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信号的的过程好煎熬…回顾一下一直以来的事情吧。
自从有记忆起,自己的人生一直围绕着一个主题。
自己人工子宫里出生,并且不知道父母是谁。所有这种途径出生的人,命运大多都是先被确定的。而我,则因为与那个“源”所契合,而脱离原定的轨迹,成为一位极为罕见的“捍卫者”:接受它所提供的人类社会赖以为生的力量,并利用其与外来之敌战斗。
我所被赋予的使命,在宣传中是极为伟大的,是受人尊敬的,但我从未以此为荣。自己固然一直有着优渥的物质待遇,但看到那些普通人幼时的生活,仍旧让我极为羡慕。当我问教导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承担这份责任时,得到的回答与我厌烦的宣传品上别无二致。我带着对这份责任的厌恶一路成长着。
随着年龄增长,自己可以和同年代研究“源”的技术人员们所共事了。
例行的自我介绍做完了,现在还没到做更多工作的时间,自己先逛一逛…“那个,”谁在和我说话?哦,是专门与我对接的技术员,大概是要来了解更多信息的吧,“你要吃糖吗?”“啊,好的。”等下他为什么会给我糖吃啊,是想要搞好关系吗,自己接了糖之后该有点反应就当是这样好了:“谢了!”他为什么被拍两下就害羞了,男生间这样很正常的吧?
那时候自己看她留的长发像是老电影里的街头混混一样,大概就这么代入,把她当作兄弟对待了。
之后的日子,与她的关系一直在逐步变好以致互相之间无比信任,不过会感觉到她身上经常有的异常点。但在与她相处之外,则没有一丝好消息。作为“捍卫者”,大部分时间都在战斗、负伤、恢复的不断循环中度过,直到不再能够被“源”所眷顾之时才能解脱,而那天尚遥遥无期。我无比讨厌这份被强加的使命,既然这个社会所能提供给我的只有无尽的苦楚,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捍卫呢。
一个得来不易的可以休息夜晚,她来我的住所找我玩。那时,刚经历过的长时间的战斗使我心中满是怨气,而喝了一点的酒与她轻微的抱怨使我将心中的苦水向他一齐倒出:我对于不得不承担这份责任以及这个社会的厌恶。
“…我想要能自由选择的人生,我才不想要被强加的使命!”好舒畅…不知不觉就向他倾诉了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可能是那时的我说的太忘我了,根本没怎么注意她,直到她开口才发现她以泣不成声。
“至少…你还是希望来到这世界上的…”是我刚才讲的太入神了吗为什么没发现他在哭啊?!
她那时说过一句“人降生到世界上不就是被强迫的吗。”于是我们的“复仇”计划,从那时开始了。并且在那夜后,我不再视她为兄弟,而是当成一个内心极度细腻的女生。
“我是可以以技术人员的名义去往‘源’那里的,自己对‘源’怎么供给社会生活的正常运转有一定了解,应该可以停止‘源’一段时间的供给。不过即使封掉了‘源’的物质通路,‘捍卫者’们也能直接用‘源’的力量战斗。”
“那就是我的职责了,我会招惹人类之敌们大举进攻,然后干扰防御系统并阻碍其他‘捍卫者’们的战斗。”
这就是“复仇”计划的大致内容了,也是我在这里等待她的信号的原因。
啊,收到信号了。防御系统总控室在那边来着,作为“捍卫者”要去关乎战斗的地方倒是真的容易呢。“请问你找我…”当捍卫者能使用的“源”的力量确实强,关掉监控再顺便杀掉这些人简直轻而易举。唔…操控这个东西就可以引出那些敌人了吧,OK!然后再给她一个信号,就可以跑了。
防御系统失去了“源”的力量就像一层纸呢,然后只要给那几个“捍卫者”下几个绊子就能置他们于死地吧。好了,现在前线已经基本崩溃了——人类的覆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去那个安全屋里和她回合咯——
她先到了啊。“你来了。”抱着她好幸福。“这个房间里已经被我装上了必死的炸弹了,敌人发现我们之后按下这个开关我们就可以同归于尽了。”“好——”
这一段时间真幸福啊,那个声音是…敌人发现我们了。
我看向手已经放在开关旁的她,她也在笑着看我。
太仓促了,就是个框架。
文中的“他”/“她”是女性,对吗?
那么需要统一改成“她”对不对?否则,读者会误会。