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 2023年3月14日 在 21:35我想大抵是乏了的,眼镜干涩,揉一揉也是不能缓解的。放下了书,仔细看了窗外半天,才看出是梨花。我想我竟是和这树一样的,充满活力而生长缓慢。 昨夜窗外的雨有些许下得过大了,没过了鞋底。梦里记得听见雨水的声音,如今看闻觉雨停了,那却也只是个梦了。横竖梨花落了一地,铺在台前,很恬静却也是极伤感的。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梨树上的两只鸟,一只是麻雀,另一只也是麻雀。 不知诸君过的还好吗?我提起笔来,又放下,想想,却是不问为好。掐指算着,久违的开学也将到来了。父母总是提到:“去参加些活动,大体对你也是好的。”我虽想去,但却倒也越发觉得无趣。似乎过去的依恋都随春雨化了,留下的只是无感与麻木罢了。一次又一次的,字里行间透着无感的回复,这样的应付对我也显得有些许吃力了。罢了,我或许心死了,从此后我便向来如此了。 登录以回复
Proudking7 2023年3月17日 在 15:14海面微微波动,在黑暗的冷水之下,翻滚着十三根触手,粘腻、滑溜。这种污秽之物在水底下翻腾几圈后,伴随着月光露出了水面,宛如一滩烂泥,仿佛是梦魇中才会出现的怪物。它直奔岸边,向我所处的石台袭来,它扬起可怖的头,如果我还能称那团红褐色的肉球为头的话,朝我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爬了过来。那一瞬间,我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朝他倾斜手边所有的东西,我用帽子、望远镜、手电筒砸它,直到所有都砸完以后,我开始向山上狂奔,无视了一切路上的荆棘、碎石,它们划破了我的鞋,划破了我的脚,但我就是停不下来地跑。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体力耗尽躺在山顶,那个怪物再也没有追上来。 登录以回复
我想大抵是乏了的,眼镜干涩,揉一揉也是不能缓解的。放下了书,仔细看了窗外半天,才看出是梨花。我想我竟是和这树一样的,充满活力而生长缓慢。
昨夜窗外的雨有些许下得过大了,没过了鞋底。梦里记得听见雨水的声音,如今看闻觉雨停了,那却也只是个梦了。横竖梨花落了一地,铺在台前,很恬静却也是极伤感的。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梨树上的两只鸟,一只是麻雀,另一只也是麻雀。
不知诸君过的还好吗?我提起笔来,又放下,想想,却是不问为好。掐指算着,久违的开学也将到来了。父母总是提到:“去参加些活动,大体对你也是好的。”我虽想去,但却倒也越发觉得无趣。似乎过去的依恋都随春雨化了,留下的只是无感与麻木罢了。一次又一次的,字里行间透着无感的回复,这样的应付对我也显得有些许吃力了。罢了,我或许心死了,从此后我便向来如此了。
海面微微波动,在黑暗的冷水之下,翻滚着十三根触手,粘腻、滑溜。这种污秽之物在水底下翻腾几圈后,伴随着月光露出了水面,宛如一滩烂泥,仿佛是梦魇中才会出现的怪物。它直奔岸边,向我所处的石台袭来,它扬起可怖的头,如果我还能称那团红褐色的肉球为头的话,朝我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爬了过来。那一瞬间,我完全丧失了理智。我朝他倾斜手边所有的东西,我用帽子、望远镜、手电筒砸它,直到所有都砸完以后,我开始向山上狂奔,无视了一切路上的荆棘、碎石,它们划破了我的鞋,划破了我的脚,但我就是停不下来地跑。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体力耗尽躺在山顶,那个怪物再也没有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