惑就是为什么女主会对小面具那么亲切呢 还有就是起因以及少年到底对女主做了些什么让她有了与现实不同的关怀
3
其实感觉可以增加女主对少年由针锋相对到发现是同一类人的变化,丰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