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写作(差很多没写完……我会继续写的)

1、名称 最先来到这里的人没有给它起名字,后来有人称它做Shadow Island

2、地理位置 太平洋北部,纬度与北海道岛大致相同

3、大致面积海南岛的四分之一

4、存在的时间/历史沿革 于故事开始的100000年诞生,故事结束时沉没

5、地貌/地质构成一个四周环海的面积大约为海南岛的四分之一的一个枫叶形的岛,北面和中部及西南面是山脉,东南面是平原,有四条河流分别从北部,中部和西南面的山脉发源,在东南部入海,土地为红土地,酸度略强不适宜种植

北部沿海地区大致外观

6、气候温带海洋气候,北部海拔较高故气温较低,有雪山,有针叶林和亚寒带原始森林

7、季节性变化 南部季节性变化不大

8、植被 动物 习性 西南部平原分布有亚热带雨林,多为常绿阔叶森林,北部随海拔升高出现落叶阔叶林和亚寒带针叶林   北部山脉中有虎,鹿,林枭,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山羊,南部有灵长类动物,有狐狸,兔子,松鼠,孔雀……东北部的海域曾经出现过蓝鲸

……

  • 发生过的大事

这是一座只能入而不能出的岛。靠近岛3海里以内所有的船只都会莫名其妙地沉没,但是从没人被淹死过,船上所有的人都会出现在岛上的南海岸。

岛上曾经有过土著人,新来到岛上的人们在对小岛进行考察的时候在岛的北部的小平原及东南部地区大平原发现了大量的土著人的骸骨,推测其死亡时间不足100年,但是岛上一个土著人都没有。推测土著人在100年前因为某种原因出现大灭绝。

10、它外部世界的环境(政治/经济/文化/地理……)都是来自各国的文明人,其中有大约五分之三来自亚洲,五分之一来自非洲,五分之一来自美洲欧洲,五分之一来自澳洲,交流主要用英语。人们因国籍和人种而聚居

那么

故事开始了………………………………………………………………………………………………………………

岛南部的海湾又出现了一条沉船。

“哦,知道了。”柳禅篁头也不抬,把切好的白菜一气儿扣到锅里,登时噼里啪啦炸起几朵油花。她拎着铲子漫不经心地翻炒几下,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扭头大声问道:“这次有上来了几个?”

“不多,就两个人,一男一女,黄种人。”厨房门被人用脚踹开,吱呀吱呀哀嚎着,一个头发蓬乱的青年抱着一摞碗跌跌撞撞走了进来。“船应该是在领域外翻的,哪俩人应该是抱着模板飘过来的。船已经看过了,没有活的人了。”

“那正好省了几见屋子,人太多了我们这里还装不下呢。”柳禅篁轻哼一声,把火一关,把那泛着油光的炒白菜成了盘,冲着旁边刚刚瘫在椅子上的青年喝道“仙客来,再不起信不信我扣你一个月的口粮!好生意又上门了!”

说罢也不理睬那叫仙客来的男子是否应声,端着盘子就进了大厅。此时食客们早已三三两两散去,只余下几个伙计收拾残羹剩饭。她径直走到对门的那张小圆桌上,将盘子一放,小桌上便码了整整齐齐的四菜一汤:炒白菜,辣白菜,醋溜白菜,白菜炖粉条和白菜汤。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瞥了眼墙上的挂历——农历七月十五。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整扇客栈门随之颤抖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哑地在门口喊叫“有没有人啊,快救救我们!”眼见着那门就要在剧烈的抖动下散架。柳禅篁白眼一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开门。门口站着两个人,两人都还年轻男人大约三十岁,女人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两人都是一身旅客的装扮,全身上下被海水浇了个遍,男人的额头似乎还沾了些砂砾,或许是刚才走的匆忙,连头上缠着的海草都没来得及摘下。两人面色惨白,皆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柳禅篁含笑看着他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这里也有一阵子没来过客人了。二位想必刚刚经历了一段不那么快活的旅途,一切不急,大家都是文明人,先安顿下来,再说说你们的故事。热水已经备好了,两位楼上请。”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窘迫。几番眼神交换之后,还是男人率先开口“我们没带钱……”话没说完,就看见对面的老板娘收敛了笑容,心中暗道不妙,正准备拉下脸恳求一番,却听她说到“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这座岛上拥有你们所知道的一切,却唯独从来不用钱。”她不顾两人惊诧的神情,转身进了厨房“仙客来,带他们收拾一番,这样狼狈可怎么住店。”

贺修有些毛骨悚然,似乎他在这座岛上见到的人对于他这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没有感到分毫意外,为他们引路的青年将他们带进屋,毫不客气地往小沙发上一瘫,翘起二郎腿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自顾自地倒了清水,仰起头看他,笑道:“初来乍到,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不过这岛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不如你直接向我提问,我也好一一作答。

“我们的船本来应该是漂浮在最少5海里以外的海域,只是不知为什么,船在没有任何故障的情况下突然停止前行,我们将船所有可能出的故障都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是才有人发现,是海水出了问题。日落时的海面没有光源,不论如何都应该是漆黑一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船的四周突然聚拢了大片的绿光,船的底部发出了金属之间相互摩擦的声音,这时候开始,船员将救生艇放在没有荧光的那一侧海面,一部分人上了救生艇,但是没驶出多远就翻了。似乎那荧光可以吞噬掉一切……你能不能告诉我,那荧光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未知的物种吗?”

“荧光?绿色的,向蝌蚪一样来回游动的那样?它们曾经是生物,它们是活人的怨灵,每一粒荧光,就是一个鬼火。”

“你在开玩笑吗,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存在灵魂,所谓鬼火不是白磷燃烧形成的吗。”

“你现在出去,到岛上随便找一个人问问,他都会这样回答你。或者说,所谓怨灵和鬼火是我们在现有的词库中能找的,最贴切它们的词语。而你所经历的,看到的一切,岛上的所有人都曾经历过,哦,除了出生在这里的孩子。”仙客来看着贺修,“这座岛上没有原住民,所有的人,都是因为与你类似的海难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座岛上。据老人们说,最先到这座到上来的人,似乎是在将近一百年前。而这座岛之所以存在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为人所知,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一个无法离开的岛屿,环岛的那片海域,是走不出的海域。没有任何材质的船可以完好地驶过海域,你哪怕往海面上扔一个塑料瓶子,都会被立刻吞噬下去。”他有些自嘲地笑笑。“只是这么多年,这座岛上现在人最少也有上千,鼎盛期也到过万人,却至今没有人能够成功从这里出去,或联系到外界。每一次有人上岸,都是在农历七月十五的这一天,只是年份间隔不定。我们才猜测,我们也许真的遇到了类似鬼的存在。”

“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他补充道。

 

贺修站在海岸边的沙滩上,怔怔地看着海面,岛上一切就像是一个诡谲的幻境,仿佛只要触碰上面的一花一草一木,眼前的一切就会粉碎成泡沫,他就会从睡梦中醒来。但是他也深知这不是梦,只是一场快的让人来不及准备的困境。海的尽头,天的那一端,已经染上了层层绯色的红霞,红中晕染着金色,云向天边拢去仿佛在追赶者天边的霞,霎时间,几束金光冲破了云层,向更远的高空飞撒,就连原本看似漆黑的海面,也被这金光照的流光溢彩。红日的一角,已经从海面探了出来,红色的霞光更加鲜艳,点燃了半边天空和大海。

就在太阳的最后一点边角从海上升起,正欲穿过云层的时候,一艘大船出现在贺修视野的尽头,紧接着,一声枪自船的方向传来,阵阵回声在贺修的身边回响,紧接着,大船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沉,直至连顶端的桅杆都没入水中。尽管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再次看到,依旧觉得不可置信。他下意识准备回头呼喊仙客来,却发现背后刚才明明空无一物的沙滩,此刻已经躺满了上百号人。这些人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态躺在地上,仿佛睡着一般。这其中大部分是白种人,只有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是个黄种人,他的背上,背着一个长条装的背包,似乎还是防水的。自贺修上岸之后,除了客栈里的人之外他还没有见过一个本国的人,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暗期待,他绕过那些横七竖八躺了一片的人,来到了这个青年身边。然而,还不等贺修靠近他,那个年轻人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倏地睁开双眼。那是一双具有极强的威慑力的狭长双眼,此刻正半眯起来,上下打量着贺修。他以一种快到近乎看不清的速度从地上“弹起来”转为半蹲的姿态,似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只要贺修稍有动作,他就会立刻扑上来,结束掉他的小命。似乎感受到他并没有敌意,他的姿态放松了些,但还是以防备的姿态面对贺修。此时,他身边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开始醒来。耳边随即传来惊叹。

贺修尝试用国语向他问道:“先生,您贵姓?”然后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对方同样用国语作答:“姓池,池水的池。”

贺修简单与他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那那人却不像贺修那样心急,只是简单地点头,算是作为对他的回应,将自己的背包拉开一条缝,眯眼一瞥,又迅速拉上,然后径直走向客栈。贺修也不愿在外停留太久,也忙转身几步跟上去,两人并排走进客栈。

对于新顾客的到来,柳禅凰这次却显得有些意外,转头吩咐了伙计几句,匆匆忙忙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仙客来拎着两杯走过来,看向这位池先生的目光却有些微妙。池先生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地玩弄他随身带的一把精致的小刀。他刘海有几绺垂下来遮住了右边的眼睛。

“先生,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和大致的信息,这样方便我们登记。希望您不要介意。”仙客来客气道。

“我叫池镜,原西临市特警队sniper,不过现在退役了,算是自由职业者。这次出海原本是为了放松心情。”他起头,看了一眼仙客来,没再说话。

“您现在可以现在这里住下,您的同伴会被送到自己国人聚居的地方。在您为自己找好住处之前,您可以先在这里住下。”说罢,匆匆奔去了厨房,随即厨房中响起了油花飞溅的声响。

“所以,刚才是你开的 枪吧。”贺修试图和他聊上几句,“我叫贺修,也是西临人,西临的治安确实相当不错,多亏了你们嘿嘿……”就算此时眼前没有镜子,贺修也能大概想象出来自己现在笑的仿佛一个傻子。

池镜似乎对他是何许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岔开话题问道:“贺先生来这里多久了?对这里的环境熟悉吗?”

“我只不过比你先到这里一天,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你要出门?我希望我们可以同行,毕竟这半天你我也算是相识了,多一个人总会方便些,我对原始部落和人类学有些研究说不定可以帮的上忙。”

“那么,你懂得玄学吗?”

“有一些,我的父亲是个风水师,不过,你会相信这个?”

池镜微微咧嘴,略微有些痞气地一笑,突然凑到贺修面前,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有关这里的一个传说,我刚才听楼上的一个房客说的,这座岛似乎有一个重要的人住在北方的山林中,如果我们能找到他,说不定就能走出片海域。所以,我必须有一个向导。“

“池先生想要找一个向导吗?刚好我认识一个,就住在不远的地方。”柳禅篁一边解着围裙,一边向这里走来。

“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女士,偷听别人的谈话可不是什么美德。”池镜道。

“抱歉,怪我我听力太好。”柳禅篁满不在乎道。

”既然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的话,想必也知道了我必须要找向导的理由,能带我拜访一下那位向导么?“池镜道。

“他和他的侄子住在断崖脚下的那个小木屋里,我还要照顾生意,你们自己去找他吧。“

池镜立刻敛起笑容,将小刀收进刀鞘,塞在袖子里起身便走,贺修看了看柳禅篁,看了看池镜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跟出门去。在这地方遇见本国人就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是老乡,最重要的是还是一个看似武力值蛮高的老乡,自然是要想方设法搭个伴的。池镜见他跟上来,也不多言,两人一前一后向小木屋跑去。木屋前用小木桩围了个半人高的栅栏,圈出小屋前的一片空地,空地上似乎种了些奇奇怪怪的花草,还编了一个很别致的吊篮椅。栅栏没有锁上,两人便索性推门进去,这才发现吊篮椅上还躺着个人。

一个男孩安安静静地蜷在里面,半张脸埋在吊篮椅中柔软的羽毛中,睡的正香。他的面孔有些苍白,黑色微曲的卷发沾上几片羽毛显得有些凌乱。他赤着一双脚,足尖轻点地面,半截小腿悬在篮外,随着吊篮的摆动轻轻摇晃着。他怀里还搂着一只幼小的绵羊,不甚安分地轻轻扭动着,见到贺修,池镜二人也不受惊吓,只是歪着头看他们。贺修轻轻屏住呼吸,在那一瞬间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而小绵羊似乎对他过于专注的目光感到不适,在男孩的怀里挣动了两下,跳下了吊篮,也连带着惊醒了沉睡中的男孩。男孩睁开眼,瞥见站在不远处的两人,懒洋洋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慢吞吞从吊篮上爬下来。

“你们是来找承恩伯伯的吗?他就在屋子里。“男孩指了指木屋的门。

“嗯是的。”贺修下意识摸了摸鼻尖,这擦意识到自己刚才长时间地注视似乎显得有些无礼了,忙上前两步去开门,而池镜却还顶着那孩子,似乎若有所思。略一踌躇,还是更了过来,两人先后进了小屋。这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烛台幽幽亮着光。屋子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了,表面浮这一层灰,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乱七八糟地堆在墙角,男孩口中的承恩伯伯此刻正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张地形图圈圈点点。

“先生。”池镜似乎有些急躁“您知道北方的‘他’对吗?”

承恩伯伯转过脸,那人有一张与他的侄子截然相反的一张黝黑的脸,皮肤粗糙,带了不少褶子,尽管头发已经白了大半,但是依旧显得很是硬朗。“当然,你口中的“他”的存在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知道它的存在。这里的人习惯叫他灵鬼。我自小来到这里,我的足迹踏遍过这道上的每一个角落,所以自然听到过不少关于灵鬼的传闻。”

“那你见过他吗?”

“见过。那时我曾为一群北上的探险者引路,我们在穿过了北方充满雾霭的森林后,在一个山谷里见到了他。”

“他住在那里吗?”

“或许吧。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溪边的芦苇丛中枕着一只白虎打盹,那只白虎甚至还用尾巴为他驱赶芦苇中鸣叫的鸟儿,让他睡得安稳些。我们当时就站在溪对岸,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草木。那只白虎几乎立刻就发现了我们,随即发出示警。于是鬼也醒了过来。我当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啦,吓得直接向后窜出好几米远,知道跑出山谷才敢回头看。那时后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所以,那些人,最后怎样了?”贺修问道。这个结局似乎并没有多么出人意料。

“不知道,也许已经死了吧。”老汉漫不经心地道,“所以,我也奉劝你们一句,灵鬼那厮邪性得很,你们与其找他,还不如安安分分守在你这一亩三分地上还能过的快活些。要我该你们去也可以,但是要是真的遇到了灵鬼,我可还是会先跑的。”

池镜对他的这些话没有分毫忌惮,只是倚着桌角,道”开个价。“

“这地方要钱也没什么用,就把你袖子里的小刀给我吧。”他指了指池镜背后的背包“你有那几把枪就够了,要这没用。”

池镜哼了一声,从袖子里跑出小刀,扔了过去。老汉默契地接住。“我们设么时候可以出发?”

承恩老汉指了指墙角的那堆箱子:“过去挑几件用得上的,就我们几个人还不成事这两天你先去集市上把装备找齐,我在去找几个人,三天后到湖边,我们沿着河水走,穿过中部的盆地……“他描绘着地图上,河流的轮廓,”然后进入最北方的这座山,灵鬼就住在这里。但也不绝对,在人们的印象中,他是无处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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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行七人坐上了由二十只山羊牵引的“羊车”。

其余三人贺修倒也认识,三个人里两个是客栈里的房客,据说在上岛之前都是带人野外探险的,经验丰富得很。两个人都是一副实实在在的长相,就是其中一个普通话说得不大好,话到末尾总会变个声调,常常惹得贺修忍不住发笑。而这第三人,却让贺修觉得有些头大。

“老爷子,你怎么把你这小侄子也带过来啦,他才多大。”

承恩老汉道:“我一出门家里就没人了,小孩子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带他出来啦,我们星河乖巧的很,不会给你们捣乱的。而且啊,”他指了指前面拉车的那一群山羊,“他们只听他的话。”

那被叫做星河的小孩子此刻正半躺半坐在车子的最前端,手里把玩着一只骨笛。听见有人在谈论他,便转过头来,冲贺修和池镜温和一笑。

旅途相当漫长,长到几人从天南聊到海北,快把自己几十年的人生都聊完了,眼前依旧是只长着稀稀拉拉几株乔木的平原。聊到最后,贺修几人只觉口干舌燥,眼瞧着坐在对面小星河手里的骨笛,怂恿道:“星河啊,你看走了这么久还不到,哥哥们太无聊了,你给大家吹一首曲子好不好?”

小孩子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笛子,没有说话。

贺修顿时有些尴尬,求助般看了看承恩老汉。承恩老汉此时脸色有些古怪,看了看自家侄子,目光中有些犹豫。半晌,星河解释道:“这只骨笛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只是家里人没有人学乐器,所以我自己摸索着学了很久,到现在也只会吹一首曲子。单曲循环的话,大家想必还是会听腻的吧。“说罢,冲承恩老汉笑笑,将笛子至于嘴边,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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